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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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涌上清晰痛楚,顧淵撫上他的額頂,收緊手臂,微笑起來:“好,一起活著?!?/br> 少年的眉眼心滿意足地彎起來。顧淵眼里沁過柔光,在濃長的眼睫落下輕吻。攬著他靠在臂間,抬手覆上他的智腦。 陸燈心領神會,立即將智腦開啟共享,一片半透明的光幕投影下來。 顧淵在光幕下畫出簡單的監牢地形圖,布防概略,巡邏的路線和頻率,細細同他講解著自己這幾天的所見所查。 懷中的身體溫熱安穩,顧淵腦海中浮出的卻是叢林邊沿的舍命相護。 陸執光有這個習慣,一旦遇到危險,會毫不猶豫地撲到自己面前。自己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在反應速度上注定不及對方,卻至少能在這之前未雨綢繆,盡力排除所有可能的危機。 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活下去。 必須是一起活著才行。 * 陸燈在牢里陪了顧淵三天。 監控有系統幫忙偷換圖像,重囚的牢房本就少有人來,瓜爾星人被進退兩難的局勢攪得頭昏腦漲,這幾天里也暫時沒顧得上再對顧淵拷打用刑。 戰局還在拉鋸,瓜爾星不舍得把已經占據的優勢退讓出來,加黎洛星要求的卻是完整的主權,要拖到雙方談判,加黎洛星的代表飛臨瓜爾星,至少還要十天。 可顧淵等不了十天。 隨著戰局的越發惡化,瓜爾星人的暴怒會加倍的傾瀉下來,如果不盡快把顧淵帶出去,下一次的拷刑很可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為了讓顧淵恢復得快些,陸燈兌出了幾款上等的恢復藥劑,攙進牛奶里讓他服下。幾天下來,終于讓顧淵的生命水平從五十提到了八十上下。 只是雖然傷勢恢復得迅速,這些藥劑的副作用卻都是無一例外的頭昏嗜睡,直接導致顧淵大部分時間都被睡意墜得昏沉,每天能保持清醒的時間都屈指可數。 “要是再睡下去,你怕是要扛著我想辦法越獄了?!?/br> 多少猜得出對方給自己喂了些什么,顧淵將牛奶喝下去,在倦意涌上的間隙無奈輕笑,抬手將少年攬進懷里,揉了揉頭發:“這幾天都只見你給我吃東西,自己夠不夠吃?” 他是見識過陸執光那個不里能裝下多少東西的,可對方能接觸到食物的機會畢竟有限,他清醒的時間不多,也沒辦法判斷少年自己是不是偷偷餓了肚子。 “夠吃的?!?/br> 迎上漆黑瞳底漸漸凝聚起的亮芒,陸燈終于放心,彎起眉眼靠近他懷里,又在口袋里摸出塊巧克力,剝開包裝紙喂到他嘴邊。 他的少年喜歡的都是這些沁著甜意的小零食,在這種時候,卻也恰好能提供給身體最充分的能量。 這些天下來,顧淵倒像是被在糖罐子里泡過了一遍,竟也開始漸漸學得會品出各類甜味的區別。接了巧克力咬下一半,略帶苦澀的香醇甜意慢慢化開,含笑點頭:“好吃?!?/br> 他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陸燈放心地偎在依舊寬闊結實的胸肩上,仰頭望著他,眼里拂開清澈笑意。 顧淵挑起唇角,把剩下的半塊巧克力喂到他唇畔。等著少年慢慢吃下去,才滿意地微微頷首,把糖紙仔細展平疊好,收進貼身的口袋里。 