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攻略了_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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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席安還是安然, 喻州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因此他只是笑了笑,說道:“到了,安總?!?/br> 原來就他們磨蹭的這一會兒工夫,席安的公司就已經到了。 席安沒有立即下車,瞧著喻州那用演技偽裝起來的笑容,心里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了想, 他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讓喻州加個微信。 可喻州做任務向來不喜歡跟別人掰扯感情,他哪兒能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席安, 一個明顯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 他面色如常的摸了摸身上,忽略了自己西裝褲口袋里的硬塊兒,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手機沒帶?!?/br> 席安一想, 喻州剛從星際位面過來,說不準兒還沒習慣這個世界, 于是十分耿直的相信了,轉而說道:“那留個手機號?!?/br> 喻州定定的瞧了他一眼,見實在躲不過,就給他報了一串手機號。 席安滿意地下車, 瞧著喻州的車開遠了才進公司,臉上的表情讓員工們瞧著有些心驚——那個霉運大魔王居然還有心情好的時候?! 就像席安說的,他這一輩子就沒有遇見過好事兒,路過工地準被砸, 交通事故準有他,一個月光是車就得被偷三五輛,倒霉程度在他那個圈子里是聞名遐邇。 每天都這么倒霉,可想而知心情不可能好的起來,因此公司里的員工私底下都喊他霉運大魔王。 可以說,要不是席安命硬,喻州都可以直接穿到下一個世界去了。 不過他的好心情也就維持了半個多小時。 等他估摸著喻州已經到公司了,想打個電話邀請他吃晚飯以感謝他送自己回來時,手機里傳來的女聲再次把他的心情打落谷底——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席安:…… 他家小州州果然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性子。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這天晚上,席安又巴巴的跑到人家公司樓下去蹲守,路上分別被嬰兒車、自行車撞了兩次,總歸還是逮到了下班的喻州。 他沒提空號的事情,只是邀請喻州出去吃飯,但眼神里還露出一點兒幽怨來,似乎在譴責喻州欺騙了自己的感情。 喻州瞧著他手工西裝褲腿兒上的灰印子,心里頭不知道怎么的就泛出點兒好笑的意思來。 人家是公司的貴客,手機號的事情也是自己理虧,喻州難得遇到一個不算討厭的人,便沒有推拒他的邀請,把人帶上了自己的小綿羊。 ——席安的車剛從車庫里拖走,還沒來得及換。 兩個西裝革履的大男人就縮在一輛小綿羊上頭,那畫面怎么瞧怎么違和。尤其兩個人長得個頂個兒的好看,一路上收獲了無數異樣的目光,回頭率百分百。 小綿羊到底還是小了點兒,喻州是騎車的倒還好,有地兒放腳。席安坐在后頭,長手長腳無處安放,只能把手圈在喻州的腰間,還不敢揩油,別提有多憋屈。 “前邊左拐?!?/br> 席安不肯告訴喻州具體的地方,堅持要自己在后頭指路,喻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居然就由著他胡鬧,半點兒不耐煩也沒有。 喻州自己在心底琢磨了一會兒,覺得大概是這個世界的任務太容易了,還有十幾年的時間要過,跟這個人耗一會兒也沒什么。 照著席安指的方向開了一段兒,喻州忽然覺得這路線有些眼熟,似乎就是往他家里去,不由得問道:“您說的餐廳是哪一家?” “……”席安有點不想說,但他估摸著自己如果不說,喻州肯定會直接把他丟下車,便只好說道:“你家對面……我家?!?/br> 慕云州家對面早就有人住了,一家三口,喻州早上出門還跟對方打了招呼。喻州眉頭一皺,控制著小綿羊的行駛速度慢了下來,片刻后停在路邊。 喻州瞧著后視鏡里頭的席安,說道:“安總,您可別告訴我人家剛好突然想搬家,您也剛好想買房子,然后就買到了我家對面?!?/br> 席安一拍大腿,似乎覺得喻州給他想的這個理由比他自己想的要好,“哎”了一聲說道:“你咋知道?” 喻州就這么靜靜地瞧著他,也不說話,鏡子里反射的目光戳在席安的面皮上,把他后邊兒的瞎話給堵了回去。 席安一見他這樣兒就慫了,挪開視線不看后視鏡,嘟嘟囔囔的說道:“我用他公司附近的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換的!滿意了吧?” 要換在平時,喻州早把這人給丟下車了,管他是不是公司的貴客,反正原主也不回來,他大可換份工作重新開始。 但是今兒個,喻州覺得自己就像是吃錯藥了一樣,居然還真的點了點頭表示滿意,重新啟動小綿羊,晃晃悠悠往家里開去。 他還聽見自己的聲音問道:“你還會做飯?” 話語里的親昵和熟稔讓喻州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篤定對方會親自給自己下廚,而不是讓家政阿姨給他們做頓飯,只是這么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席安似乎笑了一下,胸腔的震動通過兩人相貼的地方傳到他的脊背,“那是,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蒸雞汁,讓人從鄉下帶過來的老母雞,半點兒水沒加,原汁原味兒!” 喻州的耳朵動了動,鼻尖似乎聞到了那撇掉了油花兒、撒著蔥段的雞湯的味道,與此同時,他的耳邊似乎響起了另一段相似的話—— “別急,慢慢喝,喝完里頭還有。我特意去鄉下買的老母雞,沒加水燉出來的,原汁原味兒!” “吃人嘴短,那我這段時間就拜托你關照了!” “我像是那么沒節cao的人嗎?” …… 音色與安然并不相同,但語調卻是一樣的,還有那雙淺灰色的眼睛,帶著笑意望向自己的時候,喻州內心淡淡的無奈和隱晦的期待是如此熟悉。 他忽然覺得安然這名字不太好念,于是問道:“你上回說你叫什么來著?” “席安!匪石匪席的席——呃,晚安的安?!?/br> 喻州“唔”了一聲,把這兩個字放舌尖上滾了滾,最終還是吐出了另外一個名字:“智障?!?/br> 席安的態度讓喻州很自然就忽略了他的總裁身份,“智障”兩個字念得順口,仿佛已經在心頭舌尖溫習許久,就像身后的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兩人回到慕家對面的公寓,僅僅半天的時間,席安就讓人把里頭的裝飾全部換過了,四處都散發著一種嶄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