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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面上不動聲色,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心想:終于來了。 周深:“《春江花月夜》?!?/br> “春江花月液?好好聽的名字???”阮驕擺出一副嬌嗔的樣子,托著腮,瞪著無辜地大眼睛問周深:“好喝么?” 阮驕臉上萌萌噠,心里狂妄叫囂:‘來??!鄙視我沒文化??!鄙視我老土??!’ 周深耐心地解釋:“不是液體的液,不好喝,是唐朝詩人張若虛的一首詩,叫《春江花月夜》?!?/br> ‘嗨呀!他居然沒有發出蔑視的神情?’ 阮驕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春江花月夜?那個作者是不是也寫了另外一首關于春天夜晚的詩?” 周深:“哪一首?” 阮驕自豪地背出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風雨聲,蚊子知多少?!?/br> 阮贏插話:“夜來風雨聲后邊是什么?” “處處蚊子咬???不對么?這個叫張若虛的太會寫了,下雨天晚上屋里就會有好多蚊子,我就被咬過好幾次?!?/br> 阮贏:“……” 這智商和文化水平,基本告別小學了。 周深居然還很淡定,但他下一句話就讓阮驕不淡定了。 “是的,張若虛這一首詩寫的也很好,形象生動,貼近生活?!?/br> 一直在旁邊彈琴,安靜當做背景板的百合,彈崩了音。 ‘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還對?’阮驕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狗男人他今天有毒……’ 阮贏:“……” 一股詭異的沉默彌漫在包廂里。 周深低垂的眉眼間有一股不易察覺的得意。 好在尷尬時間不長,阮驕再接再厲,又開始了新一輪降智作精歷程。 服務生上了一道佛跳墻,每個人面前都是很雅致的一個小湯盅。 阮驕施施然嘗了一口,臉色忽然一變,勺子一扔,“你們怎么做的??!這么膩!人家胃口不舒服,叫人家怎么吃!” 這是姑奶奶發飆啊,服務生立馬上前道歉。 “不好意思小姐,不知道您的口味,我這就給您端下去?!?/br> 阮驕“不依不饒”:“怎么說話呢?我讓你端下去了么?” 服務生又把湯盅端回去,“不好意思,為您留在這里,我往旁邊給您端一下可以么?” 阮驕嫌棄地說:“端下去吧,我看著難受?!?/br> 服務生額頭已經冒出了細汗,又忙著把菜撤下去。 ‘這位兄弟!辛苦了!就陪我演一會兒!我等會兒飯錢一分不少給你!還額外給你封個大紅包!你可千萬要頂住??!’ 阮驕還沒完:“哎我說,這道菜你們坐的這么膩,我一口都沒吃下去,這樣算下來,我們可不付錢啊?!?/br> 吃了一口中途退菜,這是最令人頭疼行為,何況是用料極其奢侈的佛跳墻。 這些人他又惹不起,等會兒肯定還要挨經理的罵,都快要哭了。 服務生小聲哀求:“小姐,我們這里有規定,上菜之后菜就不能退了,您看這樣好么?您覺得膩,我現在去為您準備一壺檸檬水?!?/br> 阮驕看著這小哥哥挺可憐的,也不想繼續為難他,‘不耐煩’地說:“那你倒是上??!“ 負責接菜跑腿的人就在門口候著,聽到阮驕松了口立刻去拿水。 阮驕瞥了一眼一直在旁邊素手彈琵琶的百合小姐,想想自己剛才一番精湛的作精演技,理直氣壯的挺起腰桿。 ‘沒有對比就沒有發言權,周深同志!你看清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么?’ ‘我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睜開你的狗眼康康!’ 周深沒多大反應,嘗了一口便放下了勺子,點評道:“確實有點膩了,你身體虛弱,消化不了這些東西,再給你點幾道清單的菜吧?!?/br> 阮驕:“哈?” ‘狗男人你是瞎了么?我懷沒懷孕你還不知道?’ ‘這位同志你是不是需要配個眼鏡?你是不是眼前濾鏡太厚有點模糊?’ 周深都把這話說到這份上了,阮驕還能說什么,當然是哭著撲進周深懷里,咧出一個感激涕零地笑容:“老公你對我真好,我好愛你哦!我感動得都哭了呢!” 周深順勢摸摸她的后背,“沒事,往后不吃它家的東西了?!?/br> 阮驕:‘啊!!!!!!你特么別摸我的頭!’ 阮贏如一盞十五瓦的白熾燈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可忽略的光,但是他帶著墨鏡的眼底是兩束無敵鐳射光,眉心皺出川字紋。 這倆人都在搞什么? 他怎么一點也看不懂? 恰好服務生把檸檬水拿過來,阮驕從周深懷里起身,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杯子,小口喝了一口。 說時遲那時快,阮驕“哇”地一下全吐出來。 阮驕眼里迅速激起水霧,哭著對周深說:“老公,燙……” 服務生腦門子上唰的冒下一層汗。 “小姐不好意思……” 周深制止了服務生道歉的行為,“你先在外邊等等?!?/br> 服務生巴不得從這里立刻,火速關上門站外邊去了。 阮贏在坐立不安,接下來如果他在這里可能要影響這倆人發揮,他得把百合一塊帶出去才行。 百合?不對??? 阮贏忽然想起來,今天不是要誘導周深犯錯誤么?怎么現在成了他倆在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