在牢房里確實不宜留下多余的痕跡,陸燈擁著他躺下,將手在胸口焐熱,幫他慢慢推拿著前幾次熬刑在肌rou筋骨間落下的暗傷:“還疼不疼?” 顧淵枕著手臂側過目光,搖了搖頭,輕握住他的手:“我都好了,陪我歇一會兒?!?/br> 少年從來了就替他忙里忙外,每次相擁著睡去,醒來就又看到那道身影忙碌在身側,仿佛始終都不知道疲憊一樣。 對于他而言,身體只要恢復了七八成,行動力就已不至于受到影響。那些暗傷或許會在日后留下些要調養的麻煩,可陸執光這樣不眠不休地辛勞下去,卻總是叫他有些隱約擔憂。 迎上黑徹瞳底透出的和暖光芒,陸燈略一遲疑,還是停下手中正忙碌的動作,替他重新披好衣物,順著顧淵的力道躺了下去。 在他直白表達出需求的時候,少年往往是不會拒絕的。顧淵心底多少安穩些許,緊了緊手臂,聲音壓低下來:“戰爭不會太久,最多十天就會有結論?!?/br> 陸燈心口微動,抬起頭望他。 顧淵手臂攬在他背后,恒穩安定,闊別多日的銳芒重新在眼底掠過:“五天之內,瓜爾星人一定會啟動和談,在我被當作籌碼之前,我們想辦法逃出去?!?/br> 雖然有著音量屏蔽,他的聲音依然壓得極低。陸燈靜靜聽著,心跳一下下打在耳鼓,壁燈的光線投落入眸底,悄然握緊顧淵的手:“好?!?/br> 他有劇情線,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顧淵卻并不清楚,只是憑借著收集到的零星情報和對戰局的判斷,就猜到了后續可能會發生的進展,并且由此做出了下一步的決斷。 有人做炮灰是迫于時勢,有人做炮灰是屈于命運,也有的人即使被壓迫到極處,也依舊堅定、清醒、巋然。 他留下,他回來,不只是因為對方的懷抱實在太過溫暖。 顧淵沒有再開口,只是將他又往懷里攬了攬,一手護在脊背上,從上到下慢慢撫著。 這幾天的精心調養起了效果,背后透過衣料的溫度和力道都已令人心安。陸燈抬臂擁住他,往他頸間靠過去,悄聲開口:“三天?!?/br> 系統還在想辦法破除監牢大門的門禁,要開鎖不難,要不驚動警報開鎖,卻必須要復制超過七道密令,還要讀取一套完整的基因信息。 顧淵已經同他說過生命定位裝置的事,不光要瞞過監控,也要屏蔽植入在對方體內的那套裝置返送的位置數據,否則他們無論走到哪里,在瓜爾星高層的眼中都會無所遁形。 要把兩者都處理妥帖,至少還要三天。 即使是在最極限的情況下,只要還有可能,他依然想盡可能將顧淵平安地送出去。 顧淵的手臂緊了緊,示意已經聽清,抬手關了壁燈,展開臂膀將他徹底裹進胸膛,低頭輕蹭了蹭他的鼻尖:“現在,好好睡覺?!?/br> 和做起正事時一絲不茍的穩妥不同,少年其實單純得如同水晶,比他還要更不通人事,只是這樣簡單的小動作,就能輕易被哄得滿足。 新添的親昵小動作似乎引起了懷中人的好奇,在他懷里動了動,也興致勃勃仰頭去學,卻因為牢中一片黑暗而出了些偏差,唇畔柔柔擦過他的唇,順著臉頰輕蹭過去。 動作在黑暗中一滯,顧淵這些天來都忍得辛苦,被他這樣一蹭,只覺胸口都如同被閃電掃過,不禁低低吸了口涼氣。 以為是碰了他的傷口,陸燈不敢再動,仰頭關切出聲:“碰到哪了……疼嗎?” 這些天都是他親手替顧淵處理傷勢,對方身上哪里有傷,哪里禁不得碰,他都早已了然于胸。見顧淵不語,不禁越發擔憂,抬手朝他未扣嚴的衣襟里探了過去。 …… 顧淵不著痕跡地將身體向后挪了挪,撈住少年單純想要替他探傷的手,牢牢固定在身邊:“我沒事,不要擔心?!?/br> 陸燈似懂非懂,隱約察覺到他話音里透出的辛苦,擔心是自己壓得他不過血脈,悄悄挪了挪身體,就被身后的手臂牢牢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