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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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甚至還要交兩份,顧川柏背后一緊,咬牙繼續頑抗:“也不是我,是他自己留的……” 自己只是教會了陸京墨作業怎么留而已,誰知道他的小教授為什么會對留作業有這么強的執念。 “課件沒做,作業沒留,那你在他辦公室一宿干什么了?陪吃陪玩陪睡嗎?那還要你何用!” 江歷根本不信,怒喝一聲,悲憤掛斷。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顧川柏摸摸下頜,漸漸停住腳步,陷入了深刻的思索。 第24章 這個學霸我罩了 一堂課就留了一個學期的作業量, 一次還好,長此以往無疑是吃不消的。 顧助教沉思了整整兩天, 終于在周末傍晚打定主意, 翻出自己珍藏的冰淇淋原料,直奔陸京墨的辦公室。 Z大給新引進的特聘教授配了專門的實驗室,水平足夠的實驗助手卻還在招募中?,F在只有陸京墨一個人在實驗室里工作,近幾天的天氣越來越熱,正是做冰淇淋的大好時機。 “這樣就行了嗎?” 聽說要做冰淇淋, 陸京墨特意帶了一整套高溫消毒過的嶄新儀器, 跟在顧川柏身后,在燒杯里興致勃勃地幫忙攪著奶油。 “對, 就行了?!?/br> 顧川柏點點頭,望著身旁的年輕教授, 不覺透出些笑意。 陸京墨的白服領得稍大了半個號碼,規規矩矩穿在身上,衣領都理得平整,袖口掩住了小半個手掌, 幾乎比較不出膚色和白服哪個更白凈些。 這樣看起來,實在一點都沒有特聘教授的威風。 等到實驗課前,一定得給陸京墨再領一套合身的白服才行。 陸京墨不知他在盤算什么, 微仰了頭望著他,舉了舉手中的燒杯。 迎上他的目光, 顧川柏笑了笑, 接過燒杯加了些香草香精, 握住他的手腕,幫他把隔熱手套仔細戴好:“要倒液氮了,小心凍傷?!?/br> 黑眸里立即閃出了期待的亮芒,陸京墨興致勃勃點頭,按著他的指導,往燒杯里仔細勻速地傾倒起液氮。 冰涼的白氣轉眼騰開,顧川柏利落地攪拌著燒杯里的原料。察覺到阻力漸漸增大,速度就愈加放緩,攪拌得盡量均勻,給冰晶留出充足的凝結時間。 液氮冰淇淋的材料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無非是做法特殊些,攪拌的手法和時機就尤為重要。 感覺到燒杯里的液體已經差不多凝固,顧川柏停下攪拌,示意陸京墨可以停止傾倒,把燒杯放在了試驗臺上。 乳白色的冰淇淋看上去并不起眼,香氣也不濃,一般人很容易會當它平平無奇,要吃的時候才能體會出特殊來。 看著依然滿心期待跟著他轉悠的小教授,顧川柏瞳色愈暖,忍不住勾起唇角。有意不緊不慢地拿過滅菌過的潔凈小燒杯,又變出把冰淇淋勺,把燒杯里的冰淇淋一絲不茍地舀成完整的球形。 好不容易等著他把作為裝飾的黃桃插上去,陸京墨眸光晶亮,迫不及待抬手去接。 燒杯不大,兩只手握著難免相碰。迎上那雙眼睛里的清透亮芒,顧川柏心里微動,不知從哪里生出的勇氣,手掌回攏,就把那只手連燒杯一道穩穩包在了掌心。 陸京墨眨眨眼睛,抬頭望著他,神色好奇,卻找不到半點抵觸驚訝。 果然是好用的。 顧川柏挑起唇角,望向他的小教授,耐心開口:“京墨,咱們的作業留得有點多,這樣下去,同學們是吃不消的……” 自己當初寫作業也寫得很痛苦,陸燈一次就已過足了癮,將心比心地沉吟片刻,認真點頭:“好,我下堂課不留了?!?/br> 沒想到他答應得這樣容易,顧川柏準備好長篇大論的開導都沒能派上用場,不由微怔:“就不留了嗎?” “不留了,這次的作業可以到月末交?!?/br> 陸教授極好說話,彎了眉眼點點頭,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卻又飛快地翹起來:“你可以拖到明天?!?/br> …… 轉折來得措手不及,身負兩份作業重任的顧川柏心情復雜地松開手,看著小教授高高興興地拿著燒杯坐回桌邊,小口吃起了冰淇淋。 液氮做出的冰淇淋柔和細膩,雖然香精只加了一勺,卻被本身的口感提升了幾個層次,味道反而會顯得鮮明得多。 陸京墨顯然吃得心滿意足,清秀的眉眼都細細彎起來。 趁著他的小教授吃得高興,顧川柏忍不住抬起手,試探著落在他頭頂,輕輕揉了兩下。 還是第一次趁著對方沒有睡著的時候摸頭,顧川柏心里多少有些忐忑,陸京墨卻不僅沒有躲開,反倒主動蹭了蹭他的掌心,舀起一勺冰淇淋遞了過去。 顧川柏喉間輕動,面上卻仍帶著溫然笑意,又揉揉他的發頂:“你先吃,我一會兒再做別的口味,” 他今天還特意帶了瓶紅酒,打算試試紅酒液氮冰淇淋,也不知道給陸京墨多嘗上幾口,能不能替自己減免半份作業。 當時答應得痛快,寫了幾天的作業才知道不容易。替同學們爭取到了福利,自己反而要明天交作業的顧助教心情復雜,一邊調配著新的冰淇淋原料,一邊思考著盡量不顯得刻意的反悔辦法。 一個小燒杯還不到手掌大,陸京墨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就又寸步不離地跟在了顧川柏的身后。 發現小教授不是一般喜歡跟著自己轉來轉去,顧川柏眼底幾乎藏不住笑意。有意在實驗室里兜了幾個圈,把手中的燒杯放在桌上,等著紅酒徹底入味,趁他不注意停步回身。 陸京墨的視線跟著燒杯一起挪開,腳下不及剎住,砰地撞上結實寬闊的胸口,被顧川柏穩穩圈住。 不同于上一次情急之下的擁抱,兩個人的手都是空著的,顧川柏回臂將他環得嚴實,低頭迎上那雙清澈得引人心口酸軟的黑眸。 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這時天色已徹底暗了,實驗室忽然靜下來,幾乎能聽得清窗外的響亮蟲鳴。 原本是想逗著小教授趁機耍賴的,可真到了這一刻,把青年溫暖的身體真實地抱在懷里,顧川柏卻忽然什么都說不出。 這似乎是他很久遠的一個夢想——久遠到他自己都已徹底記不清,究竟是什么時候生出了這樣的祈望。 想把這樣一個人抱在懷里,什么多余的事都不必做,只是好好抱在懷里,想有能許下承諾的資格,想有足以期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