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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許是他那時受功未久, 還未能將那魔功徹徹底底地化為己用, 所以出了些紕漏吧? 正當他發愣之時, 蘇小淮抬了手勾上他的脖子,貼身壓了上去。 這難得的采他陽元的大好機會,她又豈能白白放過? 她擾亂了他的探知,讓他以為她是復又受那魔毒所擾,所以才如此情迷意亂的。這般,她便能醒著與他來上一遭,不可謂不妙! 蘇小淮蹭了上去,張開小口,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咬,手伸去了他的脊背,又落在了腰腹上。他一手攬著她,不敢教她摔下去,一手欲要去捉她四處作亂的手,卻怎么也趕不及。 他只覺唇下一溫,濕軟的感覺隨即而來。她自他的下巴吮吻而上,一點點親了過去,終是印在了她心心念念的那張薄唇上,吮吸起來。 陸臨淵眼睛突地一紅。 她越是吻,他的喘息聲便越重越粗。 他開葷未久,又被他放心底里念著人這般吮著,只覺腦袋一熱,二話不說便扶上她的后腦,用力地吻了下去。 只覺他的舌尖劃過她的齒齦,復又輕觸她的上顎,撩撥得她陣陣酥軟,站立不得。唇舌交纏間澤澤水聲與此起彼伏的喘聲纏綿繾綣,催人成狂。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瞬息間便入了那木屋中。 · 是時,因魔域之內新舊君主更迭,不少魔物受那氣息更變的影響,遂多多少少有了狂躁之意,一個個紛紛被人界的靈氣吸引,橫沖至撞地朝那坐落在人魔之界的玉山清云派而去。 主峰之上,掌門靜衡負手立在山端,白袖翻飛,盡是仙人之姿。他望著遠處那閃爍不已的結界,他心知,那是魔怪不斷地碰撞所致。他絕不能讓那些魔怪越過結界,否則將會致使天下大亂! 自那魔君從秘境中出來之后,這魔域便沒有一天是安分的,實在是讓人焦頭爛額。只可惜他堪堪步入大乘,遠不及師父上清真人渡劫之時的修為,若是讓他去與那魔君打上一架,怕是反要被對方封在秘境之中的。 眼下靜淮恰好剛入了那魔域,不想這魔怪就鬧了起來。這下,他與靜淮便失去了聯系,無論他怎么探她的神識,都找不到了。靜衡頓覺懊悔,他若是再多留她師妹一些時日,或是堅持讓她帶人去,也不至于陷入這個地步。 他那時怎得腦袋一熱,輕易應了師妹所請,讓她只身到那魔域去呢? 師妹現下生死未卜,若是她在那魔域里出了事,他日后該如何與師父交代??! 一旁弟子看得心急,問道:“師父,這可該如何是好?” 靜衡將眉頭蹙得死緊,他思忖片刻,嘆了一口氣,只道:“再等幾日,若是靜淮還未能脫離魔域,便告知各派掌門,入域剿魔?!?/br> · 那二人入了木屋,蘇小淮余光只見,這屋內陳設亦是與懷青峰上的一模一樣。 見此,她心甚悅。 陸臨淵抱著她將人放在床榻上。他方才探過了,雖說她體內有余毒,但所剩不多,想來他大可幫她運功逼出。他遂忍耐著心火,欲要脫離,卻不想被蘇小淮纏了個死緊。 蘇小淮挑眉。 想跑?沒那么容易! 第29章 第二劫(14) 用勁兒扯著陸臨淵的衣襟, 蘇小淮將他狠狠一帶。他不敢抵抗, 怕太過用力反而傷了她, 遂順著她的力道跌坐在床邊。 她翻身而上,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雙長腿盤著他的勁腰,抬手便去扯他的外衣。他二人緊密相貼而坐,陸臨淵頓時氣息一滯, 那處被她這般抵著, 他眸中的墨色濃重得似是能化出實物來。 她一邊急切地剝著他的衣裳, 一邊在他唇上又啃又咬, 如此生猛的勁頭, 似是欲將他整個吞吃入腹。 陸臨淵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挑去她的發簪, 展掌插入她綢緞一般的青絲中, 落手之處只覺微微發涼,卻又極為柔軟。 他知道, 她向來活得恣肆,如若不必出峰, 那么她定不會綰發。 他貪婪地望著她散發的模樣,一想到她這副慵懶的媚態只有他一人見過, 他便更加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心火自內而外地燒了起來。 他一下又一下梳理著她的頭發, 她的發絲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穿插。 蘇小淮只覺發端末梢被他輕輕地拉扯著, 那力道牽扯得她的頭皮陣陣酥麻,瘙癢難忍的情|欲順著她的身體一淌而下。 她咬唇,輕吟出聲,撩人至極。 他聞聲,喉頭微動,眸色更深。 蘇小淮見他遲遲不進一步,心里便有些煩躁。 這家伙,怎得這般能忍?莫不是她沒有多多給他進補,那處被她給養壞了?不至于吧……他上回兒不是還好好的呢么! 她扒著他,不由分說地又吻了上去。 陸臨淵大力吞咽,被她吻得渾身都硬了。 她體內所余魔毒不算太多,他大可運功替她逼去,不必與她歡好,可是…… 他想要她。 想不停地要她。 那般滋味一旦嘗過,他便像是入了癮,欲罷不能,身體的每一處無不在時時刻刻地回憶著她的味道。 陸臨淵的眸子暗了下來。 既然……既然如今,她認他作旁人,又這般撩撥他,他是不是就可以裝作不知,大膽瘋狂地要她了? 陸臨淵一哽,狠狠地唾罵自己心思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