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擺布
200豬的感恩加更 …… 哦?這是去哪里,我剛才又是在哪里,我現在在做什么? 電梯怎么往下,我們剛才出門的時候不是也是下樓嗎,要回去的話應該是往上才對呀。 思遠去哪了,他剛才好像已經醉了,那現在扶著我的人是誰?我現在進的這屋好像不是我們的套房吧? 不過這房間的熏香很好聞,這床也好軟,躺在上面像騰云駕霧一樣。 整個人好像一直在轉,不對,是房間在轉吧? 不對呀,房間是不可能自己轉的,可我也沒有動啊,那怎么會一直轉? 我現在是在做夢吧? 在加了“佐料”的酒精作用下,葉晴嵐殘存的意識漸漸分不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 這人是誰?他怎么能脫掉了我的高跟鞋,被一個陌生人脫掉鞋子,心里真是很害羞呢。 脫掉精致的高跟鞋后,薄透的絲襪下,涂著玫瑰色指甲油的腳指頭微微蜷縮,和王詩如的視線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勾得他忍不住又吞了一下口水。 如果說絲襪是專為女人的雙腿而生的話,那葉晴嵐的這雙完美的長腿就是專門為絲襪而生的。 這雙薄款的高檔rou色絲襪穿在她腿上,完全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甚至連腿彎處都只有幾乎可以忽略的一點細小褶皺。 只有這種勻稱的腿形才能把絲襪天鵝絨纖維的彈性發揮到恰到好處的程度,既不會因松垮導致出現褶皺或絲紗不均勻的情況,又剛好能把絲襪撐得薄如蟬翼,可以將被它包裹著的肌膚修飾得毫無瑕疵。 rou色從絲襪中半透出來,像打了一層粉底的一樣,不停地誘惑人去盡情的發揮想象,想象這如玉的美腿脫去絲襪后會有多白嫩、多細膩,卻又偏偏叫人不舍得把這層絲襪褪去,生怕破壞這雅致的美感。 有了絲襪的塑形,本就優美流暢的腿部線條過渡得更加的柔和自然,呈現出讓人想要犯罪的性感弧度。大腿越往上,絲襪攤得越薄,適度的緊繃之下,隱隱發出晶瑩剔透的誘人光澤。 絲襪的透視烘托下,葉晴嵐性感的大腿更加如煙如幻,既能讓人感覺到美腿并不是完全裸露,而是覆蓋了一層神奇的織物,又像第二層皮膚一樣渾然天成,使得這誘人的長腿更添一種含蓄朦朧的銷魂美感。 王詩如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猴急,藥效足夠持久,這樣的藝術品要好好的欣賞褻玩才能不負良宵。葉晴嵐修長緊實的雙腿緊緊并攏,從優雅的套裙下伸出。大腿之間沒有一絲的縫隙,仿佛能夾得人喘不過氣來。 王詩如將裙擺慢慢的往上提,絲襪美腿越露越多,一寸一寸的展現大腿根部的美景。 大腿長得仿佛沒有盡頭,就在王詩如快要失去耐性時,終于,他心心念念的神秘禁區露出了一角。 緊緊閉合的大腿和腹股溝擠出的叁角地帶是那么的罪惡危險,白色的內褲和蝴蝶檔線不偏不倚的包裹著微微隆起的肥美恥丘。內褲大片鏤空花紋和絲襪的雙重遮擋根本就是形同虛設,若隱若現的黑色區域里,羞恥的芳草正頑強的展示著她的生命力,隔著褲襪的加厚襠部,分明還可以看到幾根雜毛正桀驁的探出內褲邊緣, 穿著這么性感的鏤空蕾絲內褲不就是為了讓男人干你時更賣力嗎?也不知道徐思遠有多少次隔著內褲玩弄里面的小sao逼,把它揉得濕漉漉的,才放肆扯下這塊沾滿sao水的小布料,把它蜷成一團隨意的丟到一邊……王詩如的發散思維讓他不由得隱隱的妒忌起徐思遠的艷福來。 他的手輕而易舉的籠罩了最私密的領域,手指觸到絲襪包裹的襠部,柔軟的肥丘一下子就陷了進去,被按出了一道幽深的罅隙,里面的桃源洞該有多么的讓人流連忘返啊。 “你干嘛!”葉晴嵐嬌軀一抖,敏感的私處被觸及,讓她的意識稍有恢復。本能的趕忙用手將被掀起的裙擺蓋回大腿。 “你喝醉了,我來照顧你?!眲傉紦念I地得而復失,讓王詩如有點懊惱,卻也不太介意。無數次的實踐讓他對酒里加的“佐料”有充分的信心。 這款A級貨不但藥效持久,而且越往后越是奧妙無窮,葉晴嵐現在的矜持羞澀反而會讓這場游戲更加的好玩。 …… 還好,那只猥瑣的手沒有繼續侵犯我。及時驚醒的葉晴嵐松了一口氣。 糟糕了,他的臉正不斷的靠過來,我該怎么辦,還是趕緊用手擋開他吧。 ??!他的鼻尖已經觸到了我的臉頰,仿佛有股電流從接觸的地方一下子蔓延到了全身,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別吻我……啊……別舔我的耳垂,怎么覺得臉象有個火爐在烘烤著一樣,我現在的臉肯定很紅。想到這葉晴嵐更加的害羞,微微的埋下了自己的頭。 王詩如轉而進攻葉晴嵐的上身,貪婪的嘬吸著葉晴嵐優雅的脖頸和嬌嫩的耳垂,雄性的荷爾蒙將人體基因內同性相吸的天性催發到極致,葉晴嵐在他的挑逗下高昂著脖子,發出渴求的劇烈喘吟。麻癢的攫取讓她迷失在情欲狂潮中,只能做著最本能的回應。 “思遠在哪里?”葉晴嵐試圖用這種方式提醒對方自己是個有主的人。 “他醉了,回房間了”聽到的聲音好像惡魔在耳語,讓人很容易被說服。 朱唇被封堵住,又被霸道的撬開,如蘭的小舌拼命躲藏卻還是被捕獲,緊追不舍的攪動。嘴唇的觸感厚實溫熱,迷亂的葉晴嵐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應王詩如的舌吻,雀舌甚至被吸出雙唇,暴露在空氣中,半主動的和陌生的闖入者親熱的糾纏在一起。 唇舌糾纏正如王詩如所預料的那樣成功的分散了葉晴嵐的注意力,她的裙子又一次被撩了上去,裙底的風光無限美好,王詩如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探進褲襪內,正大肆搜刮著,隔著透明的絲襪,只見內褲已被撥到一邊,烏黑含露的芳草無風自動,拇指正擠按著凸起的紅瑪瑙,中指卻已沒入嫩xue中,前挺后縮,隨著一下一下抽動,發出蹈水踏浪的踐踏聲。不少蜜汁已涂抹在絲襪上,被浸濕的絲襪更加透明,隱約可見早已濕漉漉的手指泛著春情滿溢的微光。 “那里不行?!辈豢俺惺艿娜~晴嵐艱難的從熱吻中抽離出來,用手牢牢按住那只興風作浪的祿山之爪,努力的做著堅決的抵抗。 “為什么不行?你不是都已經濕的那么厲害了?!睂ν踉娙鐏碚f,綿軟無力的虛按只是象征性的表態,像在水中浸過一樣的手指明確無誤的告訴他葉晴嵐內心中最真實的感受。 王詩如駢起兩只手指毫不憐惜的插入殷紅的rou縫中,下體驟然飽漲的異物感讓葉晴嵐無地自處,手足無措,雙腿不斷地并緊,卻又不得不在劇烈抽動下討好的分開。 真是天生的媚種,僅用幾根手指就能讓她如此浪蕩,全然不見平日里的溫婉端莊。 “那里不行的,我有……男朋友的?!彼欣瞎?,可是卻早被自己無恥的背叛,她有情人,但是實在難以啟齒。所以她靈機一動,用了男朋友這個實際上無比諷刺的詞語。 也許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意識都已經迷茫模糊到如此程度的葉晴嵐竟然還在介意這種無聊的文字游戲。 王詩如的手指就像在自家的客廳內旁若無人的肆意進出,熟練的撩撥著葉晴嵐花徑深處潛藏的情欲,追問到:“那你老公,哦不,是男朋友這樣弄過你嗎?” 葉晴嵐無力的靠在他肩上,頭又開始昏昏沉沉,失魂落魄的回答到:“老公沒有?!?/br> “那就是說他有咯?!蓖踉娙缋^續問道。 “嗯?!?