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48章
“你剛剛還愿意的?!彼膭幼骼飵Я私z強勢的味道,但又帶了點安撫:“乖,別緊張?!?/br> 傅冬心手指重新試探過去,畢竟兩人力量懸殊,唐頌怎么推也推不開他,而且從對方的表情來看,他也知道那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唐頌快急死了,但他又不想真的和傅冬心打起來,到時候幸福指數給他跌下來就不好了,關鍵時刻,他還是想起了一開始來這個世界時用的套路,也幸好朝歌的淚腺發達,他眨眨眼,就有水花出來了:“嗚~冬心,那樣好疼的,不弄行不行?” 傅冬心親他:“乖不疼的?!?/br>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我都說我怕疼了,嗚嗚嗚~”自第一滴眼淚出來后,之后的就像沒關住的水龍頭,嘩嘩得和下雨似的:“你說不疼就不疼啊,你言靈師啊你?!?/br> “我會很輕的?!?/br> “我不,哇嗚嗚嗚——”唐頌一看他有些軟下來的樣子,繼續再接再厲:“你要實在想弄也可以?!?/br> 傅冬心聞言開心:“真的?你愿意了?” 唐頌留著淚點頭:“你先讓我弄,這樣你說不疼我就信你?!?/br> 第35章 第二夢(九) 那天晚上直到最后, 傅冬心都沒能真的得逞,強上他不忍心,真要按對方說的那樣來,也狠不下心做決定,再等等吧, 他勸慰自己, 一輩子的時間, 只要他能牢牢將對方困在身邊, 其他什么都好說。 在照片拍好之后, 謝新錄也放了兩張唐頌與傅冬心的日常照片,說了些感謝的話, 這才解救了傅冬心那條wb下的評論區, 那登頂的熱搜也從#傅冬心女友#變成了#傅冬心朝歌拍攝#。 照片里的唐頌與傅冬心穿了同系列的衣服,面對面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但從表情來看聊得很是開心,平日里高冷淡漠的傅影帝更是一副知心溫柔的樣子,兩人怎么看,都莫名得讓人給人一種甜蜜的錯覺。 不知不覺,兩人開始冒出cp粉, 牽腸掛肚得找糖吃, 就連先前《Let's go》的重播都有人翻來覆去得看,那些原本被人忽視的小細節都被他們挖出來, 什么換工作, 洗盤子還有朝歌對傅冬心做的點心習以為?!?/br> 每一下, 真的是踩著傅冬心的意圖說的。 然而cp粉畢竟只有少數,真正占大頭的是唯粉,沒有給自家偶像到處湊cp找糧吃的愛好,對于那些看起來很甜,實際上是子虛烏有的剪輯視頻,合成照片,他們沒有看一眼的興趣愛好。 金色的季節過去,干燥凜冽的冬天終于隨著初雪降落,唐頌期間又接了一部劇,小制作,然而劇本很好,有笑有淚,能讓感懷悲傷的下一秒開懷大笑,整部電影沒什么當紅的演員撐場,但能接到戲的也都是有演技的人,甚至還有個老戲骨。 這種電影可能不火,但也不會毀名聲,若是火了,那便足以一炮而紅。 傅冬心是陪著唐頌去拍的,不過礙于公開不公開的關系,唐頌只讓他縮在酒店里,或是自己去拍戲的這個陌生城市逛逛。 傅冬心不肯,唐頌便主動親親他,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都快摸清這個傅冬心的性子了,脾氣不好,三觀也不正,但是很好哄。 有時候唐頌拍秋天的戲,穿著薄薄的一件外衫在料峭的寒意里抖著牙齒,傅冬心看不下去,也會全副武裝,然后冒充外賣小哥,送一堆熱飲過去,而唐頌的那杯,是被他捂在懷里,最燙人的。 唐頌手里拿著熱氣騰騰的可可,看著只露出雙眼睛的傅冬心說:“這附近就有賣喝的,我可以自己去,或者還有助理,不用你這樣來回跑,大冬天的熱出汗容易感冒?!?/br> 傅冬心聽他的話眼前一亮:“小歌,我給你當助理吧?” 