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很窮[娛樂圈]_分節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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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年年在他老師那兒的?!?/br> 曾鴻影的實驗室里。 余年穿著統一的淡藍色工作服,戴了一副口罩,正和老師曾鴻影一起,清理青銅簋上的污跡。期間手機消息一直都在跳,他沒來得及看,只接了孟遠的電話,就又把手機放下了。 曾鴻影頭發花白,滿是褶皺的手卻極穩。一番忙碌后,青銅簋內壁上的銘文盡數露了出來。 這時,穿著同樣工作服的許連言在旁邊說道,語氣是壓抑不住的激動,“老師,年年,碳14測年的結果出來了,與推算的玄朝末年的年代相符合!” “我知道了?!痹櫽澳窨粗嚆~簋內壁的銘文,拉過余年,“年年啊,你來看看,寫的什么?!?/br> 余年咬字清晰,“寫的是,文王征玄,唯甲子朝,歲鼎,辛未,王在闌師,賜利金,作尊彝。意思應該是,文王出征討伐玄,甲子日的早上,歲星,也就是木星當空時,就取得了勝利。用文王在闌師論功行賞時賞賜的許多金屬,做成了簋,當作祭祀先祖的禮器?!?/br> 曾鴻影雙眼尚且不渾濁,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銅簋看,又問許連言,“你說,《國書》怎么記載的?” “《國書》記載,文王滅玄,是在闌師之戰。當時歲星當空,預示著文王即將大勝,而玄朝軍隊因恐懼天象,四處奔逃潰散,不攻自破?!痹S連言喉口發干,“老師,記載對上了?!?/br> 他又忍不住道,“那些史學家,總說玄朝是我們杜撰的,《國書》上記載的也是假的?,F在,有這個青銅簋“砰”一聲擺到面前,看他們還敢不敢說玄朝的存在是胡編亂造的!” 神色復雜,曾鴻影嘆息,“或許,就是因為發現這個青銅簋是如此的重要,傅博彥當年找到后,才寧愿扔了干糧行李,也要把這青銅簋好好保護著?!?/br> 他問余年,“年年啊,走的時候,去看望傅先生了嗎?” 余年點點頭,“我走之前,去村里年紀最大的老人那里,問清楚了墳塋的位置。外公曾經說傅先生癡迷酒和竹,我便打了一壺酒,摘了竹枝去拜望?!?/br> “好,你把青銅簋帶了回來,想來傅先生泉下有知,也瞑目了?!痹櫽澳罅四竺夹?,從桌上拿過茶壺,喝了兩口醒神,“這個青銅簋就先放在我這里吧,等我把你幾個師兄叫回來,一起好好研究研究。關于文物的上報,我也一并做了,你就不cao心了?!?/br> 余年連忙道,“老師,我也想一起研究?!?/br> “隨你,反正我不包飯?!痹櫽白旖菗P起,很快又刻意地撇下,虛虛握著拳頭,輕咳兩聲,假裝自己沒笑。 他看看時間,催促道,“不早了,你們兩個趕緊回去睡覺!”又故作嫌棄,“年紀輕輕的,熬什么夜!” 許連言問了句,“老師你不回???” 曾鴻影瞪眼,“說什么胡話啊你?這青銅簋就擺我面前,雖然缺底座只有半個,但這么大一個呢,你讓我怎么忍心跨出實驗室一步!” 余年和許連言都各自別開臉,努力忍笑。 已經過了半夜,謝游的車就停在停車場里。 關上車門,余年見了謝游,沒忍住先湊過去接了一個綿長的吻,直到兩人氣息都變得急促才不舍地分開。 謝游手指輕輕摸著余年細膩的耳垂,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黏人?!?/br> 余年被摸得舒服,鼻音輕哼,“黏你不行嗎?” “行,不過,年年只能黏我?!?/br> “好,只黏著你?!?/br> 這時,孟遠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余年接通,“孟哥,怎么了?” “年年你現在先別回家,一定別回去,你住的那個小區外面,包括城西的思寧公館,都蹲滿了記者,你一去,就是羊落虎口啊?!?/br> 被最后這個比喻逗笑了,余年點點頭,“好,今晚就不回去了?!?/br> 掛斷電話,余年朝謝游眨眨眼,“你聽見了吧,今晚回不去了?!?/br> 謝游就坐在旁邊,聽了個大概,他問,“明天一早是不是就有通告?” 余年點頭,“對啊,七點半?!?/br> “我家太遠,明天你睡不醒?!?/br> 余年把下巴抵在了謝游肩上,“所以呢,我住哪兒?” 謝游耳尖微紅,“去御覽吧,那里的頂樓有我的房間?!弊詈髱讉€字的聲音又低了一點,“我陪你?!?/br> 車輛行駛得很平穩,鼻尖彌漫著熟悉的雪松氣息,余年正說著這幾天發生的事,不過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靠著謝游的肩膀睡著了。 知道他今天山路大巴轉火車,在飛機上也沒睡,一下飛機,就帶著青銅簋到了實驗室,到現在都沒合過眼。謝游調高了車里的冷氣,感覺著肩膀上的重量,聽著余年平緩的呼吸聲,心里也安定下來。 等車停下,謝游沒吵醒余年,小心翼翼地把人抱進懷里,細心地注意著角度。余年仿佛在睡夢中也能分辨出抱著自己的人是誰一樣,還下意識地攥緊了謝游的西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