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旖夢灼心
一整天的事情忙完,爸媽已經洗漱睡覺了。岑安也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坐在梳妝臺前吹著頭發,頭發吹的差不多半干,臥室的燈突然就滅了。房間陷入了黑暗,岑安嚇了一跳。她放下手中的吹風機。眼睛才慢慢的適應了黑暗。 窗簾是半拉上的,窗外冷白的月光幾縷,正好落在床邊。岑安尋思是不是跳閘了,她們家是老小區了,前幾年電路老化,經常跳閘。不過今年過年前社區的人都來挨家檢查過的。 這時候突然停電,頭發都還沒有吹干呢。岑安站起身來找到手機,借著手機的燈光走到門口,她想叫爸媽起來看看??捎钟X得爸媽已經睡熟了。這時候叫他們不太好。 今天大家都太累,還是算了。這樣想著,疲憊感就涌了上來。岑安困得眼皮直打架。頭發也只有些微濕,不吹也沒什么。索性就這樣睡。她轉身回到床上。一會兒就闔眼沉沉的睡了。 正酣睡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岑安就感覺有什么重物壓到自己身上來。她隱隱地喘不上氣。迷糊之間,她便也不想多管,只想繼續睡。只是沒想到,身上的重物竟然長出手來,順著她睡衣衣擺摸了進來。手掌guntang,扶上岑安沒穿內衣的rufang上。 她一下子就驚醒了,那只手還握著乳rou揉捏?;\在夜色中的臥室竟在此刻被岑安看得如此清晰,梳妝臺上還沒有收的吹風機也在提醒著她??蓧涸谒砩系哪莻€男人,她卻怎么樣都看不清。 稍微能看見的只有他如同沉在薄霧中眉眼,朦朧幽邃。身體的觸感在這時間無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覺他夾克上的拉鏈在她臀rou上摩擦。 岑安心如鼓擂,剛想開口卻發覺自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而那男人的粗沉的喘息卻近在耳畔。 她圓睜著眼睛朝四處看,床上沒有被子,而自己的睡褲內褲早就不翼而飛。她倒不覺得冷。反而莫名全身發熱,有細汗在額角往下淌。男人的手仿佛帶著無數的火星子,在岑安的皮膚上緩緩游移,而所到之處皆是燥熱難耐。甚至令岑安緊夾著雙腿,xiaoxue更是不停的興奮收縮著,濡濕空虛得厲害。 男人這時也開口命令她:“轉過去趴好?!闭Z氣里帶著迫切。爸媽就在隔壁,這讓岑安既緊張又害怕,但還是乖乖地轉了過去跪趴著,身后男人的雙手隨即扶上了她的腰接著說:“屁股撅高?!彼舱兆?,因為她也開始急不可耐了。 縱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v使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誰,岑安也顧不得。 背后傳來寬衣解帶的聲響 ,緊接著便是一根帶著熱度的roubang貼將上來,岑安只感覺腿心的xiaoxue猛烈的收縮了一下,一大股滑液從xue里涌了出來。 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岑安食髓知味的抬高屁股,臀rou一點點地來回摩擦著身后硬挺的roubang。guitou還會時不時剮蹭到充血的yinchun。仿佛只有這樣,她內心深處燃燒的yuhuo才能稍稍平息。 而那人的耐心卻是用盡了似的,他一只手掐著岑安的腰,防止她再胡亂扭動,另一只手握住roubang來到岑安的腿心,guitou輕而易舉地將兩片濕潤的唇瓣頂分開。重重碾磨起那顆敏感得勃起的小陰蒂來。 岑安全身過電一般,張著嘴又發不出半點聲音,一雙腿酥軟無力就要往下倒去,男人伸手將她攔腰抱住,低頭靠在她頸側,濕熱的呼吸和不斷從陰蒂上傳來的快感教她起雞皮疙瘩。只聽見男人輕聲笑,停止了對陰蒂的侵襲。轉而用guitou頂在她的xue口處打轉。 “濕得可以?!彼孟裢M意,鼻尖蹭著岑安的脖子悶聲說。 岑安最后一絲理智在這剎那間崩潰,也終于能發出聲音了。