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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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里都帶著醉意,眼角眉梢一片醉人的嫣紅,聲音里也是一點笑:“我喜歡陛下?!?/br> 劉肆緊緊抓住了虞夏的肩膀,力道之大, 她眉頭立刻蹙了起來:“疼......” “抱歉,玉真?!?/br> 欲望無處發泄。 他以為他能控制,可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子, 正當盛年血氣方剛,喜歡的女孩子就在他的懷里, 聲調軟軟的對他告白,他很難忍耐得住。 此時此刻,如被火灼燒的烙鐵, 一片烈火中,理智已經燃燒殆盡。 虞夏也感覺出了什么,她想從劉肆懷里離開一點,被他抵著有些不太舒服。她再次合上了眼睛,劉肆咬著她的耳垂,褪去了她的衣衫。 ...... 春宵苦短,劉肆不知道怎么過去的,反正不久之后天色就亮了,虞夏睡在他的臂彎里,唇角輕輕抿著,纖長的眼睫毛覆蓋了眼簾,看起來又可憐又無辜。 紫宸殿里的太監都曉得劉肆的作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太監過來扣了扣門,喊了一聲“爺”,劉肆這一晚上基本沒有怎么睡,聽到太監的聲音,他也披了衣服起來了。 房中暖意融融,床帳低垂,都垂到了地上,太監看到了地上的幾片撕碎的衣物,淺粉的顏色,嫵媚且引人遐想,他沒敢多看,彎著身子道:“要不要給爺準備熱水洗漱?夫人和您的衣物都備好了?!?/br> 劉肆倒了一盞茶,茶水還是昨夜的,早就涼了,入口也是冰冷冰冷的,他淡淡道:“先把東西放下吧,這就去準備熱水?!?/br> 沒過多長時間,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劉肆掀開了床帳,虞夏還在沉沉睡著,不曉得夢到了什么,她眉頭一直蹙著。 昨晚,劉肆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因為虞夏在緊要的關頭昏了過去,似乎不是因為疼痛。 他自然不會感到疼痛,虞夏身子香軟,如同一塊上好的美玉,無一絲瑕疵,觸碰起來還是抱起來的感覺都讓人迷戀。她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身子金貴容易受傷,禁不得一點折磨,任何磕磕碰碰都會留下青紫痕跡,劉肆喜歡抱著她,喜歡占有她,可每一次,又擔心會傷害她。 這件事情,劉肆喜歡同虞夏一起,并不可自拔的迷戀著她。 她小小的手扒著被角,睡得還很熟,劉肆將她抱在了懷里。玉臂從被子里露出,她覺出冷,又將眉頭皺得更深,劉肆咬著她的唇角,一手入了被子里。 虞夏終于醒了,她睡眼朦朧,看了劉肆一瞬,才反應了過來:“陛......陛下.......” 劉肆“嗯”了一聲。 他墨發未束,俊朗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眉眼里似乎含著千年寒冰,讓人看著就覺得他高貴難以接近,可誰又能想到,他此時卻做著卑鄙下流的事情? 虞夏眸含水色,去推劉肆的手:“陛下......陛......” 劉肆一手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比原先豐滿了許多?!?/br> 想起昨晚自己酒醉后的一幕幕,這些記憶并不是連續性的,而是斷斷續續,記得并不怎么清楚。唯一刻骨銘心的,大概就是劉肆帶給她的感覺,一開始是疼痛的,可后來...... 虞夏手臂摟住了劉肆,劉肆撫摸著虞夏的長發:“昨晚......感覺怎么樣?” 她并不知道怎么去說,摟著劉肆的腰,虞夏輕聲道:“陛下很好......很好?!?/br> 劉肆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最后都暈過去了,是太喜歡朕了?嗯?” 虞夏難以啟齒,她眼底都紅了一片,想了想,虞夏道:“嗯?!?/br> 劉肆覺得自己不該去撩撥她。 這個小丫頭,臉皮薄,禁不得人去說她,原以為說幾句讓她臉紅,沒想到她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如今是清晨,虞夏被他折騰到四更,睡了也才一小會兒,現在本該繼續沉睡,卻被他叫醒了,看起來也是懨懨的有氣無力,劉肆雖然沒有睡,精力仍舊很好。 他捏了虞夏一把。 虞夏腰肢那么細,一雙長腿也細,輕輕用力就能給她折斷似的,該豐滿之處,卻也豐盈如滿月。