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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條在我身上一點一點往下,滑到胸部。 “是母狗的奶子?!蔽覍W會了,專挑一些帶有侮辱性的詞匯,說出來討他開心。 “哦?”果然,他滿意地笑了,“是母狗的奶子啊,母狗的奶子會流奶嗎?”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藤條在我的胸上點了兩下,一定要回答,“不會”我咬住了嘴唇,等待他抽下來。 但是沒有,他不著急,繼續問我:“那母狗的奶子怎么樣才能流奶呢?” 怎么樣?要懷孕生子才行吧...但是不能這么回答,“要...主人的jingye射到母狗的yindao里,母狗懷孕,生下孩子,才能流奶?!?/br> 他冷哼一聲,“母狗會生孩子嗎?母狗只會生小母狗?!?/br> 然后他點了點我的陰蒂,即使沒用力,但是敏感地方被觸碰還是讓我抖了抖。 “這是母狗的陰蒂,是母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揉幾下,母狗就會高潮?!?/br> “這是母狗的yinchun,這是大yinchun,這是小yinchun”我按他的要求依次掰開,逐一介紹。 “母狗的yinchun有些發黑,是因為被cao過,沒被cao過的yinchun是粉色的?!?/br> “這是母狗的yindao,這個地方只有主人可以使用,母狗發情的時候,yindao會流出yin水?!?/br> 我透過鏡子看到我自己,渾身赤裸,兩腿打開,掰開yindao,還努力一收一縮,里面滲出白色的漿汁,水流到大腿根,干涸之后又有新的水流出來,順著腿根流淌到地板上,黏糊糊的一灘。 “這就是母狗的sao逼”按他的要求把臀部往前送,讓下體貼著鏡子,“母狗的sao逼生下來就是給男人cao的?!?/br> 然后轉身背對鏡子,藤條從背部滑到臀部,“這是母狗的屁眼,母狗的屁眼也是可以被主人使用的?!?/br> “哦?”徐柄誠移動了一下藤條,找準地方,好像真的要把藤條塞進我的肛門一樣,但是藤條太粗了,只能在外面摩擦,盡管這樣外部的rou也被摩擦得生疼。 “那母狗的肛門被cao過嗎?” “沒有,主人?!蔽覐堥_了嘴,聲音就自己跑出來了。 我甚至意識不到自己在哪,我好像分裂出了另一個我,站在旁邊冷眼觀看,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個我。 兩個我都是,以此為趣。 “母狗被多少人cao過?” 多少人?不記得了... “十個”隨意回答的數字 徐柄誠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是沉默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的大腦完全放空了。 他拿來了麻繩,叫我站起來。 先把乳夾夾在我身上,帶鈴鐺的那種,微微一動就有丁零當啷的聲響,yinchun上也被夾了兩個,一開始有些痛,習慣了就還好。 按他的要求雙手反剪,他把麻繩繞在我的腋下,胸部,胯部,胸部上下多繞了兩股,然后從胯部穿過,回到胸部,在中間又繞一股,這樣胸就不得不被勒得集中在中央,扭曲又突出,被抽得泛紅的痕跡還在,因為掛著乳夾而往下墜,最后回到我背后的手上,抽了抽麻繩,更緊實一點,由此以來一部分粗糙的細毛就陷進了揉里,扎得疼痛,尤其是下體的那一根,摩擦著敏感之處,也按自己的力道撥開yinchun陷進去,又癢又痛。 手腕被繞了好幾圈,好像生怕我掙脫似的。 我不會掙脫的... 不是他捆住我,是我捆住自己。 從我跪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要聽他的話。 我給他的權力,讓他做我的主宰。 只是在今天... 他把剩下的麻繩掛在房間的橫梁上,打結,我才發現這個房間的橫梁是一根一根的,而不是一般房間平平的天花板。 還挺專業 他縮短繩子,我就被迫吊起來,腳離地,只有用力向下探腳尖才能輕微的夠到一點地面,我開始害怕,雙腳離地的感覺讓我很不安。 “主人...”我叫他,是求饒。 但是沒有用,他把我吊得更高了。 小腿也被綁住,掛在橫梁上,我被整個橫著吊起來,但是頭部那一端更下沉一些,血液倒流,一起涌上了頭部,我的腦海里流動的是血液,guntang的,鮮紅的,冒著熱氣的。 他綁好我,后退兩步,好像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我是不穩的,在加上害怕,總想著掙扎,于是便止不住的晃動,連帶著乳夾和陰夾上的鈴鐺也一起晃動,發出丁零聲響。 他在我下面摸了一把,自言自語道,“母狗被吊起來都能濕?!?/br> 被吊起來,讓繩子陷在敏感地帶里,胸部第一次被勒得這么突出,好像在暗示誰品嘗,上面和下面都掛著鈴鐺,晃個不停,沒有一點能力反抗,甚至連停止晃動都沒有辦法,如果他就這么進入我,都只需要晃動一下繩子,我就會依靠重力跌回來,自然而然得被插入,跌落進彼此的身體里。 怎么會不濕? 哪怕是這里的任何一點,都可以讓我很濕了。 但是他沒有進入我,而是拿來了一盒蠟燭。 我有點緊張,不禁擺動了起來,不知道是真的蠟燭還是低溫蠟燭。 他的話更讓我慌張。 “躲什么,母狗還怕燙嗎?” “不要...主人”我求饒道,瞇著眼睛見他神色正常,便叫得更大聲,“求求你主人,不要,會留疤的?!?/br> 不能留疤,做空姐之后這四個字就刻在我的心里。我不再像以前那樣,遇到不順利的事情就掐自己的小臂。 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不就是空姐...劉總喜歡今天叫她陪您睡一覺?!蔽胰ド蠋?,回來的時候聽到一桌的男人在大聲談論。 “我上次睡的那個,那叫一個sao,衣服脫了硬是光著給爺扭了兩三支舞?!?/br> 又回到廁所,掐自己的大腿內側,一下一下,直到rou眼可見的泛起淤青。 心痛是實實在在的,是胸腔被擠壓,氣體不足,內臟磕撞在一起,沉悶的絞痛。 身體疼痛可以緩解心痛。 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什么我要懲罰我自己? “求求你...”沒有力氣喊了,但還是忍不住念叨著,好像這樣可以安慰自己,他拿著冒著火光的蠟燭靠近我,我已經感受到了熱,蠟燭在融化。 他轉動繩子,讓我的背部朝上,把蠟燭舉高。 像是在做某種祭典。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