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那個受_分節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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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孟哲被張遠山那物頂得小腹隱隱作痛,提腰跪著起身,再朝后坐,再起身,令張遠山陽根在自己體內緩慢抽插,龜/頭頂中自己陽心時,舒服得微微顫抖。 純陽真氣解禁,先前被張遠山封住的半身經脈被真氣沖開,兩人真氣交匯,游孟哲閉著雙眼,俯下/身去,竭力控制二人體內真氣,驅使著它沖刷張遠山的經脈,沿手少陽三焦行進,血行加速,將毒血一并帶了出來。 張遠山急促喘息,一手不自然地痙攣,黑氣逐漸消退,地上滿是腥臭黑血,到得最后游孟哲低聲呻吟,手掌分開張遠山五指,與他十指交扣。 黑血淌盡,兩人的手上滿是鮮血,張遠山喉結動了動,凝視游孟哲。 游孟哲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一只手摟著自己的腰,于是抬頭看他,小聲道:“好點了?” 張遠山沒有回答,摟著腰的左手順著游孟哲的單衣上捋,摸過他的背脊,攬著他的脖頸,二人溫熱嘴唇相觸,繼而吻在一處。 張遠山的真氣十分奇異,猶如狂風一般無定型,剎那卷過游孟哲全身經脈,游孟哲凝神感受,卻又無從捕捉,片刻后張遠山手肘撐著起身,抱著游孟哲的腰,把頭埋在他肩上不住喘息。 熱流淌進游孟哲體內,一股,又一股,足足五六下搏動,溫熱的精\液注入游孟哲體內,游孟哲咽了下口水,心想射這么多,估計也憋得太久了。 “有線索么?!”外頭傳來呼喝聲。 抱在一起的張遠山與游孟哲同時一震,游孟哲險些岔了氣,心想果然有馬上風這回事,張遠山卻摸了摸游孟哲的背脊,示意他鎮定,不須緊張。 游孟哲起身讓張遠山抽出,天邊烏云掩來,遮去月色,游孟哲低頭看張遠山臉色,看不清楚他表情,忍不住惡作劇般在他唇上親了親。 張遠山仿佛笑了笑,抱著他起來讓他站定,手指在他唇上一按,示意他別說話。 兩人各自穿好外袍,游孟哲又給張遠山系上腰帶,張遠山側身在假山外一瞥,繼而牽著他幾個轉身,四處看了看,帶著他繞過大院小院,從后門離開了皇宮。 馬車正等在皇宮后門外,管家一見張遠山登時嚇了一跳,忙迎上來問道:“老爺這是怎么了?游少爺怎么也在?” 張遠山擺手示意別多問,與游孟哲鉆進馬車內,放下車簾,手指敲了敲,示意啟程。 游孟哲撕下單衣,給張遠山包好手上傷口,張遠山卻仍倚在車窗邊直喘,衣袍未理好,鎖骨以下至胸膛處仍浮現出情潮的通紅,游孟哲擔心他余毒未清,問道:“沒事吧?” 張遠山那陣情欲乃是緣因九轉還陽丹的大補,還陽丹中混了吊命的千年老參,雄王鹿茸,更有天山火蟾等數十種珍貴藥物,在腹中化開后強行吊命,化血療傷,提神造血,活骨生肌,令他全身灼熱。 再吃了一枚春藥,張遠山如何消受得住,只剛驅了寒毒,下一刻又差點走火入魔,游孟哲卻不知就里,趴到他身上,側頭看他雙眸,只怕又生變故。 張遠山喘的氣趨于guntang,怔怔看了游孟哲片刻,忽地緊緊抱著他,將他按在車廂軟榻內,低頭來吻。 “唔……”游孟哲雙腿被張遠山左膝分開,整個人被壓在身下,張遠山那唇舌灼熱,一瞬間似乎要將壓抑了十數年的感情盡數釋放出來。那熾烈的情欲猶如山洪般涌向游孟哲,他不禁抬起雙手,摟著張遠山脖頸,專心地回吻。 吻了片刻,張遠山神智恢復一絲清明,忙擋開游孟哲,喘息片刻后拉開車簾,吹了回冷風,做了個手勢,游孟哲也看不懂,只得由他。 “叔?!庇蚊险艿?。 游孟哲猴子般又去扒他,張遠山一手擋開,不敢再看他。 回到府后,張遠山示意游孟哲去歇下,自己一陣風進了后廊,小廝驚叫道:“老爺!” 嘩啦一聲,一桶水澆下。 游孟哲在一旁張望,張遠山又提了桶水,將自己從頭澆到腳,于春夜中站著喘氣。游孟哲要過去,張遠山忙阻住他,頭也不回地進了房。 少頃有小廝來請游孟哲去洗澡,忙活了大半夜,孫斌也不知去了何處,游孟哲一身是汗,袍子上還帶著不少雜草泥土,入內泡了會熱水,舒了口氣。出來時路過張遠山房外,又見張遠山站在墻前,面朝他娘的畫像,嘴唇微動,仿佛有點激動,額上仍滿是汗水,脖頸通紅,雙眼蘊著淚水,喃喃無聲說著什么。 游孟哲道:“叔?!?