如果將她拎出被子去看,她的身材真的挑不出一絲瑕疵,完美得讓人只想與她一起陷在溫柔鄉里。 “不要捏啦,”虞夏道,“我還要接著睡。[獨]” 劉肆捏著虞夏的手,輕輕去按她的指腹:“還想不想要?” 虞夏實在困得慌,而且她的身體也吃不消,她搖了搖頭:“今天不要了,今天已經夠了?!?/br> 劉肆把她壓在身下又揉捏親吻了一番,就像在擼一只小貓,小貓并不愿意,卻掙扎不開,只能乖乖被主人揉捏擼毛玩兒。 熱水準備好了,劉肆自然不能讓虞夏再睡下去了,虞夏身上臟兮兮的,不洗又不行,劉肆把她抱到浴桶里清洗了一番。 昨晚她的確被欺負得很慘,劉肆拿了毯子將她包出來時,她早就睡著了。 太監們陸陸續續的送來早膳,劉肆喂了虞夏一點粥。 她困得不行,一小口一小口的,也不怎么樂意吃東西,劉肆仔細喂著她。如今大概也只有他愿意這般仔細的照料她了。再沒有男人對待她如他一般。 虞夏吃了半碗粥,劉肆給她擦了擦唇,這才給她換了新衣。圍上披風,抱著虞夏下去。 她被披風圍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瓷白面孔,她的臉朝向劉肆的懷里,劉肆摟著虞夏,外人并不能看到她。清晨人比較少,不如昨晚熱鬧,但白日碰到熟識的人更容易認出,因而,劉肆仍舊戴著面具,直接將虞夏抱了下去。她睡得還很熟,完全不知情。 剛剛下樓,劉肆就看到兩名儀容不凡的人在說著什么,其中一人女扮男裝,穿著男子的裝束,另一人面容秀美的俊俏男子。 女扮男裝的那位本來要和身旁男子一起上樓梯,看到了虞夏身上的狐裘,她的眼睛瞬間一亮,上前對劉肆道:“這位郎君,貴夫人身上的披風是什么制成的?在京城能不能買到?” 劉肆并未開口,一旁的太監道:“我家夫人的東西僅此一份,世上再也沒有一模一樣的,兩位讓讓路,我們大爺還要趕路?!?/br> 這名女子被她身側的俊俏男子給拉開了。 待劉肆等人離開了,這名俊俏男子和身側女子到了房間,他才道:“寶緣,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今天就收拾東西離開?!?/br> 虞寶緣道:“為什么?還沒有打聽到玉真的下落,我們怎么能離開?她落到了劉肆的手中,我只怕玉真已經遭了不幸?!?/br> 這名女子是闌國昌平郡主虞寶緣,她身旁這名俊俏男子則是齊王世子虞劍清,兩人是親兄妹,虞劍清與虞章關系親近,虞寶緣也和虞夏一起長大,情同親姐。虞劍清這次過來,自然是得了虞章的吩咐,打探一下玉真公主的狀況,如果能將人用計帶走,虞劍清自然要將人帶走。虞寶緣向來調皮,非要攆著自己的兄長過來。 虞劍清道:“方才我們見到的那位,就是劉肆?!?/br> 虞寶緣沒有見過劉肆,她心中詫異:“那人戴著面具,你怎么知道?” 劉肆的氣勢讓人難以忘懷,虞劍清雖然沒有看到劉肆的臉,但那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劉肆。虞劍清道:“先前見過他很多面,他給人的感覺很難忘。他懷里那個就是玉真?!?/br> 虞寶緣和虞夏玩了這么多年,虞劍清一提醒,虞寶緣立刻想了出來:“她身上的香氣,和玉真的氣息一模一樣。大哥,玉真和劉肆就在附近行宮,我們一定要派高手混進去?!?/br> 虞劍清拍了一下虞寶緣的腦袋:“今早看到劉肆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該再留下了,他警惕性很強?!?/br> ...... 劉肆抱著虞夏上了馬車,吩咐了一下身邊的侍衛:“回頭調查一下那一行人,若是來路不正,通通斬草除根?!?/br> 侍衛應了一聲。來路不正只是個幌子,在劉肆的眼中,不與他為伍的人通通可以稱作來路不正。 虞夏尚不知道這些,一直等回了華音宮,她仍舊沒有醒,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覺,虞夏實在困得很。劉肆將她放回了床上,她找個角落蜷縮了繼續睡覺。 剛剛放下虞夏,那邊李大吉就過來了:“陛下,昨晚端王殿下特意來了行宮這邊見您,您不在,他留了一封書信?!?/br> 說著,李大吉將端王的書信呈了上來。 劉肆淡淡掃了一眼,信紙碎成了數片:“朕知道了?!?/br> 李大吉又道:“您吩咐下去找的一處僻靜院落,奴才已經找好了,陛下改日有空就能過去?!?/br> 劉肆看了一眼虞夏。 她還在沉沉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2 20:57:43~20200423 22:02: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快樂小羊666 3瓶;初靈 2瓶;ayak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劉肆的人很快也打探了虞劍清和虞寶緣等人的消息, 不過,打探到的時候,虞劍清已經警覺性很強的帶著虞寶緣離開了。 