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_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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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愛人即使在很多個世界里都因為人設代碼的額外影響,表露出的性格并不盡然想同,但有些根植于本心的東西卻并不會改變。 ——比如決定了就無法輕易被動搖的固執,比如對人性近乎天真的信任,比如在普通人看起來甚至有些犯傻,即使被命運磋磨進塵埃泥潭里,卻依然撞了南墻都不知道回頭的脾氣。 所以他即使想好了一切問題的應對方式,也依然難以保證,顧歸會不會在面對某一次的生死抉擇時,強行把他塞進逃生艙扔回來,然后一個人去撞進足以撕碎一切獵物的狂暴獸潮。 對于顧歸來說,或許還會有很多比回家更重要的事。 比如戰爭,比如軍隊,比如帝國,甚至比如他的安危。 兩個人的念頭南轅北轍,在陸燈很具有憂患意識地想著要不要真的按照第一軍團長給出的建議,和愛人進行進一步的友好協商時,元帥終于繃不住了。 強悍有力的手臂將柔軟的身體緊緊擁進懷里,兩人的腳下瞬間騰起颶風。 精神力巨鷹哇哇哭著乘風而起,展開如刀如鐵的雙翼,承載著兩個人直沖天際,盤旋半圈,穩穩落在那個剛被搭好的嗜血藤巢里。 陸燈還特意在里面鋪了柔軟的干草,厚厚的一層。 顧歸緊緊抱著他。 沒有人是不想停留的,沒有任何人——如果一個人從不停留,無非是因為他暫時還找不到可以停泊倚靠的那一小片天地。 就只是這樣而已。 巨鷹將他們放在巢中,雙翅牢牢翼護著整個巢xue,隔開凜冽寒風,隔開風霜雪劍。顧歸在一片靜謐溫暖的黑暗里深深吻下去,陸池秋仰頭回應,卻嘗到了一片冰冷咸澀。 “要不要緊——” 心頭生出些擔憂,陸池秋握住他的手臂,稍稍拉開距離。 居然哭得這么厲害,嗜血藤元帥應該是不過敏的的,要是干草過敏,就得再換一種…… 顧歸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時間,甚至沒有給他再多考慮哪種草料合適的機會。深徹激烈的親吻暴風驟雨般傾落下去,又在柔軟的唇齒間融成靜水流深。 這一次,顧歸一直把懷中的小妻子吻得喘不過氣,才終于向后撤開。 身體素質相當時,決定勝負的就變成了吻技的差別。 迅速學以致用的元帥稍稍后撤,將急促喘息著的愛人攬在臂間,輕柔得像是星光似的細吻重新柔和地落下去。 巨鷹脅翅下柔軟的絨絨毛被他毫不吝嗇地薅下來一大把,替陸池秋把身下墊得徹底舒服,抬手輕柔剝開襯衫:“我回家,一定回?!?/br> 顧歸深吸口氣,不知道該怎么繼續向他的小妻子保證,唇齒打著顫碰了碰,又用一只手捧起陸池秋的面龐,目光凝落進那雙柔潤黑亮的眼眸。 有很多事對他來說都很重要。 責任,榮譽,使命,帝國,守護。他是帝國的元帥,是軍隊的領袖,是民眾寄托信心的堤壩和守護神。他會將這些都堅持下去,會承擔起該屬于他的責任,會用他的血rou甚至生命,為他的故土布下一道堅實的防線。 可他也是顧歸。 他有作為他自己,最為重視的東西。 顧歸抿緊唇角,覺得自己應該像是看到的那些教程一樣,說出些感人的甜言蜜語,來作為他們的見證和闡述。 雖然這對帝國元帥來說是個極為艱巨的挑戰,但他依然決定要親自去做——這是他的小妻子,別的伴侶之間該有的東西,他的小妻子也一樣都不能少。 像是感覺到了他的艱難,陸池秋安安靜靜地望著他,眸里盛了一整條星河。 “池秋?!?/br> 顧歸的掌心動了動,粗糙的指尖第一次放心地撫上溫秀眉睫,瞳光深徹地傾落進那雙黑眸里。 “我可能永遠也沒辦法——我不能放棄我的責任。這是我出生的星球,有無數的丈夫和妻子,老人和孩子,他們在等著我去守護……但你和它一樣重要。完全一樣?!?/br> 顧歸凝注著他,深深吸了口氣,艱難組織著詞句。 “在星系里,行星公轉,被核心恒星束縛著,就算繞的再遠,它總會回來——我曾經在想,那不該被稱之為束縛?!?/br> 萬有引力的大小,是由重力來決定的。* 行星之所以愿意回來,是因為那一顆核心的星球,對它來說實在太重要了,重要到它無法抗拒那樣強悍力量的吸引。 重要到即使距離因為不可抗力短暫拉遠,也會轉眼再用盡全力拉回來。 永生永世。 陸池秋仰頭望他,眼里亮起星光。 終于將想說的話表述完整,顧歸長舒口氣,盈著愛人的注視微笑起來,俯身覆下去,將人徹底擁住。 五十五天算什么。 他們還要在一起五十五個世紀那么久。 久到星光凋輟,銀河散落,久到時光凝固在宇宙的盡頭,在每一顆劃過的流星的尾跡上,刻下他們相愛。 光腦滴的一聲響,一個名為“我不是皇帝”的小號發來了好友申請,并在備注中提出主動提供一箱腎寶口服液,被元帥冷酷地拖進了黑名單。 …… 軍部禁閉室。 終于擺脫了元帥賜下的宅邸的第一軍團長幸福地窩在三米見方的禁閉室里,愜意地來回打著滾,門口忽然傳來隱約腳步聲。 外人面前要冷酷。 牢記元帥教誨的第一軍團長瞬間冷下神色,沉穩地恢復了跪坐姿態,將身上的軍服理順平整,門外的不速之客恰好開門現身。 “立了大功,救了顧歸的命,居然還莫名其妙被反過來關了禁閉,滋味是不是不大好受?” 來人語氣篤然,臉上帶著政客特有的胸有成竹,居高臨下地朝他矜貴伸手。 “我是來找你合作的,聽話一點,事成了就能放你回家——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