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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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姚曇惜也跟著看了過來,泛紅的眼眶我見猶憐,看到是寧緲時,眼中立刻充滿敵意和警惕。 偷瞟帥哥被抓包沒什么,但是被姚曇惜抓包,寧緲臉上掛不住。她霍然轉過身,戴著王冠的頭揚得高高的,上樓回房間了。 一周后,她被爸爸的董秘請進車里,駛向城西的一中。 寧氏藍海集團的助學基金長年資助家境貧困的學生,還設有優秀獎學金,由寧董事長親自頒發。偶然得知女兒會考成績一塌糊涂,寧董決定帶她去瞻仰學霸,試試看學渣能不能受點激勵,好歹搶救一下。 寧緲意興闌珊,巴不得趕緊發完獎好回家看漫畫。不過當她的目光掃過領獎人時,她禁不住“咦”了一聲。 白皙清雋的少年身姿挺拔,正是那晚的那個侍者。土兮兮的藍白校服穿在他身上,不僅不難看,反而顯得格外干凈清爽。 就像漫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年一樣。 他拿的還是特等的優秀獎學金。 在他上臺發言時,臺下女生們皆都滿臉花癡不已的神情,寧緲還聽到了一兩句竊竊私語,什么?;ㄗ妨怂芫靡矝]追到什么的。 校園男神啊,還是朵不近女色的高嶺之花呢……姚曇惜的眼光不賴嘛。 后來當爸爸又提起請家教時,寧緲心頭一動,嘟起嘴不情不愿道:“那個拿特等的,叫什么名字來著?你不說他跳級還年年都拿獎,多么多么牛嗎?就他吧?!?/br> 沒過兩天,姚曇惜憤怒地闖進她的房間,大聲質問她想干什么。 反應可真大。 寧緲趴在床上看漫畫,頭也沒抬,“那你叫他拒絕好了嘛?!?/br> 姚曇惜激憤非常:“你們家有錢有勢,他有說不的余地嗎?你有事沖我來,少打他的主意!” 寧緲緩緩轉過臉,將她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打量到頭,然后嫣然一笑: “我、偏、要?!?/br> 寧緲不知道這會兒蕭行言就在樓下,同時到的還有來教她鋼琴的謝錦潤。姚曇惜兩眼含淚,捂著嘴沖出去的委屈模樣,正好被兩人看到了。 謝錦潤憐香惜玉,在寧緲下樓后,說了她兩句。 她氣不過,轉頭問蕭行言,“你呢,你也覺得是我欺負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小仙女,酥酥已經在線營業三……四天了?!?/br> “還繼續么?” “繼續,但她想要收藏和評論?!?/br> 第5章 chapter 5 寧緲問出口就后悔了。人家跟姚曇惜從小是鄰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會站哪邊顯而易見嘛。 況且就算她真的欺負了姚曇惜,那又如何? 反正人人都說她欺壓孤女小白菜,說得都跟親眼見過似的,她白擔著虛名,也挺不好意思的呀。 這么一想她興致全消,“算了,就當我欺負她了吧!” “真的嗎?” 他的嗓音也很好聽,清亮磁性的質感猶如低音提琴,那天他作為學生代表發言時,寧緲就注意到了。 她怔了下,才沒好氣道:“我說假的你信嗎!” 蕭行言的眸光定在她的臉上,須臾點頭:“我信?!?/br> 驕傲如寧大小姐,還不至于因為一個人說了句相信她,就感動得無以復加。 但是,被相信確實是一種非常好的感覺。 非常非常好。 *** 巴菲特有句評價富國銀行的話,后來廣為流傳,大意是當你在廚房發現一只蟑螂,那么周邊肯定還有它的親朋好友一大窩。 寧緲從前對這句話沒什么感悟,她幾乎沒進過廚房,家里負責衛生的傭人成群,怎么樣也輪不到那種惡心的生物囂張。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就好像那幅姚曇惜的畫是第一只蟑螂,她時不時就會看到聽到跟她有關的東西—— 某公眾號報道雙年展,吹捧grace yao這位才貌雙全的藝術女神; 傭人整理儲物室,翻出來一箱她的舊破爛; 網上沖浪,有人開貼八一八姚家覆滅背后你不知道的權勢之爭; …… 還真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陰魂不散。 