侍衛跪在地上, 匯報著兩人的消息,末了, 才添了句:“齊王世子等人短時間內逃不出境, 陛下,要不要屬下多派人馬追蹤?” 只要在景國的土地上,劉肆想殺他們,輕而易舉。 劉肆清楚, 闌國那邊并沒有放棄虞夏。闌國大權已經被虞章掌控, 虞章曾經最偏愛虞夏這個meimei, 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兩人之間的關系卻比尋常人家的親兄妹還要親近。等虞章解決國內的禍端,將來少不了再打主意讓虞夏回去。 “不必要他們的命,”劉肆語氣冷淡, “一路追殺,讓他們慌忙逃竄回去。期間放出謠言,說朕的皇后已經有了身孕?!?/br> 有身孕自然是假的, 虞夏的身子雖然能夠生育,但在劉肆的眼中, 虞夏的年齡畢竟還小,身子骨也單薄,她連她自己都照顧不好, 更不要提再生下一個孩子了。不過,劉肆是想要虞夏的孩子,這個皇位,如果從他的手中傳下去,只能由他和虞夏的孩子繼承。 “是?!笔绦l退了下去。 兩刻鐘后,陸陸續續有大臣要見劉肆,雖然是在行宮中,但許多事情仍舊需要劉肆處理。如今景國并非盛世,國內外禍患無窮,更有世家大族干預朝政,太后身后的勢力更不容小覷。劉肆這些年都不能懈怠。 當然,他可以選擇當一個昏君,只是以劉肆的性子,當他接手某一件事情,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做到極致。曾經劉肆的確沒有謀取皇位的野心,在闌國為質子的那段時間,劉肆的許多想法也已經改變,他不僅策劃奪得了皇位,還要將一個完好的盛世贈給他和虞夏的孩子。 虞夏直接在華音宮里睡了一天一夜,她被劉肆折騰得不輕,醒來后,荷雪一臉擔心。虞夏覺得有些餓,起來梳洗后讓人傳了早膳。 用早膳時,荷雪在一旁道:“昨天德妃和賢妃兩人一同過來了,公主您在睡著,奴婢就沒有讓她們看你。今日聽說幾位命婦去了兩人的住處,都是魏國公府和尚書府的女眷,就是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再做妖打擾您?!?/br> 虞夏對于這些事情也不太關心,她懶懶的道:“假如會來,就讓她們在宮里坐一會兒,我也無聊,說說話什么的也好?!?/br> 荷雪憂心忡忡:“這兩位都不像是什么好的,奴婢擔心她們對公主不利?!?/br> “不見她們,她們就不會做了么?”虞夏淡淡的道,“怎么都攔不住她們的?!?/br> 荷雪想了想,倒也是這樣的。德妃和賢妃都不是輕而易舉就善罷甘休之人,還不如讓兩人過來,看看這兩人賣了什么關子,究竟是好還是壞。 這樣想了之后,荷雪心里也放寬了許多。 用過早膳沒有多久,德妃和賢妃果然來了,陪伴著兩人的還有賢妃家里的一個jiejie。賢妃這個堂姐早早就出嫁了,和丈夫性情不和后來就和離,一直在魏國公府住著。 虞夏起得晚,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也沒有特意再著盛裝,好好打扮一番,素著一張面孔也美,因而,賢妃的jiejie張淑一進來,就看到窗邊坐著一位不施粉黛的美人兒。美人兒僅僅穿著薄薄的齊胸襦裙,房間里太暖,和外面冰天雪地截然不同,衣裙的顏色很淺,虞夏的肌膚白皙晶瑩,胸口一處的景色美不勝收,墨發堆積如云,襯得肌膚的顏色格外淺,也格外誘惑人。 虞夏只留給人半張側臉,聽到了聲音,才轉過臉來。 德妃和賢妃給她行了一禮:“見過皇后娘娘?!?/br> 虞夏“嗯”了一聲,并沒有特意讓這兩人起來,她道:“昨晚身子不舒服,所以多睡了一會兒,沒有來得及見你們?!?/br> 德妃道:“皇后娘娘體弱,我們都知道?!?/br> “起來吧,不用一直在那兒杵著?!庇菹男α诵?,“賜座?!?/br> 德妃看得出來,虞夏的心性大概不比齊貴妃成熟,但虞夏對不認識的人似乎抱著一種警惕感,看似和人比較親近,實際上卻與人十分疏離,并沒有一絲關系被拉進。 等人都坐下了,虞夏才看了張淑一眼:“這位是——” “這是臣妾的jiejie,”賢妃道,“jiejie好不容易被允許來見臣妾,先前jiejie也沒見過皇后娘娘,所以戴著一起過來向皇后娘娘請安?!?/br> 張淑二十出頭的年齡,生得成熟且豐滿,圓圓的臉盤兒十分白皙,笑起來兩個酒窩,看起來十分和善。 她道:“臣女特意給皇后娘娘準備了一幅刺繡,還望皇后娘娘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