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辨別
書迷正在閱讀:[他人即地獄]ROOM NO.310、難渡末關、最野、[二戰反穿越]溫舍大爺,您悠著點兒!、反派被迫重生、神醫廢柴妃、我被大神寵上天、穿成反派大佬的妻子(穿書)、回到過去遇到死敵、重生不順,禍水為難
“那嚴知府可知道你會武功?”陸明遠問。 夏江一怔,猶豫著說道:“知府大人不知道。夜色已深,少將軍這大半夜的跑到屬下這來大費周折,想來也不止是為了試探屬下的功底如何,他日好尋屬下切磋取樂吧?有什么事就直說吧?!?/br> 陸明遠點點頭,直接說道:“我們剛到府上那日,溜進云思房間里的人,是你吧?沒記錯的話,嚴知府命你負責安寧坊一事,那在安寧坊內意圖謀害云思未遂的二人,也是你指使放進去的吧?我去救元寶的時候,岸邊的繩子也是你解開的;云思的茶杯也是你故意叫人換掉的,那茶杯并非尋常茶杯,而是被染上疫癥的病人用過的吧!” 夏江的神色變化莫測,直到陸明遠步步緊逼,詢問完了一切,他才忽然嗤笑道:“少將軍可真是抬舉屬下了,您說這些懷疑,也只是懷疑,可有什么證據?” “你放心,證據我一定會有的。不過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既有功夫在身,卻隱藏不露,不肯直接動手。你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就是為了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順其自然的死在臨江。能想出這樣的法子,恐怕是既想我們死,也怕得罪相府跟侯府。所以,是有人指使你這么做的,且那人在朝的官職不低,也不可能是嚴知府。他沒這個心思跟膽子?!标懨鬟h一字一句的說道。 夏江卻打死也不會承認的樣子輕笑:“少將軍分析的頭頭是道,就連屬下自己都以為是自己做的了??缮賹④娤胍o屬下治罪,也總有有個證據跟由頭才是??偛荒芸湛诎籽?,就讓屬下背了這么大的鍋,冠上滅頂之災的罪名吧?” “你可以不承認,也可以不交代?!标懨鬟h點點頭,繼續說道,“想來你的主子嚴知府,還不知道你背著他做了些什么。你聽命于別人,而不是他,如果你有罪,他也跑不掉。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就算我們查不出什么,你覺得嚴知府會對你既往不咎,不追查到底嗎?” “你跟在他身邊這么久,他的手段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為了保命,保住這一家老小,自然會對你不擇手段?!?/br> 夏江的瞳孔微顫,笑了笑:“屬下孑然一身,跟在知府身邊的時候,早就把性命給了公家,知府要殺要剮,屬下絕無怨言?!?/br> “好啊,那我便問問嚴知府,你的家人在哪,你最在乎的人在哪?!标懨鬟h同樣笑道,“你替人辦事,無非也是為了利益,你若真的孑然一身,又何必做這種賣主求榮,替人賣命的事呢?你放心,你若是死了,我必然會一個一個揪出你的家人。我不讓他們死,讓他們日日看著你的尸首,陪著你,你覺得如何?” 夏江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卻一句話都不肯說,好一會兒才開口:“隨便少將軍怎么說,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屬下是不會認的。這也不過是二位的猜測,不是嗎?” 陸明遠點點頭:“好,梵笙,把他帶去見嚴知府?!?/br> 夏江站在原處一動未動,只是捏著匕首的手,此刻攥的更緊了一些。 許梵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聲問道:“怎么,你還想掙扎一下?你要是有把握能在我們二人的手下跑出去,那我們也可以考慮放了你?!?/br> 說罷,夏江也自知陸明遠與許梵笙的武功,只好放棄了別的念頭,乖乖的丟下匕首,被許梵笙帶走了。 知府房內,已經是深夜了,卻忽然想起了急促的叩門聲, 知府夫人不耐煩的翻了個身,閉著眼睛嘟囔道:“誰啊,這么晚了催命嗎!” “大人,夫人,少將軍跟許公子有急事要見大人!”門外的人通報。 嚴知府昏昏沉沉的睜開眼:“這會兒?有急事……該不會是又發了水吧!” 他這一說,知府夫人也清醒了不少,頓時從床榻坐了起來,推搡著嚴知府:“不會吧?你快去!快去悄悄!” 嚴知府也不敢耽擱,趕緊從床榻上下來,一邊提靴,一手拿起掛在床頭的外袍就往外走。 出了門,那通報的管家才說道:“大人,少將軍跟陸公子在大堂內等著您?!?/br> “什么急事,要這個時辰叫我?是不是水患又發了!”嚴知府很是緊張的加快了步子往大堂內走。 管家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奴才見二位似乎抓了夏主簿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奴才也不知,還得大人親自去瞧瞧才是。不過看樣子,倒是很急?!?/br> 嚴知府雖松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夏江?這小子怎么把這兩尊佛爺給得罪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 來到正堂內,許梵笙跟陸明遠正在一旁坐著,旁邊的夏江已經被捆上了的手腳,看樣子十分嚴重。 嚴知府眨了眨眼,忙整理著衣衫,疑惑的詢問:“二位少爺這個時辰叫下官前來,還綁了下官的主簿,是不是……這小子闖了什么禍事?” “你讓他自己說?!痹S梵笙冷著一張臉看夏江。 夏江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江,你說,你怎么得罪了二位?”嚴知府詢問著,可言語之間,卻能有意無意的聽出他對夏江還是有些偏私。 陸明遠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嚴知府說道:“他做了賣主求榮的事,自然不敢與大人開口。那就讓我來說好了?!?/br> “屬下沒有,屬下是冤枉的!”夏江這會兒倒是忙著開口辨別。 還不等他繼續說,也不等嚴知府發問,陸明遠便說道:“云思的茶杯是他換掉的,所以云思才會再次重病不起。溜進云思房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夏江。當日我下水去救元寶,也是他解了我系在岸邊的繩子,害的我險些送命。而放了歹人去安寧坊謀害云思的,也正是他夏江?!?/br> “大人,我沒有!我沒有這么做,屬下是冤枉的!少將軍不過是……不過是對屬下心生懷疑,可并沒有證據??!大人,屬下冤枉!”夏江又恢復了剛剛見面時那一臉委屈懦弱,膽小的樣子。 “這……這不可能吧?少將軍是不是誤會了,夏江跟在我身邊快十年了,怎會做這種事?況且他不過是一個主簿,沒有理由去做……”嚴知府急忙為夏江辯白著。 陸明遠卻打斷了他的話:“嚴知府這是想要護短,還是覺得本將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去誣告一個小小主簿?”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可……可這也太離譜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夏江他不會做這種事的!”嚴知府瞪圓了眼睛看著陸明遠跟夏江。 許梵笙卻在一旁嗤笑道:“許是因為夏江跟在大人身邊數年,大人對其十分了解,覺得此事離譜??纱笕巳羰侵老慕響岩簧砉Ψ?,且武功不弱,會不會覺得更離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