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疼。(H)
唐伊樂不但不反抗,反而還特別高興的樣子,哎喲哎喲了兩下,假意裝傻問:“你要干什么?你又沒喝多……” 冷毓川已經在她裝傻的幾秒里把她的衣服扯開了,又一把拽下她的底褲,摸出一個套套給自己戴上,接著就生猛而敏捷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切都發生地一氣呵成,因為他已經醞釀了好多天。 他的動作過于猛烈,像個打樁機一般把唐伊樂按在身下,咚咚咚地頂入她的身體,節奏飛快地進出。 唐伊樂的腦袋被他撞到床頭板上,這回是真的“哎喲”了一下。 他于是騰出一只手來,手掌墊在她的腦袋和床板之間,溫柔地護住她。 可是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不但身下像裝了永動機似的毫不停歇,連嘴上都沒有閑著,用力地在她肩上瘋狂吮吸。 唐伊樂覺得疼。 肩上被他吸的地方疼,腿間被他貫穿的地方疼。 可是她并不想讓這疼痛停下來,反而抬手環住他腰,把他往自己身上貼。 這樣的熱情似火并不像是正常的冷毓川,但不正常的冷毓川……她更喜歡。 急迫的動作證明了他也不是一塊無情無欲的玉石。 驅動冷毓川這樣近乎瘋狂地把她按在身下zuoai的,并不僅僅是壓制了很多天的欲望。 還有無邊無際的憋屈,嫉妒,怨恨。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算了,他更不能接受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他怎么會喜歡唐伊樂呢?更重要的是,他又怎么配喜歡唐伊樂呢? 繁復冗雜的情緒催著他不斷地深入淺出,身體的動作是發泄,也是自我安慰,不豫的心情逐漸被無上的快感所代替。 唐伊樂的嬌喘聲隨著他的動作漸漸無法克制,她的臉紅透了,帶著薄汗,像顆成熟的蜜桃。 冷毓川閉上眼睛。 再多看她一秒,他的心就要徹底淪陷。 他的身體早已在她的溫柔包裹下淪陷,她的深處那樣軟,那樣滑,他甚至不能滿足于身體只有一部分跟她交融在一起,他恨不得整個人都陷進她身體里,完完全全地跟她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這個懦弱的想法讓冷毓川背后一涼,突如其來地射了出來。 他軟在唐伊樂身上,她就抬手摟住他,一邊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背,一邊忍不住又悄悄地笑了起來。 她的笑再度讓冷毓川面紅耳赤,而她還偏偏要火上澆油地問:“爽不爽?” 冷毓川不太能思考地點了下頭。 她又笑,抬手戳戳他胸口,憋著一肚子壞水地套他話:“早知道爽,何必忍這么久呢?” 冷毓川被她笑得面子上更掛不住了,別扭地躲開了一點。 唐伊樂打算一口氣逼出他的實話,挑挑眉問:“怎么敢做不敢當了?那么愛吃醋、又那么猴急,是因為什么呀?難道是因為喜歡我嗎?” 冷毓川惱羞成怒,猛地坐直了身體,紅著臉賭氣說:“我喜歡你……的身體!行了嗎?我又不是太監,喜歡女人、喜歡zuoai都是生理需求!” 唐伊樂愣了愣。 冷毓川趁這機會翻身下床,把套套摘下來,還補充道:“你白天把我圈在杜鵬程那里,晚上把我圈在家里,不就是讓我跟你做這個事的嗎?你既然花了錢,我總得讓你滿意,是不是?” 唐伊樂又愣了愣。 冷毓川起身就往洗手間走,把自己關進浴室里,很久都沒有出來。 他驚詫地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居然把所有對現實的不滿都發泄在了唐伊樂身上。 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他都大錯特錯了。 冷毓川煩躁地沖了個澡,對著鏡子開始練習道歉。 可他長這么大都不知道“對不起”怎么說出口,在鏡子前怔怔地站了半個鐘頭,只能選擇徒勞無功地走出去。 唐伊樂不見了。 冷毓川從叁樓一路找到一樓,又找到地下室,最后回到一樓,拉開大門對著蕭索的秋風發了很久的呆。 唐伊樂生他的氣了。 可是她生氣的方式并不是趕他出門,而是離家出走。 這明明是她自己的家。 (作者……最近……身心……都……有點頹……不知道……能不能……收到點……珠珠……做安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