/br> “那你喜歡我像他這樣弄你嗎?” “嗯……但是你不行的。思遠會知道的?!比~晴嵐點了點頭,卻又連忙辯解,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 “他喝醉了,是不會知道的?!睂Ψ降穆曇魶]有正面回答,不過卻給了她一個借口,將她本就搖擺不定的心理防線進一步瓦解。 這種“佐料”本來是倭國防衛省情報本部用于審訊間諜的,也不知什么原因導致有少量試劑流入市場,在王詩如的圈子里都屬于有價無市的搶手貨。它最可怕的作用就是會讓受藥者的意志不再堅定,變得容易妥協和屈就,甚至是主動配合,尤其是用于女性時,竟然還能成倍的增強性欲和敏感度。 …… …… “對啊,思遠已經喝得大醉,被抬回房間了,這里發生的事情他應該不會知道的?!?/br> 也許……也許我順從他,他就肯幫助我們。如果是這樣,思遠會原諒我為我們做出的犧牲嗎。 葉晴嵐的思維如墨汁入水,游離飄曳,又如一團亂麻,越理越亂。最初緊守的防線卻在藥物和求生欲望雙重作用下漸漸松懈。 “你能幫我們回去嗎?!比~晴嵐試探著問。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今晚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我當然會幫徐思遠的?!蓖踉娙绐熜?。 心里想,你開口問出這句話,就等于自愿把自己擺上了貨架,今天晚上這事兒基本就成了。愚蠢的女人,我剛才只說幫徐思遠,可沒有說要幫你哦。不過你也不虧,我會把你的小sao逼喂得飽飽的,讓你嘗夠欲仙欲死的滋味的。 王詩如得意的抽出手,猥瑣的將手上的yin液全部擦在她潮紅細膩的臉龐上,臉上的水漬泛著yin靡的光,像懺悔的淚,又像屈服的淚。 聽到關門的聲音后,剛才還像個死人一樣的徐思遠緩緩睜開了眼睛。葉晴嵐搖晃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恢復了知覺,可是理性告訴他,不能夠醒過來。 王詩如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太清楚了,之前甚至有好幾次是他主動做局,將一個個對他死心塌地的美艷人妻往王詩如的床上送。 接下去的時間里,他就像只困獸一樣在房間里兜兜轉轉,走個不停。明明完全自由,可是這間套房就像有一圈無形的欄桿一樣,畫地為牢,將他牢牢的圈在里面。 這種怪異的情緒以往王詩如玩他的女人時多少會有一點,但是酸澀里面隱隱的灼痛卻越來越強烈,這樣的感覺在他的生命里只出現過兩次。那些記憶自己不是已經燒的燒、埋的埋,處理得一干二凈了嗎。 …………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那個紅衣女子的歌聲又開始縈繞在腦海中了,這句歌詞來來回回的循環,像緊箍咒一樣的匝著自己的頭玩命的擰緊,腦子在酒精作用下本就脹痛欲裂,現在更是疼得讓他想要通過嚎叫來發泄那非人能夠承受的劇痛。 ………… 思遠,我怕,我剛夢見他們抓了你,我求他們把我也抓走,他們卻不肯。 思遠,如果沒你在身邊,這里我真一分鐘也待不下去,還不如被抓回去算了。 思遠,我能幫你分擔點什么嗎,只要我們能平安回去,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又有一道緊箍咒喋喋不休的念個不停?。?! 覺得徐思遠應該走出房門的請投一顆珍珠,覺得徐思遠不應該走出房門的請投兩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