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戲里談戀愛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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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如此,夏諾還是無法忘記那驚鴻一瞥下看到的圖案,他總覺得,那圖案對他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像是有人反復在他耳邊訴說,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讓他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看到它出現在他的面前,就立刻意識到它的重要性。 但是具體它代表了怎樣的意義,夏諾也說不清。 圣樹的聲音適時喚他回神:我親愛的眷顧者――契約成立之后,它開始用更加親密的稱呼來稱呼夏諾――我已經實現了你的愿望。你的隊友現在已經離開了山林,回到了原本的居所。 “這么快嗎?”夏諾很是驚訝。 現在距離他跟圣樹訂立契約,也只過了不到十分鐘吧? 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圣樹已經將雪莉他們解救了出來,還把他們送了回去? 但是這樣一來,就越發顯得蟒蛇泛濫這件事有古怪了。 以圣樹的能力,為什么對它們如此……縱容。 夏諾覺得用縱容來形容圣樹的態度也不為過了。 但是還沒有等他詢問,圣樹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離開吧。 “等、等等――” 夏諾未出口的話卡在了喉嚨里,無數條藤蔓一樣的枝干將他團團包裹起來,夏諾感覺自己好像被關進了一個逼仄狹小的房間里。 滿眼都是蒼翠的濃綠,夏諾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小黑屋”呢?不對,應該叫它“小綠屋”更加貼切…… 拋開一開始因為圣樹突兀的行動而產生的驚慌之后,夏諾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山下行進。 處于圣樹枝干所構建成的“牢籠”里,很奇異的,夏諾被仿佛回到母親腹中的一般的安全感所包圍了,大腦完全放空,什么都不去思考。一陣nongnong的倦意襲來,他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 ――如同蜷縮在母體中的胎兒安然地沉入了睡眠之中。 早已在山林外面等待了許久的卓爾倏然站了起來。 視線所及之處,一個男人的影子緩步從山林中走了出來。 一個少年正在他的懷抱里安睡,男人抱著他的姿勢無比珍惜。男人低著頭,溫柔地注視著懷中的少年,像是懷抱著他的整個世界。 …… 再醒來時,夏諾還有些茫然,他眨了眨眼睛,搞不清情況似的問道:“我們現在在哪?” 剛剛睡醒的少年一臉懵懂,眼睛還含著蒙蒙的霧氣,像是水洗過一樣,看起來又柔軟又明亮,男人不禁失神了一瞬:如果被這樣的眼神所注視著,即使少年想要他的心臟,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挖出來雙手奉上吧? 他的理智已經發出了警報,少年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然而他的情感卻不為所動,任由他繼續沉淪下去。 “我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蹦腥嘶剡^神來,如此回答他。 還是他們來時的那輛車子,卓爾在外面駕車,野貍的奔跑速度不像是來時那么快,車子以一種相對緩慢的速度行駛在荒野上。 夏諾慢慢地清醒過來,才發現他現在正枕在男人的腿上,身子占據了車子的大半個空間。 跟他比起來,男人仿佛被他擠到了角落里,只能可憐巴巴地曲著腿,姿勢看起來很是別扭。 “不,不好意思,這樣一定很不舒服吧?”夏諾連忙道歉,他坐起身來,聽到男人發出了“嘶”的一聲。 看到少年愧疚的眼神,男人不無可憐地低聲說道:“腿麻了?!?/br> 是被我枕麻的嗎? 夏諾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里更加愧疚了,他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幫你按摩一下?” 就像是下午的事情重演了一遍,不過角色卻完全顛倒了過來。 男人自然從善如流地答應了下來,或者說他一開始的目的便是這個。 得到他的應允,夏諾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事先給男人打預防針:“我沒有經驗,下手可能不知道輕重,你多擔待一點呀?!?/br> 男人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他的聲音有些沙?。骸皝戆??!?/br> 他的手一放上去,就感覺到男人的腿上的肌rou一下子繃緊了,不由得說道:“放松一點?!?/br> 說完之后,他感覺到手下的肌rou有意識地緩緩放松了下來,不像剛才那么緊繃了,夏諾才開始進行他的按摩工作。 不過他也并不會什么技巧,回憶了一下男人曾經用過的手法,夏諾拿捏著力道,從上往下、巡回往復地揉按起來。 按著按著,他卻不自覺地走神了。 男人的小腿形狀生的極為完美,腿上幾乎看不到什么毛發,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他的皮膚白的恍若透明,像是整塊白玉雕就而成。 夏諾的力道忍不住又輕了幾分,他總感覺,好像自己一用力,就會在這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一樣。 不過事情證明確實是他多想了,男人的皮膚看起來脆弱,實際上卻不是那么容易受到傷害,按揉過去之后,上面連一絲印記都沒有出現。 按了許久,夏諾才恍然發覺自己一直都沒有聽到男人的反饋。 他抬起頭,卻看到男人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睛變成了極深的墨藍色,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真的很難受嗎?”夏諾悻悻然地停下了手,“我的按摩是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當然不是?!蹦腥斯雌鸫浇?,“多虧了你,現在已經不難受了?!?/br>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個過程對他來說真是一種甜蜜的煎熬。 少年溫暖而柔軟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靈巧地躍動,垂眸凝視的模樣乖巧而又純凈,每一次的接觸都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的搔刮,讓他心癢難耐,讓他不可自拔。 最重要的是,在這一刻,少年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屬于他,眼睛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影子。在這個狹小靜謐的空間里,世界上仿佛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