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寵+番外_分節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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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把關信和關槐兩兄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男人就笑了出來,說:“那你那成語用的也不是地方吧,叫你多讀些書,你還不愿意?” 冬奴微微紅了臉,說:“意思對就行了,哪那么多文鄒鄒的?!?/br> “不過……”男人突然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抱著他說:“你以前總顧忌咱們的關系,這回好了吧,他們可是比咱們關系近呢,親兄弟……” 冬奴鬧了個大紅臉,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罵道:“臭流氓,就想些有的沒的?!?/br> 石堅就瞧著他笑了起來,走到燈下繼續擦試自己的劍,把劍擦的精光閃閃,眼看著要睡了的時候,冬奴忽然穿好了衣裳,貓著腰要往外頭去,石堅一把拉住他,問:“都這時候你還要去哪兒?” 冬奴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我出去散散步,你先睡吧?!?/br> 石堅哪會放過他,俗話說男人三十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石堅又天賦異稟,哪天不折騰幾回能夠睡得著。冬奴瞧出了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自己也訕了起來,說:“我又不是不回來……” “那你說實施,要去哪?” 冬奴支支吾吾了半天,石堅才算聽清楚了他的話,愣了一下,說:“你要去他們兄弟那兒聽墻根?” “什么聽墻根,你說話能不能不這樣難聽???”冬奴紅了臉,說:“我好奇……想知道他們誰做男誰做女的……” 關信關槐他們兩兄弟,可不像他跟他姐夫這樣攻受分明,他一看就是被壓的那一個,關槐雖然年紀大吧,可是平時里木訥老實,不像關信能說會道,辦事也利索,他總覺得關槐這個大哥老師被“欺負”的那一個,可是有時候他看關信那個別扭樣兒,又覺得關信像,他自從知道了他們兩兄弟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好奇了,雖然覺得怪難為情的,但是好奇心這東西吧,你越抵制反倒越難耐,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男人聽了就笑了出來,說:“不用去了,我告訴你,關信才是被壓的那一個?!?/br> 冬奴有些吃驚,急忙問:“你怎么知道?你聽誰說的?你看見了?!” 石堅一把將他抱起來扔到床上,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我怎么沒看出來???” 石堅就不再說話了,一心一意地吃起豆腐來,色情著說道:“想著別人做什么,咱們兩個還忙不過來呢……” 冬奴蹬抓了幾下就老實了,男人掌握了他全身的敏感點,不幾下就把他收拾老實了,他低聲地喘,輕輕地吟,說:“真是個粗人,成日里只知道那種事……” “你不喜歡?” 冬奴羞得滿臉通紅,說:“誰像你呢……哎喲……你別咬,我還見不見人了,唔……” 冬奴得了情愛的滋潤,床上越發的媚起來,石堅常常罵他狐貍精,要吸干了他才罷休,不過他這話沒什么說服力,因為他每次一罵,冬奴就扭動著辯駁說:“你冤枉人,是誰整天想這些不要臉的新花樣兒的!” 石堅想著還要試個新姿勢呢,就厚著臉皮笑了出來,說:“是我是我,狐貍身上死,做鬼也風流……” 第九章 獨占 秋天來的時候,冬奴起身前往京都,隨行的除了石堅,就只帶了關信關槐兄弟兩個和三四個打雜的小廝。他們此行走的并不快,幾乎是走走停停,順便也領略了這沿路的美景。秋末的時候,他們路過了一個小村莊,遇見了一戶農家正在娶親。冬奴還未見過普通農家娶親的陣仗,覺得很新鮮,非要下車去看。石堅拗不過他,只好陪著他去看,走近了才發現按送親的隊伍里頭有一個人居然是認識的,竟然是明睞,而那個新娘子,竟然就是明歌。 這樣子一來他們兩個就不好意思再去湊熱鬧了,冬奴訕訕的,到底是舊情敵相見,拉住男人的手說:“咱還是別去了,我以前還欺負過他們姐弟倆呢?!?/br> 石堅笑了出來瞇著眼往人群里頭瞧了一眼,故意逗他說:“明睞真是越長越俊俏了,眉眼多像你?!?/br> 冬奴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且”了一聲說:“哪像了,花紅柳綠的,穿的那么俗氣?!彼f罷就生氣地拉著男人往外頭走,說:“別看了別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石堅愛極了他那吃醋的模樣,煞有其事地說:“看到他們姐弟倆,我倒想起戚繪來了,他被你趕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樣了?!?/br> 從前石府里頭養著的那幾個,冬奴最忌諱的就是戚繪了,明睞明月他們他知道只是在石府里頭住著,石堅也沒跟他們怎么樣過,可是那個戚繪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在他之前就跟著石堅兩三年的人了,雖然石堅一直標榜說他跟戚繪雖然說有過接觸,也是點到即止的,并沒有發生實際的關系,可他可不怎么相信,心想就憑男人那一肚子男盜女娼,要他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他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冷嘲熱諷地說:“明睞都越長越俊俏了,那個戚繪還錯的了,現在估計天仙一樣的了呢,你還跟著我去什么京城,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吧!” 