就連阮季雅也在閑聊的空檔問她:“我聽到一些風聲,說姚曇惜要回景城辦個展?” “愛辦就辦唄?!睂幘樑菰诩t參湯浴里,闔著眼懶洋洋趴在岸沿上,“我總不能禁止所有畫廊跟她合作吧,不然豈不是又要說我欺壓她了?” “你放話不許任何人在你生日會那天把場子租給卓媛媛時,也沒顧忌過什么啊?!?/br> “卓媛媛先動的手?!?/br> “……” 阮季雅擔憂,“你確定她想回來,不是對你老公賊心不死?” “隨便她啊,”寧緲漫不經心,“我管她呢?!?/br> 阮季雅忍不住嘀咕,“你這是消極應對……” “那不然呢?”寧緲反問。 阮季雅一時語塞。也是,姚曇惜還沒做什么,好像確實不能把她怎么樣…… 寧緲懶懶地掬起一捧水,清亮晶瑩的水滴從指尖滑落。 她認識蕭行言近十年,雖然中間有幾年斷了聯系,她對他多少也算了解。 清雅溫潤的外表之下,蕭行言是個野心勃勃、事業欲極其強烈的男人。 恰恰他又擁有配得上那份野心的才能與魄力,更不缺勤勉自制。雖然出身貧寒,可他仿佛生來就注定要勢如破竹,一舉沖上金字塔頂。 比起他實現野心的欲望,什么風花雪月哪值一提。不管那幾年里他和姚曇惜如何,寧緲覺得以蕭行言那么精于權衡取舍,又是個實用主義的工作狂,他應該沒那個閑心再去搞婚外情。 ……畢竟連婚內騙個炮都腳不沾地,生怕耽誤他天涼港破呢。 阮季雅另起話題,“對了,說起卓媛媛……” 話剛起了個頭,外面突然鬧騰了起來。隱約能聽見一道女聲在嚷嚷: “滾開!我就問她一句話!問清楚就走!” 這家高端spa會所是寧緲大姑姑的產業,這是寧緲的專屬vip間。外面的喧鬧聲由遠而近,不難分辨出來人是誰—— “臥槽,丫是曹cao嗎?”阮季雅瞪著眼。 寧緲本來有點不爽,可不知道怎么被戳中了笑點,撲哧笑了出來,“什么呀,人家明明是亂世嬌花董卓!” 她從湯池起身,抓過浴袍裹上,揚聲道:“讓董小姐進來吧!” 門一開,卓媛媛像只火車頭一樣沖了進來。 “哎哎,干嘛呢你?”阮季雅想起傳聞中卓媛媛暴打宋大姑時的勇猛,趕緊攔在寧緲前面,保護我方喵喵。 “寧……” 卓媛媛眼神直勾勾,一時間有點卡殼。 湯池氤氳的水氣彌漫,似霧非霧猶如朦朧輕紗。輕紗之間,烏發雪膚的女人斜倚坐在沙發扶手上,漫不經心地用毛巾擦拭著發梢,松松垮垮的浴袍反而更凸顯出玲瓏的曲線,舉手投足間流露著一種惑人心魄的嫵媚。 就是網上說的那種,又純又欲…… 她干瞪著眼不說話,氣氛就有點怪怪的。 寧緲擦好了頭發,丟開毛巾,上下打量她:“你腰沒事?” 她記得她那晚摔的那一下子可不輕,果然是皮糙rou厚耐摔么? 希望把腦子里的水都摔出來了。 卓媛媛回過神來,臉頰燒了起來。她竟然看女人看呆了! “關你什么事!”她下意識惡聲惡氣。 阮季雅不樂意了:“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卓媛媛冷哼,“少假惺惺了!我知道你們一個二個都在背后嘲笑我,看我的笑話?!?/br> 寧緲杏眼圓睜,掩口夸張驚訝:“什么!你又有笑話可以看?” 阮季雅噗的噴笑。 卓媛媛:“……” 什么叫“又”! 她咬了咬牙,倒是克制住沒有繼續吵下去。一來她確實有問題要問,二來么…… 她一直把寧緲視為情敵,可這幾天一連串的事情發展下來,她不愿意卻也不得不承認,寧緲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過宋子平。 不過不等于不關她的事—— “我問你,”卓媛媛抽空白了眼阮季雅,“宋子平吃了那藥,是不是你做的?” “喂!”阮季雅臉一沉,“你少血口噴人!你那個變態未婚夫,自己買的藥證據確鑿,關喵喵什么事!” “他不是我未婚夫了!”卓媛媛漲紅臉,“已經不是了,婚約取消了,反正……反正不是了?!?/br> 寧緲微微訝然,旋即又覺得是意料之中,畢竟兩家鬧成了那個樣子,都結仇了吧? “那恭喜了?”寧緲更多的是好奇,“什么叫是我做的?我能做什么?你再莫名其妙沒邏輯,好歹也先解釋清楚,怎么就跟我扯上關系了?” “因為他本來是想給你下藥??!” 卓媛媛一句話脫口而出,阮季雅和寧緲都愣了一下,頃刻同時騰地站了起來。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