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11章
[我以前去過一次,那里很多人野炊的。] [對對對,我也去過,而且那里的夜景特別特別好看!] [沒去過,想去!] [ 1。] [那記得帶好睡袋,晚上肯定超冷的。] [……] 聽他們講得興致盎然,唐頌又聽有人說自己是燒烤小能手,便看著手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他妝還沒卸掉,眉眼濃麗,此時帶著笑容正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美艷不可方物,傅冬心捏了捏食指,心里的某個想法愈發確定,瞳孔逐漸幽深起來。 “冬心,那個莫寒山你去嗎?”因為要過夜,群里已經有不少人表示不去了,尤其是女孩子,唐頌一統計,發現去的人才二十來個,還有十幾個都是男生。 傅冬心想了想,然后點頭,既然他馬上要將萬青豫扯下來,周末自然也不用勞心費力地再去打工。 “好的,那到時候你來我家找我啊,我們一起去莫寒山?!?/br> “嗯?!?/br> 莫寒山不高,能夠清晰地一眼望到頂,山底下的樹光禿禿的,因為連續出了兩天的太陽,積雪已經融化,他們很幸運地趕上了好天氣,午時的冬日特別暖呵,大家又爬著山,很快就把外套脫了。 男生們都拿著帳篷等厚重的東西,而女生們則拿著衣物,走累了便坐下來歇一歇,一路上充滿了他們的歡聲笑語,從樹林間飄向遠方,其他的游客都拿著和善友好的眼神看他們。 爬上山后,當務之急便是搭帳篷,冬天的夜晚即使白日無雪,但還是冷得要命,幸好大家都帶了睡袋,來參加這個活動的人,基本都野營過,有一定的工具和經驗。 帳篷則準備了三個,女生一個,男生又各自分了兩個,帳篷搭好后,他們便開始準備燒烤架了。 這還是班里人一起參加戶外活動,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奮異常的笑容,唐頌笑得最是開心,臉頰上陷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他忙前忙后的,不一會,額頭上的發都被汗水浸濕了。 傅冬心拿著紙巾給他擦,換來其他人玩笑似得起哄聲,不過高中生嘛,大家都愛玩,當即就也有人模仿他們兩,然后還沒堅持幾秒,自己就爆笑出聲。 蒼穹在嬉笑聲中逐漸變得暗淡,天上的星星格外繁美,在柔和的月光下,他們開始圍著圈圈燒烤,那個說自己是燒烤小能手的男生烤得也的確好吃,不過他一個人做不了那么多人的份,所以一般還是自己烤自己的吃。 唐頌吃的是傅冬心烤的,噴香的rou串搭配啤酒,還有輕微的冷風吹來,意境簡直不要太美好,他們開始坐在一起唱歌玩游戲,旁邊還有三三兩兩來露營的人忍不住過來加入他們。 在這之前,我們是陌生人,在這之后,我們是熟悉的陌生人。 即使是素昧平生的人,也可以坐在一起擼著烤串,天南海北的聊天,千萬次的回眸和擦肩而過,換來這一晚的語笑喧闐。 子夜時分,山上終于靜謐,大家都滿足得鉆進帳篷,睡進睡袋里,傅冬心特地將唐頌的睡袋放在最邊上,另一邊放著自己的睡袋。 累了一天,帳篷內很快呼嚕聲滿天飛,傅冬心側頭看著唐頌,在看到后者的腦袋下意識往他這本靠過來時,忍不住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他可能真的如自己猜測般,被唐頌掰彎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直,只是唐頌的出現,讓他清楚意識到自己與常人的區別。 反正已經有精神病了,他也不在乎被別人又冠上一項。 只是他感覺著出來,對方僅僅把自己當摯友而已,傅冬心垂著眼簾看睡著的唐頌,不過,除了他,對方也沒得別的選擇。 但令他猶豫的是那條路上荊棘密布,他不怕遍體鱗傷,卻害怕這人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說到底,還是不夠強,只有手中握著權勢,拿捏著所有人的生死,他在可以正大光明地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等我啊……檸檸。 唐頌體內的糖果疑惑地轉了個圈圈,傅冬心這什么表情??? 【幸福指數 5,當前總數為30。嗯,幸福的表情!】 第二日,唐頌早早得起來,傅冬心已經與另一個人在山下的店里買了些面包和牛奶,大家隨便地分一分吃了開始收拾東西,那些干枯的草地上全是他們扔的包裝紙,唐頌拿著垃圾袋,一點一點地撿著。 有女生看到,也跟著一起收拾,還有人去旁邊替已經走掉的人收拾垃圾,邊撿邊夸道:“清檸你居然還注意到這些垃圾,那些人都不管的?!?/br> 因為再過兩個小時,自然會有清潔工人來打掃。 “舉手之勞嘛?!碧祈炐χf,然后把裝滿了垃圾的袋子系好放在一邊。 與他搭話的女生被他這一下笑,稍稍紅了臉頰,腦海里浮現出昨日那個艷麗至極的少年,她抿了抿唇,然后終于試探著問:“清檸,你有喜歡的人嗎?” 唐頌沒懂她話語下的小心翼翼,開口便道:“沒啊?!?/br> 至今為止他才碰到過一雙手都沒有的同類,而且還都是與他一個性向的,他已經單身成百上千年了。 “在說什么呢?” “那……”那女生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傅冬心打斷了話。 唐頌看是傅冬心,下意識就想告訴他剛剛的聊天內容,卻被女生搶先說了一句:“沒什么!” 唐頌聞言便懂了那女生的意思,很是體貼地點了點頭代表贊同,然后又拿出一個空的垃圾袋給傅冬心,示意讓他幫忙。 在所有人的齊心協力下,山上很快便煥然一新,東西也全都收拾好了,有些人甚至還拍照發了朋友圈,很是表揚了自己一番。 元旦有三天假期,與假期同在的,還有數不清的試卷,唐頌想了想覺得禮拜一早上去抄肯定來不及,便找了傅冬心去他公寓做作業,反正他上次用過的東西都還在。 【慫慫,你抄作業覺得幸福嗎?】 【幸福!做作業實在太痛苦了!】雖然有陳清檸的記憶,但他實在不會運用那些知識點。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你給傅冬心抄作業,他會不會覺得幸福?】 唐頌開始陷入沉思。 想了半天,他還是扯了扯坐在他旁邊的傅冬心:“冬心,你覺得做作業痛苦嗎?” 正在奮筆疾書的傅冬心疑惑地說“不痛苦啊,怎么了?” 反正那些題目他看一眼腦子里就有思路,寫下來就好了,沒有思路的題目,他也沒有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