她顫抖著雙唇,語帶哭腔的求道:“想要……”只有那根guntang粗壯的roubang直直插進她的xiaoxue里,她才能真正獲得解脫。所以她哀求他:“快進來!” “那給你?!鄙砗蟮娜瞬辉倮^續逗弄了,隨著岑安的心意,扶著早就硬得發疼的roubang瞬間一插到底,岑安忍不住嘆息,呻吟剛溢到嘴邊,他卻已經大力抽插起來,生生將她的吟哦撞回肚子里去。她咬牙承受著這洶涌的撞擊,xiaoxue雖是已泥濘一片,卻把這根快速進出的roubang咬得愈發緊了。roubang不禁也漲大幾分,發狠得往更深處頂去…… 岑安感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黏稠灼熱,她則像是在風浪里搖擺的小船,情潮越澎湃,她便越搖搖欲墜。男人抓著她一只胳膊,將她整個人拉起來,環住她的前胸,手掌也不忘揉捏因大力cao弄而搖晃的rufang, 在滿室都是性器相撞的聲音之中,岑安已然忘卻時間,她只知道,只要他越用力越快,那種陌生的快感便會離她越來越近。于是她瘋狂地迎合著,也不顧汗水浸濕頭發,也不顧和她在zuoai的人究竟是誰,只要能讓那種愉悅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便不顧一切。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了,xiaoxue里的那一處凸起被不斷的刺激頂磨。男人的囊袋也在恨恨拍擊她脆弱不堪的陰蒂。岑安咬著下唇雙腿緊繃,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 驀地,岑安卻聽見窗外有巨大的爆裂聲傳來,噼里啪啦持續不斷。她突然就害怕了。這恐怖的聲音讓她心神不寧,她不由得分神想去聽個清楚??僧斔环稚?,所有的刺激快感瞬間從身體中抽離,退卻。她緊閉著雙眼等來的快感則變成了刺眼的白光,刺得她立刻睜開了眼。 半拉的窗簾外是青天白日,那噼里啪啦的爆裂聲不是年初三的鞭炮又是什么呢。 岑安依舊躺在床上,睡衣睡褲都好好穿在身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除了捂出的一腦門兒熱汗。再沒有別的。她心肝大震,慌忙坐了起來,梳妝臺上哪有未收的吹風機啊。 難道說,從昨晚洗澡吹頭發開始,便就是夢中了? 額頭上的汗早就涼透了,她都顧不得去擦,因為腿心間濕滑的涼意在告訴她,昨夜她不僅做夢,還做了人生第一場春夢。夢里和她激烈相纏的不知道是誰,自己全程背對著他,也沒有看清楚過。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做出這樣羞恥的夢來,她又能怪誰呢?她思緒紛亂見忽然想到表哥在衛生間里的那通電話嗎?那個電話內容的確是露骨得讓人臉紅??勺约阂膊恢劣谝虼嗽趬糁姓归_聯想吧?! 現在后悔死當時自己心急吃那塊奶香饅頭了。強烈的羞恥感在她的心中不斷的膨脹,她只好紅著臉去衛生間清洗。當手指觸及到腿間的隱秘時,夢里的那些畫面就又重回眼前了。 想哭…… 客廳里岑媽叫了她好幾次吃午飯,她才磨磨蹭蹭的出來。飯桌上她心不在焉。岑媽也只問是不是沒有睡好,岑媽越問她越心虛,只好強打精神說因為早上外頭放鞭炮太吵了。 吃完午飯岑安也不想在家多待,約了拜年回來的譚蕪,拎著那件弄臟的大衣就出門了。 整個下午,岑安和譚蕪都在商場里打發時間,直到快晚飯了,岑媽才打來電話催她回去。因為昨晚的那個夢的關系,岑安開始沒來由地排斥回家,總覺得她的臥室里有揮之不去的羞恥記憶。所以岑媽電話打來時,她就猶猶豫豫,找各種理由推遲回去。 譚蕪以為岑安和家里吵架了,也沒有多問,陪著岑安在商場里繼續瞎晃。偶然間碰到商場新開的健身房在搞活動,兩人便湊上去圍觀。健身中心的業務員隨即就過來向她倆推薦短期瑜伽課程。兩人一起報班,第二個人半價?;顒觾H限開業三天。逾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