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_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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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準跑——” 已經被家主交代過內詳,以為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奴隸想要逃脫,衛隊長厲喝著帶人圍堵過來,卻發現陸家的十二個少爺都攔在面前,層層護著那個奴隸,讓他抱著小少爺快步上了飛船。 擺明了要抓人就得一個個打過來,護衛不敢造次,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心如死灰地被幾個年輕的少爺手腳利落地捆成粽子,眼睜睜看著那艘航船由待航模式啟動,轉眼騰入無邊的漆黑夜幕。 航船尾部的推進器燒得通紅,在寂靜夜空里劃過一縱即逝的光路。 一片紛亂的熙攘中,陸決明回身,朝那條漸漸熄滅的光路追逐幾步:“小石頭!” 宇宙航船無疑已經聽不見他的聲音,陸方海咬緊牙關,紅著眼睛拉他,那艘已沒入夜空的航船卻忽然亮起尾燈,在漆黑天穹中明滅閃爍,像是無聲回應。 向來冷清淡薄的研究所負責人仰著頭,朝弟弟露出從未有過的明朗笑意,仰頭用力揮了揮手:“要高高興興的!” 尾燈最后亮了一亮,徹底隱沒在黑寂的夜色里。 陸方海上前一步,抬手去抱這個十次有九次都是針鋒相對的弟弟。 陸決明沒有推開他,低頭用力抵在他肩上,guntang濕意終于傾落下來。 * 陸清石趴在窗邊,霧氣將眼前模糊成混沌的色塊。 宇宙航船已經脫離監視器能查看到的范圍,正在準備第一次隨機躍遷。成功之后就會穿過蟲洞,被傳送到新的位置,可能和奧威星系很近,也可能隔得比十三光年還要更遠。 是能回來的。 系統記錄了躍遷的數據,只要等身體養好,就立刻回來。 和哥哥們不同,這個世界的父親陸峰的性格異常固執,認準了的事就很難更改。要保證一切不至失控,唯一的辦法就是他暫時離開,盡快養好身體,然后再和顧松一起回到家里,不然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次類似的危險。 他都已經成年了,順利地完成了這么多個世界的任務,通過考核期就能轉正,也已經徹底克服了當初的陰影,該是個很成熟的準正式員工了。 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長大的。 長大就不能老是哭了。 陸清石抬手去抹眼淚,水汽止都止不住地從眼眶里溢出,順著手背落下去,把袖口洇濕了一小片。 溫溫地焐在腕間,像是二哥掌心一點兒也不清冷的暖融溫度。 被寵得柔軟到找不到邊的日子實在太幸福了,心里像是塞滿了甜甜軟軟的棉花糖,溫柔地裹住心尖的那一小塊兒,每天都是彩虹色的,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真的變回了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自己原本的過往究竟是什么樣子,他已經不太能記得起了。 記憶里的幸福太過真實,徹底驅散了記憶中的暗淡陰霾,只剩下最清晰的明亮溫暖,哪怕只是稍一回想,都晃得人忍不住要微笑落淚。 那些可以放心依靠的,無論想要什么都能說出來,闖了禍也不會被訓斥,疼了難受了有人心疼有人抱,喝藥還有糖吃的記憶。 糖吃得久了,就一點委屈難受都受不得了。 模糊色塊在眼前隱約變幻,陸燈抬頭,顧松俯身下來將他攏住,在他被淚水沾染得濕漉漉的眼睛上親了親。 還有人哄。 陸燈努力地挑挑唇角,想要讓自己笑起來,眼淚卻一點都不爭氣,瞬間就涌得更加洶涌。 “少爺,我們回來,一定回來?!?/br> 被小少爺的眼淚淹得措手不及,顧松連忙把人抱回懷里,手背輕柔摩挲著被淚水浸濕的臉頰,屈指拭凈新涌出的水色:“我記著路呢,等少爺好了我們就回家。我該怎么用?需不需要更親密的接觸?還是額外把能量提煉出來……” “不用了?!?/br> 陸清石忍住眼淚,在他肩上搖頭,吸吸鼻子討價還價:“剛親的那一下不算?!?/br> “不算不算,這種當然不能算?!?/br> 顧松頭頂著十二個包立場堅定,把人摟進懷里耐心拍撫著:“我還欠少爺九個半,少爺要不要收利息?利滾利也行……” 他說得一本正經,儼然有要把約好的親十下利滾利一輩子的打算。 陸清石安靜靠在他結實的胸肩上,眼里的水汽終于漸漸止住,輕抿起唇角,展臂將他也整個抱:“這樣就好?!?/br> 只要將這個世界買下來,就能對許多基礎數據做進一步的調整修改。系統可以把他原本身體的數據導入,和現在這具身體彼此融合,就能把那些無法扭轉的衰弱和病痛都盡數治愈。 他原本的身體已經成年了,這具身體也只能等成年才開始實施,所以才只是讓系統幫忙用藥劑維持,一直等到了現在。 這種理由無疑沒辦法清楚說明,他原本還特意讓系統準備好了一套RNA病毒改造基因的理論,號稱是顧松身上的某種獨屬于本源星系的病毒,對正常人有誘發癌癥的傾向,在治愈輻射損傷上卻有意外效果,還特意寫了篇不短的論文,找好了發表的高階星系。 沒想到還什么都沒來得及拿出來,居然就讓二哥誤打誤撞,找到了異曲同工的解釋。 就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也沒什么不好。 顧松微怔,正要開口,心頭忽然微動,將他牢牢扣在臂間。 飛船恰巧完成躍遷,短暫的失重籠罩著艙內的乘客,懷間身體微栗繃緊,傳來微不可查的難受悶哼聲。 陸清石低著頭,抵住他的肩窩。 眩暈的短暫發作讓他的臉色愈顯蒼白,襯得翦羽濃睫黑得越發清晰,冷汗順著額角滑落,輕打在顧松的手背上。 顧松用最直接的念頭推測一陣,甩開上衣用胸膛將人裹住,低頭輕貼上他被淚水沁得微涼的臉頰,柔和廝磨,親熱地碰觸著更多礙于禮數從未接觸的地方。 他的少爺在他胸前埋得更深,甚至不需摸索,已經本能地牽住了他支撐著兩人重量的手腕。 腕間傳來的力道不是推拒,倒更像是無言的鼓勵。 顧松心跳愈促,單手熟練地解開陸清石的襯衫衣扣,沿著脊背輕柔滑下,又在觸及另外一件衣物時稍頓下來,指尖力道隱隱遲疑。 每天都會替少爺穿脫衣物,陸清石病重昏睡的時候,更是他從頭到腳換衣擦身,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對這具身體的了解更甚于他。 即使在他的腦袋上敲十二個包,轉幾百圈踹十來腳再蒙上眼睛扔下去,他也能在碰到他的少爺的第一時刻,確認自己指尖碰觸的皮膚屬于那具身體的哪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