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了修真_分節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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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得將詩詞落下了,往日可不是這般冒冒失失的性子?!蹦聺烧Z氣中頗有幾分無奈。 穆欣沒有如往日一般直接開口回應,甚至說得讓穆澤無言。她只是緊了緊手帕,面上浮現出了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 文人們見穆欣這樣反應,心下恍然。 之前見穆欣與他們有來有往的交流詩詞,還以為她沒有將郁承淵的斥責放在心上?,F在看來,不是她沒有將斥責放在心上,而是她知曉事情輕重,不愿意擾了他們的興致。 郁承淵那讓人下不了臺的言辭,換做是他們也難以接受,更何況穆欣這么一個心細如發的妙齡女子。 穆欣很是識大體,縱然難以接受也以賽詩會為重。若是換做是其他女子,恐怕就不只是以幽怨的眼神看著郁承淵。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位熟悉的青衫女子下了樓,穆欣若無其事的開口?!拔蚁壬蠘橇?,隨后鑒賞的詩詞更為精彩,諸位不要錯過?!?/br> “一定,一定!”眾人聽此一言,紛紛點頭,仿佛剛剛的小意外并沒有發生一樣。 穆澤不遠處坐著的一位貴族子弟,更是開口?!皾尚之斦媪钊肆w慕!” “哪里,哪里。家妹一向被嬌寵,極少遇到今日這般情況。若有不對之處,還請諸位見諒?!蹦聺煽吞椎南蛑T位告罪,視線卻是不住的看向郁承淵。 穆澤從穆欣手中接過匣子便直接遞給了侍者,讓侍者安排前后順序。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這些女子的詩文盡是繡于絲帕之上。 絲帕落在郁承淵和穆靳之間,兩人看得尤為真切,顯然不可能忽略。 穆欣也知無法扭轉自己在郁承淵心中的印象,便干脆將今日參與這場詩會的才女們拉入同一境地。 這樣一來,郁承淵對她的不滿多少能轉移幾分。她識大體、知大局的表現,也能為她加分。 從下臺開始,出現的意外,都在穆欣的算計之內。 “無妨?!辈抛觽兠嫔蠋?,很給穆澤面子。 穆澤最關心的郁承淵,卻像是對他的話語一無所覺。 只見郁承淵隨意的看了臺上的女子一眼,下一刻便收回視線。 只是一眼,郁承淵也已經看清了女子手中的絲帕。雖說那詩文在另外一側,但對已經掌控幾分神識的他來說,也看得清楚。絲帕上的文字,的確并非筆墨所書,而是針線所繡。 賽詩會上才女一向在絲帕上書寫詩詞,以此來區分和文人之間的差別。 之所以會形成這樣的習慣,主要是因為史上曾有一次不限性別的賽詩會,罕見的出現了未有一個才女入選的情況。出現了這么一個場面,賽詩會上無論男女都沒有了興致,聲勢浩大的賽詩會倉促結束。 自那時起,只要是男女同時參與的賽詩會,都會分開審閱。男子與男子對比,女子與女子對比,選出相應的數目來。 雖然崇國風氣較為開放,但女子的隨身之物也仍在君子避諱之列。 郁承淵雖說對君子之風不以為意,但也沒有隨意窺視女子私人物品的癖好。 尤其是,在覺得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絲帕不是特例,沒有引起他的注意。臺上的女子早晚將詩文念誦出來,少有人會多此一舉,提前去窺探。 若非穆欣弄了這么一出,郁承淵也未曾懷疑絲帕上有什么玄機。 只是意外倒也罷了,如果是穆欣提前做的準備。穆欣的心機,恐怕比她兄長還要高出一籌。 穆家,依舊不能小覷。 思緒百轉,現實也不過一瞬。 郁承淵看了身側的穆靳一眼,見穆靳似乎在認真的聽臺上的人誦讀詩文,也沉下心去。 兩人像最開始時那樣,只聽眾人交談,并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有了之前那場意外,也再沒有人會主動提議讓他開口。 文人的二十首詩詞也鑒賞結束,眼看著一場賽詩會落下帷幕。 穆澤沖著王瑞擺了擺手,從他手中拿回了一些紙張?!坝袔孜恍峙_,來得晚一些,錯過了最開始的詩文選取。這幾篇詩文都在我手上,諸位覺得應當如何處理?” 心知郁承淵的詩文也在其中,穆澤不敢忽略。但如果說直接讓人鑒賞、點評,他也沒這個膽量。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郁承淵自己做決定。 這句話看似在詢問眾人,事實上只是穆澤在詢問郁承淵而已。 “此次賽詩會雖說是臨時舉行,但也是一早便發出了訊息。京師就那么大,真心想要參與賽詩會的人,已經盡早趕過來。來遲的人,顯然對賽詩會本不怎么在意?!?/br> 郁承淵將手中的杯盞放下,他對賽詩會便不怎么在意?!安辉谝赓愒姇娜?,又怎會在意被公開鑒賞的殊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