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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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開門?!碧K媽躺在地上,她的腿到現在還是軟的,除了指使下蘇康智,她根本就起不來。 “哦哦,好?!碧K康智是妻管嚴,再加上他是家里除了蘇呈麒外唯一的男人,他不可能讓兒子去,只能硬撐著站起來,自己去開門。 “你好,你是?”蘇康智看到門前的光頭愣了,這誰??? “大智,誰啊?!碧K媽聽到門口蘇康智的問話,知道不是趙麗華等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老婆,是個和尚?!碧K康智回頭朝蘇媽喊話。 “和尚?”確定不是趙麗華他們,蘇媽噔時來勁兒了,扶著老腰,哎呦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時臉已經拉得老長了,“我說死禿子,廟倒了?到我們家來蹭吃蹭喝?滾滾滾,我家沒錢,要飯隔壁要去?!?/br> “我找蘇梁夢?!蹦噻鞈械酶@種人廢話,開口直奔主題。 “誰?”蘇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用小手指摳摳耳朵。 “你女兒,蘇梁夢?!蹦噻烀媛恫簧?。 “老婆,他說找梁夢?!碧K康智大吃一驚,有些遲疑地給蘇媽重復了一遍。 “滾,沒有?!迸榈匕验T關上,蘇媽瞪了蘇康智一眼,她又不是沒聽清,她耳朵沒聾。 “開門?!蹦噻毂魂P在門外,臉一下就冷了下來,沒有是個什么意思? 她語氣平靜,抬腳踹在門上。只聽見嘭地一聲巨響,那扇厚重的大門震了震。 聽見聲音的鄰居跑出來看熱鬧,結果一個個都露出古怪的神情,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有個和尚在踹大智家的門?啥情況,大智家最近到底惹了什么人?看來以后不能跟他家走太近了,別被牽連了。 “大智,”蘇媽嚇得都快哭出來了,可憐兮兮的看著蘇康智,“我們怎么辦兒???” 蘇康智的手一直發抖,面對妻子帶著淚花的雙眼,羞愧地低下頭,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我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生的什么破女兒?”蘇媽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媽,”這時候,蘇呈麒從臥室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小聲說,“我看見了,這個和尚是從樓下的跑車里出來的,像是有錢人。他不是要找蘇梁夢嗎,我們告訴他,讓他找那幾個人去?!?/br> 蘇媽聽到蘇呈麒的話,像是被點醒了一樣,突然眼前一亮,她想起方大傻臨走的時候,在最后邊,小聲跟她說的話了:尚臺源,十萬塊。 “不愧是我寶貝兒子,對,讓他們狗咬狗,”抱著蘇呈麒的腦袋就親了一口,轉頭讓蘇康智開門去,“大智,去,和小和尚說,咱家‘寶貝’女兒讓趙麗華帶走了,帶到……尚臺源了,求他救救女兒?!?/br> “這……”蘇康智面帶猶豫,什么寶貝女兒,要不是等她長大掙錢,他們根本就當這個女兒不存在,就連舊房拆遷,搬入新房,都沒給她留房間,明顯的已經不打算讓蘇梁夢回家了。 “這什么這,快去,”蘇媽沒好氣地瞪了蘇康智一眼,借著蘇呈麒的攙扶,狼狽地坐回沙發休息,“踹壞了門,還得花錢修?!碧K媽越想越氣,她到底生了個什么玩意出來?怎么不一出生就放水盆溺死? “哦哦對,”蘇康智一聽,噔時就急了,換個門也得幾百塊吶,不行,門絕對不能被踹壞了,急急忙忙開門,口里喊道,“小師父,腳下留門啊~~~” 門開了,莫青珈的腳一頓,她要是不停住,就正好踹在蘇康智的膝蓋了。 “說?!泵嫔淇?,身上散發著旁人不敢親近的氣勢,越是往后拖,她越是著急。 “我說我說,我女兒,被趙麗華拖去縣里的尚臺源酒店了?!碧K康智不敢抬頭看莫青珈,杵在那里,慫著一張臉,跟只鵪鶉是的。 