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年代文里的女軍醫、打野總想gank我[電競]、暴君搶來的公主失憶后、當天道親閨女重生成捉鬼大師后、夫人笑靨美如畫(重生)、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與你千般好、戲精配戲骨 番外完結、塵案集(致命反擊)、盛世白蓮花
“我靠我記得!之前[桃]過,藍海集團,家里有油田是吧?” “麻鴨……那為什么angel被銷號了呢?” “害,怕是被家人警告了吧?公開炫富,要是有仇富的檸檬網友深扒一扒,扒出什么不該扒的事情,不就不得了了~” “樓上似乎知道點什么” “樓上似乎知道點什么+1” …… 話題引到了寧家似乎有什么不能扒的秘辛,吃瓜群眾們燃了。一堆真真假假的料中,有人跳出來說: “藝術女神姓姚啊……我突然想到久遠的江湖傳聞,當年姚家也是很牛逼的,跟寧家關系挺好,只是么……呵呵,反正,姚家倒了之后,資源被幾個top世家瓜分,不過大頭么,是歸了寧家?!?/br> “臥槽!這個料的信息量好大” “所以姚家是怎么倒的?細思恐極(⊙x⊙;)” …… 豪門傾軋,成王敗寇,背信棄義的家族登頂。多么狗血卻又現實的劇情啊。 不少人沖到姚曇惜的微博下求證。 當然,截止到目前為止,姚曇惜還只聲未做回應。 寧緲看完阮季雅的總結,不屑地冷嗤一聲。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angel的第77根羽毛”不過是個祭天的工具,目的是逼她出手,接著輿論必然反彈一波,而姚曇惜的節目還在播中,存在感早已就位,只需在暗中稍加引導,把話題引向姚家就夠了。 寧緲甚至懷疑,“angel的第77根羽毛”突然被炒火,進入她的視線,這個時間點也是姚曇惜挑好的。 想翻舊案,把寧家打成背后捅刀的小人? 原來姚曇惜的認知是這樣的啊……怪不得當初她到了寧家,是那樣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樣,不得不寄居仇人家族的籬下,很憋屈吧? 不愧是馬里亞納海溝,思想真陰暗,真low啊。 寧緲托腮想著事情,這時,手機震了一下。 大臉[狗]:【什么時候來接我下班?】 寧緲回他:【你今天不是自己開了車嗎?】 大臉[狗]:【你來接我,我開車一起回去?!?/br> ……這有什么意義??? “戀愛中的人就是喜歡做些沒意義的事情??!”阮季雅表示不稀奇,“記得我大學那會兒,宿舍里有個女的跟她男朋友特別黏糊,晚上她男朋友把她送到宿舍下面,她舍不得男朋友一個人回宿舍,非要送男朋友,之后她男朋友又把她再送回來,兩個人送過來送過去……” 寧緲:“……” “愛情,就是把人變成傻瓜?!比罴狙抛詈筻嵵氐乜偨Y道。 寧緲讓管家通知司機,出門去接她家的傻瓜去了。 夕陽漸沉,日光染上了一抹姜黃的暮色,余暉映照在高聳入云寫字樓上,折射出暖金色的光。 出租車在寫字樓前停下,姚曇惜下了車,手指攥緊了包包的拎手,有種近鄉情怯般的緊張。 這不是她計劃中最理想的重逢,她應該是成為了備受贊譽的知名畫家,站在他的面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因為上了綜藝節目而知名。 可她實在等得太久了。 姚曇惜走到前臺,禮貌地微笑著開口,“請問……” 前臺秘書的目光越過了她,放在別處,但那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她在秘書身后的玻璃上,看到了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邁著長腿正向外走去。 姚曇惜猛然轉頭,“阿言!” 男人沒有聽到,腳步不停。在秘書驚詫的眼神中,姚曇惜追了上去,又喚一聲,“阿言!” 蕭行言頓住腳步,目光落在姚曇惜身上。 須臾他開腔,嗓音淡漠,“有事?” 他素來不喜歡寒暄,姚曇惜雖然心有失落,抬手將發絲別到耳后,抿嘴微笑,“我今天剛回景城,想當面跟你說一聲遲到的生日快樂。我從安城給你寄了禮物,應該到了吧?” 蕭行言想起徐安易拿來的那個盒子,“是你?” 姚曇惜微怔,“你……沒打開嗎?” 蕭行言的目光落在門外,淡漠的陳述語調透著心不在焉,“扔了?!?/br> 姚曇惜嘴角的笑容凝固住。 第57章 chapter 57 進入蕭行言視野中的那輛黑色的賓利緩緩減速, 在門前臺階下停住,車門旋即打開。 蕭行言唇角微揚,姚曇惜只來得及捕捉到他唇畔漾起的那一抹微笑, 接著便只見他長腿大步的朝門外走去。 姚曇惜忙抬步跟上,“可是那個包裹里面有……” 視線與從車上下來的人對上, 她的話音止住。 前臺秘書伸長了腦袋,活像只被捏著脖子的鵝似的, 拼命張望過去, 只恨崗位范圍所限, 不能近距離圍觀。 媽耶……這女的管蕭總叫“阿言”,這么親熱,不知道是什么關系哦? 還正好趕上太太過來,這下好了,修羅場了吧?隔著這么老遠,幾乎都能聞到空氣中的電火花…… 說起來,這黑長直女的,怎么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寧緲一眼望見頎長挺拔的高大男人仿佛掐著點般在門口出現, 就像乖乖的在等她來接一樣,她明艷的小臉上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 然而緊隨在男人身后,從大門內走出來的女人,卻令她瞳孔微縮。 有風吹過, 黑色的長發飛舞而起。沁涼的風吹冷了寧緲的笑容,她下巴微抬,仿佛只是看見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蟲子, 目光輕慢,輕飄飄的從姚曇惜身上一掠而過。 