石堅忍俊不禁,問:“吃醋了?” 冬奴眉眼間微微一動,嘴角卻冒出了一絲流光,雪白的牙齒微微露出來,說:“我吃什么醋,你以為我離了你就不能活了,離了你,喜歡我的大把大把呢?!?/br> 這句話卻叫石堅臉上沒了笑容,他也裝作沒看見,徑直地往前走去,石堅在原地站了一會,立即就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你敢?!?/br> “我怎么不敢。你有美男子上趕著往上貼,我這張皮囊也不賴,又年輕,男的女的都會喜歡吧?以后可以你玩你的,我耍我的?!?/br> 冬奴也不在意,掙開了自己的胳膊,得意洋洋地上了馬車。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上來,馬車咕嚕咕嚕地往前走,冬奴往軟榻上一躺,說:“也不知道明大哥怎么樣了,聽說他現在在景懷宮陪著劉弗陵呢。也不知道那個劉弗陵見了我還有沒有想法?!?/br> 男人臉色沉沉的。說實話,他跟冬奴兩個,還是他擔心冬奴更多一點,他愛冬奴愛的那么深,幾乎到了癡迷的地步,可是冬奴對他始終是淡淡的不怎么熱情,他雖然也知道冬奴自幼養尊處優,已經養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要他熱情地承認愛一個人不容易,可是心里頭總還是有些不平衡,總想著聽冬奴親口說幾聲愛他。 石堅跟冬奴兩個,其實從一開始認識到后來兩情相悅,石堅都是那個在感情上比較卑微的一個。他將冬奴捧在手心里頭,恨不得天天說愛他才能釋放自己內心的渴慕與愛戀,也正是因為他這火一樣的激情,冬奴反倒收斂了自己的感情,也只有在歡愛的時候,才會變了一個人似的,腰肢扭的歡,聲兒叫的浪,要多愛他有多愛他。 冬奴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妖孽,給他無盡歡愉,也給他無盡忐忑。石堅活了幾十年,還從沒有為一個人如此緊張在意過。馬車緩緩地往前走,冬奴躺在那里都要睡著了,忽然聽男人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活活XX……” 他恍然驚醒,一下子就紅了臉,語氣卻還是鄙夷的,說:“你就會這個……” “我不是玩笑話,阿奴,你敢喜歡旁的人,你喜歡誰我殺了誰?!?/br> 冬奴聽了,嘴角微微提了起來,“哼”了一聲,挪了挪身子,枕到了男人的下體上,強硬地拉過男人的手握在手中,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也會怕了?” 男人沉沉地看著他,忽然翻過他的身子,對著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兩巴掌。那力氣也太大了,打的他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身子彈了一下,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不由得又羞又惱,吼道:“石堅,你干什么打我?!” 男人惡狠狠地看著他,說:“叫你長長記性,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br> 冬奴立馬不干了,使勁扭著自己的身子想要掙扎出來,誰知道他只扭動了幾下就老實了,因為碰觸到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他臉上又熱又紅,罵道:“你……你個老yin棍!” 男人的胯下已經直直地挺了起來,就頂在他的小腹上,那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大手也不老實起來,揉揉這里,捏捏那里,捏的他心猿意馬,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車里頭瞬間變的又熱又燥,身上也泛起了潮濕的溫熱。男人貼著他的耳垂子低笑出聲,說:“治你的法子我可有千千萬萬種?!?/br> 冬奴壓低了聲音,按住男人往他褲腰里伸的手,說:“你瘋了,這是在馬車上……” “馬車上怎么了,咱們輕一點,你咬著衣裳別叫出來,他們聽不見……” 冬奴死活不干,覺得太丟人了,可是他拼不過男人的力氣,幾個回合下來,男人就扯掉了他的衣袍,那駭人的巨莖彈跳出來,正打在他的臉上,又不懷好意地拿巨大的guitou去磨他的嘴唇。他一下子啞了炮,腦子里頭轟隆隆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只看著那個曾叫他欲生欲死的東西咽了口唾沫。 他也不是什么三貞九烈的人,又是貪欲的年紀兒,何況馬車上偷情確實刺激,磨蹭了那么兩下子,就由著男人折騰去了。男人抱著他輕輕地磨,他捂著自己的嘴,眼睛里都冒出水來了,可是他下頭流的水更厲害,“噗嗤噗嗤”地響,他上頭還能捂著不叫出來,下頭可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又羞恥,又覺得刺激,脆弱的腸壁被那超出常人的巨莖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每次的摩擦都叫他爽上天,他照著男人的肩頭就咬了上去,咬得男人像嗜血的野獸,cao的他只有吸的氣兒沒有出的氣兒了,他愛死了他姐夫狠狠愛他的模樣,就湊上去去吮吸男人下巴上的汗水。 一番折騰下來,男人噙著他的乳珠嗜咬,惡狠狠地說:“下次再惹我,就再馬上辦了你?!?/br> 冬奴趴在軟榻上直哼哼,有氣無力卻還是不服軟,說:“你等著瞧,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想著,等他到了京城,就憑著他燕少爺的美名,到時候想勾引多少良家婦女勾引不過來,到時候氣死這個臭男人。 可惜他如意算盤落了空,這一趟去京城,石堅說萬事都隨著冬奴的意思,只有一樣,不準再暴露他的身份,不準再以燕府公子的身份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