/br> 張遠山轉過頭,仿佛想朝他招手,猶豫片刻卻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回去睡下。 游孟哲穿過走廊,在花園內看了一會,只見院中池塘上數盞水燈載浮載沉,燈水漣漪成一色,照亮了元宵的黑夜。 張遠山究竟在想什么……游孟哲枕著手臂躺了會卻睡不著,想起去年夏末下山之時,自己又長大一歲了。這短短半年里經歷的事,較之在玉衡山上的十六年加起來還多。漂泊來漂泊去,依舊還是覺得有點無聊。 游孟哲逐漸能明白孫斌當時說的“沒勁”了,花花世界,繁華盛世看過后,竟然也生出點膩味,那一刻他有點想回家。 然而卻不是動了想回玉衡山的念頭,而是想找個地方安安穩穩住下,有個人陪著,每天說說話兒,做什么都行,在趙飛鴻家,張遠山家,自己都是客,甚至就連在玉衡山魔教,也像個暫時寄養的客人。 他的家在哪里? 仔細想來,孫斌說帶自己走,倒也不是什么壞事,但游孟哲隱約又覺得有點不靠譜。余長卿呢?也提不起興頭來。跟著趙飛鴻倒是不錯,但他與自己的父親是大仇人,總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張遠山家里既有錢,人又好相與……宇文弘……對了,宇文弘呢? 游孟哲說不出地想念宇文弘,他才是與自己過去有著無法抹去的聯系的人,他親眼看著自己長大,還是母舅家的人,現在回滄海閣去后也不知如何了,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宇文弘身上有種家的味道。 游孟哲從懷里摸出臨別時宇文弘給他的石頭小狗,看了一會,起身穿著單衣出外。 夜已近二更,滿府下人都已睡下,外間打盹的小廝一個激靈,起身要跟,游孟哲擺手示意在這坐著,穿了件薄袍出去散步。 張遠山的房里還亮著燈,游孟哲湊上前去,外房里守夜的忙起身,游孟哲擺手示意無妨,推門進了內間。 一盞燈火泛著淡淡的黃光,張遠山打著赤膊,半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耳根,脖頸,胸膛仍泛著紅。春藥與九轉還陽丹的作用還未消,張遠山呼出的氣帶著一股甜味。 “叔?”游孟哲到床邊去,張遠山看了他一眼,正要起身,游孟哲卻爬上床來,說:“我幫你,咱們來雙修罷?!?/br> 張遠山吁氣時微有點抖,于被中屈起一膝,內里竟是□的,游孟哲側頭端詳他神情,隨手解開衣褲,鉆進被窩里,他的肌膚稍涼,而張遠山赤\裸的男子身軀guntang。 張遠山眼神迷離,微微搖頭,游孟哲道:“雙修而已嘛!” 張遠山咽了下口水,思緒中仿佛充滿掙扎,最后游孟哲吻上來時,張遠山閉上雙眼,一手摟著他與他接吻。 游孟哲手指摸到張遠山胯間,那□硬得如鐵棍一般,還流了不少汁水,俗話說人瘦rou大,馬瘦毛長……張遠山身材瘦削,那物也顯得健碩而硬挺,游孟哲揭開被子,摸了幾下就滿手膩液,低頭吸吮時張遠山又是不住震顫。 脹滿的龜\頭鼓得飽滿,射出好幾股精\液,游孟哲俱吞了下去,伸舌沿著他的陽筋舔了一圈,通紅的□青筋糾結,仍未有半分疲軟的意向。 游孟哲跨在他腰上緩緩坐下去,這次較之在御花園中的草草了事來得更專心,也更舒服。兩人全身赤\裸,彼此抱在一起,張遠山伸手來摸游孟哲的頭,讓他騎在自己的腰間,輕輕抽頂。游孟哲把頭埋在他的肩上,片刻后張遠山撐著床翻身,抱著他把他放躺下,從身前緩緩進入。 “啊……”游孟哲舒服得不住呻吟,抱著張遠山的脖頸,主動迎上他的唇,張遠山插入時十分小心,真氣猶如一股旋轉的氣流,聚攏了游孟哲全身真氣,將經脈中的真力卷到一處,小腹處傳來陣陣暖流,游孟哲不住震顫,緊緊抓著張遠山手臂。 張遠山叫不出聲,只像野獸般猛喘,游孟哲忽然覺得這么做也挺帶感的,啞巴做起這事來居然半點不含糊,隱約壓抑著的喘息就像一只狂野的兇獸在對著他咆哮,注視他的雙眸中充滿占有欲。 不知做了多久,兩人渾身都是大汗,游孟哲已嚷嚷得嗓子都啞了,張遠山才停了動作,專心地吻上他的眉毛。靜了一會,抬手指在床邊敲了敲,風鈴清脆作響。 外頭小廝取了被子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又抽走下面潮濕的被,游孟哲滿臉通紅,正想回自己房內時張遠山卻擺手示意不用,讓游孟哲靠里床,自己睡外側,抱著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