番外:徐柄誠
何振平要求我幫他供應毒品的時候,我一開始就回絕了。但是后來我叫人去調查他的情況,發現他活得很糟糕,如果沒有海洛因,可能真的會死。 我本來就有愧于他,于是我做了。這次計劃本來很周全,我找了周年,即使我們關系不好,但他看在他mama的面子上,還是答應了。 我還以會勸父親更換公司法人的條件,和魏光進行了交換,要求他為我們的行動提供方便。 只運一次,我告訴自己,算是為父親還債。 本來事情過了很久,我們都漸漸忘掉了。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何振平殺了人,新加坡警方揪著何振平的線索,第一個找到了周年。 而我知道,周年那里,準備了許多我“誘勸”他運毒的證據。我必須消滅這些證據,于是輾轉了解到周年有一個相處多年的女友,叫余聲。 我第一次見到余聲,她剛喝了酒,站在街邊的冷風口,我叫她上車,她毫無反應,愣在那里看我。我說我是周年的哥哥,她不相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原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嗓門特別大。 我幾乎斷定,這個女人不好騙。于是我把她帶到了公寓二樓,透過調教室的單面鏡子,盯著她在衛生間洗澡,本來在思考要不要拍些照片要挾周年交出證據。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對著鏡子,把手伸進了自己的yindao里。 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很生氣,事關新加坡警方,他也保不全我們。我去美國找老爺子以前認識的朋友幫忙,讓周年出國避難。沒有想到在登機時又撞見了余聲,她看我的眼神有不屑和害怕,像撞見了一只失足淹死的水鬼。 于是我故意把酒灑在她身上,約她來酒店。 我們上了床,她真的很表里不一。外面兇得很,做起來又很乖。床上床下反差越大的女人,就越想讓人心里惦記。 我提出和她玩sm。 這時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威脅周年,而是我對她也提起來一點興趣。 她拒絕了我,又主動給我打了電話。 既然她主動送上門,我不會放過她。 我了解到周年和魏光的女兒私下見面,魏然那小姑娘一直喜歡周年,為了保護周年什么都做得出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地故意讓余聲看到周年和魏然在一起。 我算計到這會把她逼向我,但沒有想到她會這么難過。我開始自責,覺得自己傷害了她。 周年托魏然轉交給余聲一筆錢,正是運輸毒品以后我為了封口犒勞周年的那一筆,我搶走了余聲的銀行卡。把她帶到調教室,萬萬沒有想到魏光這個時候來找我。 他因為警察搜捕周年的事情驚慌失措,試探我要不要做掉周年,我拒絕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他自己一個人做了。我更沒有想到,周年把所有證據都交給了魏然。 魏然報了警,警察開始對我展開搜捕,還叫余聲去問話。 我躲在地下室里,每天對著天花板抽煙,腦海里都是余聲,我聽見她的哭聲,她一定很驚慌,但表面上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 魏光給我發來了一組照片,余聲穿著情趣內衣,做一些尺度很大的動作,私處被拍得清清楚楚,還有男人打她,有男人強迫她含住他的yinjing。 我匆忙趕到魏光指定的地方,簽了他手上的證詞書,按他的指示錄音,把所有罪名都攬在自己身上,我又見到了余聲。 我強迫余聲和我一起出國,她起初不同意,但是一個男人可以用很多方式要挾一個女人。在日本的生活有諸多不便,余聲的頭疼越來越厲害,我們不得已回國,我這次回國,也是抱著自首的準備來的。 余聲是在我的要挾下與我出國,從沒有刻意包庇,我也沒有通過運輸毒品賺錢,從中謀取任何私利,名下財產和房產全由公司正規營業所得,回國前已經經由律師轉移到未婚妻余聲名下。 以上所言,句句屬實,還望檢察官和陪審團,從輕處罰。 犯人徐柄誠,于2019年11月30日供上。 ———————————— 對劇情有疑問的可以看這個,余聲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有點舍不得,新坑開了,可以點我頭像找意會,也是BDSM文,但是文風不太一樣,內容也不太一樣,那個會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