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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見。 有冰涼涼的東西順著我的臉劃過脖子,是刀。 我按要求抬手,手也被繩子綁住,最被紙團一樣的東西塞了起來。 如果不是那把刀懸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要懷疑這是一場調教。 我聽到叮咚的提示音,機器門關閉的運作聲,腳下有點失重,應該是在電梯里,由此可以肯定,我被帶到了一棟樓里。 被推著走,進了一個房間,周圍好像有很多人。 “把她的眼罩摘了吧?!币粋€聲音說,這個聲音甚至有點耳熟。 光明在一瞬間恢復,時間漸漸清晰,有點不適應,瞇著眼睛打量四周。 是一件辦公室,很大,連帶著會客廳的那種,我周圍有三四個人,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口罩,其中一個就是剛剛拿刀威脅我的人,而說話的人,此刻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邊審視,邊慢悠悠地喝茶。 我見過他,在徐柄誠和周年合租的公寓里。 他就是魏光。 茶幾上擺著一部手機,白色毛絨絨的手機殼,之前見過,是魏然的。 “余小姐,初次見面,雖然方式不太禮貌,但是緊急時刻還請包涵?!蔽汗庹f,他們這種老板,嘴里說著場面話,背地里使壞。 我想張嘴說話,但是因為嘴巴里塞著東西,只能支吾地發出一些聲響。 “把她嘴里的東西拿出來,讓她講話?!蔽汗廪D頭對旁邊穿黑色衣服的人說,此時又換了一副嘴臉。 拿刀的人用刀面拍了拍我的臉,“余小姐,這棟樓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br> 我順從的點了點頭,先松開我,一切好說。 嘴巴里塞的東西太久,拿出來一瞬間才覺得口干舌燥,我干咳了兩聲,抬頭瞪著魏光。 “魏然知道嗎?” “她?”魏光冷笑一聲,“她闖了那么大的簍子,不在家里好好思過還想到處亂跑?” 魏然是狠心,舉報了自己的父親,可就算這樣,也只是舉報他運毒。至于他雇人行兇,撞死周年的事情,卻沒有對警察提半個字。 “他明明就快出國了的...” 周年啊,是一條人命啊。 而殺人者現在堂堂正正坐在這里,全無懊悔之意,甚至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人在他手上,手又被捆了起來。 能怎么辦呢? “那魏總抓我做什么?”我努力平靜自己的語氣,手指卻忍不住顫抖。 他難道也想殺人滅口嗎? “余小姐放心,”魏光語氣溫和地說,“你只要配合我們,乖乖擺幾個動作,拍幾張照,“時候到了我保證放人?!?/br> 他雖然現在面容帶笑,但我是見過他暴怒的樣子的,這種人,最會裝模作樣,鼓弄人心。 “什么意思?”我皺了皺眉。 “你也知道”他說,“徐柄誠現在不見了,我找不到他,只能來麻煩余小姐?!?/br> “你想用我威脅他?” “余小姐還是聰明,一點就通?!?/br> 徐柄誠會管我嗎?如果是平時,他可能會出手相救,但此時此刻,這種危急關頭,正是逃命的時候,他又憑什么管我呢? 憑我是他的m嗎? m又是什么?或許比炮友還不如... 當黑衣服的人拿給我一套衣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所謂的拍兩張照是什么意思。 是一套情趣內衣,樣式倒挺好看,只是裙擺太短,是那種只要動一動就會露出不該露的地方的長度,到小腿的黑色絲襪,蕾絲花邊,上面是幾條黑色長布圍成的上衣,露出肚臍,胸部處是兩個洞,rufang也會露出來。 甚至有內褲,但是只是一條什么都遮不住的絲線,稍微往旁邊掰開一點,就可以進入。 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換上。 我不愿意,但是刀就在我面前。 穿好衣服他們讓我跪在地上,屁股翹高,轉過頭看后面,把內褲掰到一邊,露出陰部,然后把yinchun掰開,露出洞口,有人拿著手機對著我,先是給陰部一個特寫,然后把鏡頭拉遠,露出身體和臉。 然后又換一個姿勢,坐在地上,兩腿大開折疊在一起,兩手端著從情趣內衣露出的胸,直視鏡頭。 拍了兩張,黑衣服的男人表示不太滿意。 “內褲脫掉?!?/br> 于是脫了內褲,重拍。 “你揉幾下胸?!?/br> 我聽話揉了起來,聽到有人冷笑了兩聲。 所有人都是穿戴整齊的,只有我,穿著情趣內衣竟然比不穿還要羞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玩弄自己,眼睛盯著攝像頭,把這些記錄下來。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可恥地濕了。 男人蹲著拍我的私處特寫,看到明顯的水痕不禁笑了,“這婊子還挺sao,這樣都能出水?!?/br> “跪著” 我有點迷茫。 他在我面前脫下來褲子,露出下體,那里已經硬了。 “舔”他說。 我把臉別過去。 不行,我都答應他們了,只有這個不行。 臉上結實地挨了一巴掌,我被打得坐在地上,頭嗡嗡作響。 “舔”他又說。 我沒有動。 接著連挨了三巴掌,他抓著我的頭發不讓我躲,喉嚨里瞬間滿溢了血的味道。 我張開了嘴,把它含了進去。 聞到了腥臊味。 前端溢出的白汁很多,和jingye一個味道。 相比男人躺著,我趴在床上,我更喜歡跪著給男人口,覺得更羞恥,抬頭就能看到他俯視我。 但不是此時此刻。 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人拿著攝像機,有人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扶額看戲。 不是所有人都衣著整齊的看我一個人。 被握著頭,抓著頭發,粗暴地快速進出,捅到嗓子眼,干痛,臉更痛,剛剛挨了幾巴掌,現在估計腫起來了,我用舌頭舔他的時候順帶舔了舔口腔內部,感覺真的腫了,里面和外面都痛。 他的力度越來越大,捅得也更深一點。 我實在受不了,推開了他,干嘔了兩聲。 他顯然還沒盡興,抓住我的頭還想來。 “行了”魏光不耐煩地說,“拍好了就發出去?!?/br> 黑色衣服顯然不太樂意,但還是聽話地收回了手。 “余小姐不冷嗎,換回自己的衣服吧?!?/br> “你以為徐柄誠會來救我嗎?”我抬頭冷冷地看他。 魏光沉默了,有幾分鐘我覺得他甚至在害怕,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緒,惡狠狠地回我:“你最好期待他來救你?!?/br> 我換回正常裝束坐在會議室,沉默,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不知道過了多久,魏光的手機響了,他站起來,看了我一眼,出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