唐頌用你開什么玩笑的表情看他:“你天天在這晃,巴不得誰都認出你啊?!?/br> “不是??!”傅冬心拉過他:“你看我,如果我沒跟你說話,你認得出我么?” 唐頌聞言很是認真得打量了他一番,愣愣搖頭:“看不出?!?/br> “那就是了!”傅冬心說:“我跟著你,我不說話,也不脫帽子口罩,嗯?” 于是小新人唐頌身邊多了個高大的助理,有稍微熟了的演員問他,唐頌就介紹說:“老家鄉下剛來的親戚,不能說話,家里人看他找不到工作,就托我照看著點?!?/br> 這番話還是傅冬心教他說的。 傅冬心頗有當助理的潛質,每次唐頌拍戲,他都在一邊守著,等導演說OK過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給人遞上暖手寶和大衣,安安靜靜的,看起來老實又能干。 與唐頌搭戲的一個女演員,算是她公司里準備力捧的新人,扯扯唐頌的衣袖問他:“朝歌,你老家還有沒這樣的親戚了?我也還缺個助理來著,就想找個這樣安分點的?!?/br> 唐頌被她問得一臉懵,撓撓后腦勺露出一個有點尷尬的笑:“沒了吧,他算比較特殊?!?/br> 女演員失望得哦了一聲:“好吧?!?/br> 戲拍到一半,過年的鐘聲逐漸敲響,劇組放了一個禮拜的假,傅冬心便帶了唐頌回家,他以前就想著和家里攤開,但朝歌一直不肯與他回去,怕這怕那,把他家里當成了龍潭虎xue。 但唐頌就不一樣了,傅冬心說要回家過年,他便拖出行李袋理東西:“哎你家里人多嗎,我們等等去買些禮品再回去吧,兩手空空的不太好?!?/br> “還有啊,你家里有人會兇我嗎,要是有人不喜歡我怎么辦?” 傅冬心雖然挺想安他心的,但還是與他交代了真實情況:“家里大概會有很多人接受不了你?!?/br> “但我喜歡你啊,他們無所謂?!备刀目±实拿嫒萃簧σ猓骸拔铱偛荒茏屇闶芪??!?/br> 這話若是別人聽了指不定要多感動,唐頌卻是一掌拍在了傅冬心的肩膀上:“你這是什么鬼話啊,他們可是你的家人?!?/br> 他回頭繼續整理衣服,衣服被他疊的方方正正很是好看:“畢竟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養你生你,我會努力讓他們接受我的?!?/br> “那要是一直不接受呢?”傅冬心幫他一起理著,修長的手仔細得捋直衣服上的那些褶皺:“我爸脾氣倔得很,在知道我哥和一個陪酒女偷偷領證后,氣得把他趕出了家,到現在兩年了,還沒原諒他?!?/br> 傅冬心漫不經心地說著,語氣間絲毫沒有同情自己哥哥的意思,仿佛只是個局外人,在講述一個故事:“有次我回家,在他書房門口聽見他電話給我哥施壓呢,不擇手段也要分開他們?!?/br> “可怕吧?”他對唐頌笑笑,笑里的東西讓唐頌看不懂:“大概我們都是隨了他吧,偏執而固執己見,為了自己想要的會不擇手段?!?/br> “所以啊,小歌千萬不要離開我?!彼蝗粨е祈?,低頭在唐頌的耳邊呢喃。 灼熱的氣息在耳邊徘徊,唐頌不自覺聳了下肩,對方那變態勁他在剛來那會就已經見識過了, 唐頌嘆出一口氣:“得了,不離開,不過你爸也會這么對你嗎?” 傅冬心笑,眉宇之間具是坦然自若,他揉揉唐頌的腦袋:“他可拿我沒辦法,他壓不了我?!?/br> 窗戶外開始飄雪,每一片都是晶瑩剔透地落下,然后被沾上的東西同化,或依舊雪白,或變得骯臟。 偌大的莊園,古樸的黑色鐵門被拉到最開,黑色的轎車緩緩而入,停在一顆盛放的梅樹底下,傅冬心下車拉起唐頌,另一只手拎著后者千挑萬選的禮品。 家里已經又不少人在了,一個看起來和藹,眼神卻清明異常的老人端坐在沙發上,旁邊圍著幾個打扮時尚的年輕人,笑嘻嘻地哄著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