蕭行言長腿幾步便到了寧緲的身前,伸手攬她,卻被她躲閃了一下,緊接著她又像是改變了主意,雙手環上他的腰,黑白分明的杏眸仰望著他,噘著嘴嬌嗔的不滿,“你是小朋友嗎,還非要等我來接?” 她身上的毛衣柔軟,溫軟的語調嬌媚,像只蹭著褲腳撒嬌的貓咪,讓蕭行言的心口漲得滿滿的。 只是,他很快察覺到,她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她抱著他的腰沖他撒著嬌,眼神卻越過他的肩膀,飛快地朝他身后瞟了一眼。 蕭行言攬在寧緲后背的手收緊。是了,她喜歡用他刺激姚曇惜,跟姚曇惜較勁,時隔幾年過去,看來,這興趣依然不改。 他低頭看著她不說話,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卻仿佛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寧緲的心直往下墜,同時心中有股怒氣升騰而起——他敢當著姚曇惜的面不給她面子?! 從前她是喜歡在姚曇惜面前故意挑逗他,他總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樣子,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但看姚曇惜繃不住那股清高孤傲的天山雪蓮樣,也是夠有趣的。 可是,可是他明明才給她轉了520,轉眼青梅竹馬的舊情人重逢,就什么都不算了嗎? 姚曇惜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抿唇笑得溫婉大方,出聲招呼道,“緲緲!好久不見,別來無恙?!?/br> 還是跟以前一樣,那時候她到底是年少沉不住氣,明明阿言從來沒有給過這個死纏爛打厚臉皮的女人分毫回應…… 寧緲的視線被男人高大的身形擋住,不過不用看她也知道,姚曇惜此刻臉上有多得意。 她正要松開胳膊,孰料這時,蕭行言倏然動了。 蕭行言俯首在她嫣紅飽滿的唇上親了一下,見她愣愣的沒有反應,他抬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臉蛋,旁若無人地再親她。 ——算了,跟她計較較勁不較勁、工具不工具的,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他彎著唇角,低低的嗓音透著磁性,“小朋友是誰?我的老婆,只能接我?!?/br> 那樣的魅惑人心的聲線,連因他的舉動而如遭雷擊的姚曇惜都忍不住悸動了。 她勉力維持著臉上溫婉的淺笑,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不可能的,阿言一定只是在哄她而已,他娶她本來就是不得已,當然不得不做一些違心的事情…… 寧緲險些氣到出走的理智稍微回籠了一點,知道這會兒不是跟這個狗男人計較的時候,事有輕重緩急,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姚曇惜好過。 她橫了蕭行言一眼,放開他的腰,改挽住他的手臂,言笑晏晏望向姚曇惜。 “我當然無恙啦,”寧緲下巴微抬,沖著姚曇惜漫不經心地笑了笑,笑語間仿佛在睥睨她,“不過看你印堂發黑,像是有恙,恙得還不輕,頭皮以下都得截肢呀~” 這話委實不客氣,當然,姚曇惜仍舊只是淡淡的笑著,像是大度地不跟她計較,“緲緲還是這么會開玩笑?!?/br> 寧緲嗤的輕笑了一聲,明艷艷的笑容不帶半點陰霾,卻讓姚曇惜感覺胃部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她最厭惡眼前這張神采張揚的笑臉。 打從到了寧家的第一天,看見寧緲的第一眼,她就不喜歡這個精致漂亮得過分,活得像個公主一樣的女孩。 虛偽的把不要的衣物施舍給她,她就像個被收容的難民,仿佛就合該自慚形穢一樣。 她的成績比她好,她的才藝哪樣不比她出色,可那些都沒有用,在這位任性霸道又膚淺,除了投了個好胎外一無是處的小公主面前,她永遠生不出半點優越感。 即便有,寧緲也依然只會鄙夷高傲的看著她,十幾年如一日的,她依舊是這副令人厭惡的高高在上的樣子…… 明明是寧家卑劣的陷害了姚家,掠奪吞并了姚家的資產資源,才有了今日鮮花似錦烈火烹油的寧氏。如果姚家沒事,她本來也可以是千金大小姐,而不是旁人口中沾了寧家心善的光才麻雀變鳳凰的孤女…… “老公~”寧緲的眸光轉向蕭行言,笑容又軟又甜,“你們倆敘舊敘完了嗎?” 蕭行言總覺得這甜甜的笑容底下藏著冰冷的刀鋒。 “緲緲你千萬別誤會,”先開口的是姚曇惜,方才的情緒沒有在她面上顯露分毫,“剛才阿言跟我只是在說生日禮物的事情?!?/br> 阿……言…… 叫的真親熱啊。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寧緲挽緊了蕭行言的手臂,屈起食指和中指,用兩個手指的指節夾起他胳膊內側的皮rou,夾緊,狠狠地一旋,小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是嗎,生日禮物?” 蕭行言:“……” 饒是他的忍耐力驚人,也差點沒繃住這一下劇烈的疼痛。她從哪兒學來的這么狠的招式? 蕭行言牙關微緊,輕輕捏了下她下手不留情的小手。 “不知道什么東西,扔掉了?!彼獾瓛呦蛞蚁?,“我不收不明郵件?!?/br> “怎么能辜負人家的一番心意呢?萬一很貴重怎么辦?”寧緲埋怨似的瞥了蕭行言一眼,笑瞇瞇地對姚曇惜道,“不如幫你問一下這邊的垃圾是送到哪個中轉站,你去找找?說不定,還沒運走呢?!?/br>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