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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說了一段開場白,他的語氣奇怪,日語我完全聽不懂,也沒有翻譯。 徐柄誠給我解釋說表演結束后會按號碼牌抽選主仆上臺表演。 原來一開始發的號碼牌是這個意思,我瞄了眼茶幾上的牌子,分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被抽到,燈光暗了下來。 先是兩男一女被牽上了舞臺,原來還有男性奴隸,只有舞臺上的燈光是亮著的,有一束光打在三個人身上。 放著些奇怪的音樂,女人被捆綁好,吊起來,表情痛苦。 我想到了以前看花與蛇,穿著芭蕾舞的日本男人,墊著芭蕾舞腳尖,毫不留情地對女人施虐,然后又有男人對他施虐。 音樂是古典樂,有點陰森的那種,燈光從黃色暖光逐漸轉變為白色,冰涼涼的,把女人赤裸的肌膚照得沒有一絲血色。然后是服裝,其實沒有服裝,女人身上綁著的紅繩是唯一的顏色,男人是赤裸的,除了下體帶著貞cao帶。 有一種變態的美感。 音樂進入一個奇怪的節點,然后燈光一轉,牽著男人的繩子放開,然后他們并排,亦步亦趨地緩緩爬向被捆綁住的女人。一個分開她的大腿,把她劈到兩腿近乎成一條直線。女人的表情很扭曲,但硬憋著,一聲都沒有叫,另外一個男人把頭靠近女人的下體,專心地舔了起來。 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黃片里也是這樣的情節,給人帶來情緒起伏的是燈光和音樂。 臺上的人近乎不說話,偶爾會說。 比如男人舔了很久女人,之后抬頭,用奇怪的腔調說了句什么日語,并聽不懂,旁邊有人在笑,有人把奴隸按在身下深喉。 臺上像一出祭典,臺下是喘息聲和呻吟聲,偶爾也有掌聲。 男人著實舔了很久,才站起身。女人被放了下來,男人把屁股坐在女人的臉上,其實就是舔肛,另一個男人在旁邊跳舞。 可能是因為貞cao帶勒得難受,他的動作不是很流暢,偶爾會做什么開叉,翻跟頭的動作,有點笨拙和僵硬。 然后調教師走上來,解開兩個男人身上的貞cao帶。 我以為要表演人體活塞了,但是沒有,他們被要求背對背跪趴著,然后調教師拿來一個很粗的木棍,我看地仔細,一時忘了自己在哪里。 還是徐柄誠拍了拍我的臉,吩咐我跪好,我才發現自己早就坐在了大腿上,我跪起來,把手背后,挺胸收腹,規規矩矩。 那根粗棍被塞進了男人的肛門里,和我想得一樣,但我沒想到是兩端分別在兩個男人的肛門里,木棍長,我明顯看到兩端都塞進去一大截,中間還是有好長一截。 調教師吹響了口哨,音樂急促起來。 徐柄誠把我的身體攬到他身上,迫使我坐在他身上,兩腿分開夾住他,背對著他。 “好好看”他在我耳邊說,聲音啞啞的。 我明顯感受到屁股上有一塊僵硬的地方抵著,原來男人看這種會硬。 他開始摸我的胸部,細細地抓著rutou揉捏,命令我握著自己的胸,從兩側擠到中間,一只手抓住我的兩個rutou,往外拉,再彈回去,再往外拉。 我不禁忘情的叫了幾聲,身下的水越來越多。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胸上,“別發sao,好好看?!?/br> 臺上兩個男人夾著木棍,各自往前爬,我能感受到他們臀部在發抖,似乎在用力收縮自己的肛門,左邊的男人連帶著木棍往前爬了一大步,眼看木棍就要脫離右邊的男人的肛門,于是右邊的男人一咬牙,退回了一點,也把木棍往自己身體更深處捅了一點。 我算是明白了,這游戲類似于拔河,誰能把木棍從對方的身體里拔出,誰就是贏家。 這游戲持續了好久,兩邊都不服輸。 “你猜誰贏?”徐柄誠問我,邊繼續揉搓我的rutou,那里已經挺立了,有點發紅。 “我猜是左邊的?!蔽艺f。 如果猜錯會有懲罰吧,猜對會有獎勵,在這里,懲罰和獎勵,分不清彼此,結果可能是同一個東西。 我輸了,左邊的男人后勁不足,跌坐在地,就那一瞬間,右邊分奮發圖強,一鼓作氣夾出了木棍。 右邊男人被戴回貞cao帶,牽著下場,左邊男人沒有動,表情有點驚慌。 看來有懲罰等待著他。 他被吊起雙手,靠住雙腳,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型,音樂舒緩下來,調教師拿著一個很長的藤條,走了上去,女人被拉到前面,含住男人的yinjing,男人背對著舞臺,等待鞭打。 一鞭下去就見了血,打在了背部,很長的一條血跡,我不知道要打多久,估計最后要皮開rou綻,調教師一開始還是慢慢打,后來越來越急促,男人的叫聲也越來越慘烈,前面的女人越口越快,配上音樂,像是組合表演。 只是血太瘆人了,鮮紅的,像女人身上裹的紅繩,燈光變黃,一切舒緩起來,慢慢結束,男人最后是被抬下去的。 緊接著是主仆表演,沒有抽到我們,徐柄誠像是看膩了,放開了我,拍了拍我的頭,問我“餓不餓” 我點了點頭,卻不相信他真的會帶我去吃飯,他牽著我去了餐廳。 —————————————————————————— emmm點擊率比以前多了誒,但是評論區還是感覺冷冷清清的,收藏數也是.....但這本其實我自己很喜歡啦,沒上新推的話有100多收藏可能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