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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么來到機場,戴著口罩,寬松的不顯身材的衣服。 徐柄誠更夸張,還戴著墨鏡。 徐柄誠似乎提前安排好了,查證件照的人沒有任何刁難,快速妥當地辦好了登機手續。 我有點緊張,中途去了好幾次廁所,坐在馬桶上,把口罩摘下來透氣,出去以后看著鏡子里自己面色發白,用冷水洗了把臉。 抬頭從鏡子里看到身后一個穿空姐制服的人?!坝嘤??” 是許可。 “你以后都不來上班了嗎?”她驚訝地問,估計沒想到會在這遇見我。 “不來了?!蔽一卮?,既然不再做同事,我倒是還有筆賬和她沒算。 “那你以后怎么辦?”她的表情像是真的為我擔心。 真會演啊... 我心里這么想,也確實說了出來。 “你什么意思?”她的臉色冷了冷。 “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打聽我的動向,然后匯報給徐柄誠嗎?” “我們只是睡過?!蔽蚁肫鹦毂\說這話時云淡風輕的表情。 “是”她點點頭,“是我告訴徐柄誠你住的房間號碼,也是我告訴他魏然來找過你的?!?/br> “但是”她抬頭,眼神里沒有絲毫膽怯,“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br> “我接近你,對你好,除了徐柄誠囑咐我關照你,還有我自己?!?/br> “我把你當作朋友?!?/br> 我愣住了。 她把我,當朋友...? 就算以前我們關系不錯,我也只是覺得她善于人際交往,從來沒有覺得,她把我當作朋友。 “騙你是我不對...”她又說,這次語氣柔和了一些,“我道歉?!?/br> “那你和徐柄誠?” “走個過場而已,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些事情出了酒店就忘掉了?!?/br> “但是你不一樣,你對他,有別的感情?!彼穆曇艉茌p,飄在空中,“對吧?” 別的感情... “剛剛怎么去了這么久?”徐柄誠扣好安全帶,轉身幫我也扣上,忽然瞄了一眼我的手,“買了本什么書?” “《邊城》”從衛生間出來路過書店隨便拿的。 “你看會兒,”他笑了笑,“看完也給我講講?!?/br> 說著閉目養神起來。 我其實有好多問題要問他,關于毒品的事情,雖然警察都告訴我了,但很多事情,我始終覺得奇怪。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以后...以后我們會有時間。 東京,很快就到了。 落地,出境,沒有行李,來接應我們的人很早就到了,上了車,徐柄誠和他寒暄了幾句,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 然后他把目光轉向我。 “女朋友”徐柄誠解釋道。 我聽到這三個字內心震了震,這三個字是有重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融化進去,甜甜的。 我忍不住笑了,希望他沒發覺。 “女朋友” 不只是我,開車的人也在咀嚼這三個字。 “改過自新了?” 徐柄誠干笑了兩聲,沒有答話。 “harp最近又有新活動,還以為你會感興趣?!彼麚u了搖頭,“可惜了” 到了住的地方,他又和朋友聊了很久,我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燈光,感覺和以前的城市別無兩樣。 他們有很多舊要敘,說個沒完。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卻怎么也睡不著。 偶爾能聽到他們的聊天聲,說一些沒有聽過的人名,地名。 我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他。 也沒有認識他多久。 那個人走了,徐柄誠進了房間,躺上床。 “聲聲,”他掰了掰我的腦袋,試探我是不是睡著了。 我閉著眼睛,沒有搭理他,也不是一定要裝睡,只是不知道該給什么回應。 他低下頭吻我,嘴里有酒精的味道。 我不喜歡,推開他。 但他又靠了過來,這次確定我沒睡著,更大膽,直接騎在我身上。 明明什么都沒做,他卻動了情。 他摸我的身體,我不大舒服,扭了兩下。 改過自新? 他以前的生活應該很豐富吧。 盡管是這樣,我還是在他的手下濕了,他分開我的腿準備進來。 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明明以前很熟悉,此刻又陌生起來。 他在我身體里動,我卻心猿意馬,叫得也不由衷。 像是察覺到我的不用心,他咬了一口我,力氣不大,全當提醒。 沒有滋味,外面的夜空是灰暗的,今夜連月光都找不到。 “harp是什么?”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 他不動了,支起身子饒有興致地看我。 “在生悶氣?” “不說就算了”我把頭別過去。 “調教俱樂部,想去嗎”他低下頭邊親我,邊模糊地說。 ——————— 換封面了,我超喜歡這個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