寶貝兩個字,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尚、臺、源?”莫青珈一字一頓,巧了,這地方,她知道。 閆中區的某條大道上,前邊一個路口就是海納洗浴中心。 老商在等紅綠燈的同時,也看到了他們追的那輛出租車。眼神一緊,終于追上了。 就是……莫大、小姐出門就是為了來洗個澡? 以前大家都以為莫青珈是個男生,三年前,莫董突然開記者會公開莫青珈的性別,還為她招親,頓時在東閆掀起軒然大波。 老商跟隨莫建旻多年,是莫建旻的心腹,莫青珈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直稱呼莫青珈為莫大少,就算三年了,還是沒能順利改過口來。主要是看著莫青珈那男子打扮,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喊大小姐==。 妙華也是一臉懵,莫青珈逗她玩兒吶?感情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就來洗個澡?她回頭看看后車座上的辮子少年,眼中充滿了不信任。 妙華也是跟在莫建旻身邊的老人了,她如莫建旻一樣,善猜忌。 “看我做什么?”辮子少年曲指彈彈平板,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上邊顯示的就是這里,你不是也看見車了?!弊唔樐蠀^,最近的能去哪兒?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不過,他們要他追的是出租車,又不是人。 證據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其實,她更多的懷疑是莫青珈已經下車了。 出租車果然在海納洗浴中心門前停下,老商他們這邊紅燈已過,一踩油門,幾乎是瞬間就過了紅綠燈,車頭差點頂在那出租車的車屁股上,眼看就撞上了。辮子少年和妙華都被慣性帶的往后仰。 “老商老哥,商叔,侄兒我還得留著命回去上課吶?!鞭p子少年驚魂未定,要不是為了賺錢,他絕對不會坐他叔的車。沒錯,老商是他親二叔。 妙華也被嚇得不行,癱在座位上喘粗氣,即便在僧衣的遮掩下,還是能看到她胸前的高聳在起伏??上?,車上沒人去關注她。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大一了,今天沒你課?!弊飞狭顺鲎廛?,老商難得調笑他一句。 “今天沒課,明天有課,我總得留著命去上是吧,”辮子少年說起話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就算賺了錢,我也得有命花啊,快快,車已經追到了,給錢?!?/br> 老商拿起手機,給辮子少年轉錢,這是規矩。反正是老板給錢,他不過是中間轉賬的。 “掉錢眼里了?!泵钊A對于他這種還沒見到人就要錢的人,十分看不起。每次與辮子少年共事,最后都要擠兌兩句。 “小爺還是那句話,大姐,您要是富婆,讓小爺我跟了您也不是不行,”說完,不待妙華罵他,開門下車,“拜拜了您吶~” “切,想要富婆,去做鴨——”妙華正嘟囔著,突然感覺車里一涼,扭頭就看到老商正涼颼颼的看著她。她光顧著嘴嗨,忘了老商跟那小子是親叔侄了。 其實她跟老商地位差不多,但是老商以前當過兵,是真正殺過人,見過血的,那亡命之徒的稱呼不是白來的。她可不想哪天一不小心被身邊同僚給作了。 兩人沒說話,緊緊盯著前邊出租車上下來的人,只是等人下車,兩人都傻眼了。 怎么是王煜煜????! 祁河縣。 莫青珈開車,一路狂飆,不過十幾分鐘,來到尚臺源門口。 說實話,她是第一次來,尚臺源的老板王文昊不過是當初她在東閆救的一個人而已。當時,他惹了莫建旻,而自己,偏要和莫建旻作對。 祁河縣這種小地方,并不是她留的后手,只不過是無意為之,要不是蘇梁夢陰差陽錯被帶到這里,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踏進尚臺源。 “歡迎光——”隨著莫青珈停車進門,門口清一水的高挑迎賓小姐同時卡殼:和、和尚來酒店了? 倆前臺一看也愣了,他們祁河縣小,連個寺廟都沒有,哪里來的和尚?見來人氣勢非凡,前臺也不敢怠慢,胳膊肘你捅我,我捅你,都讓對方去打電話。 最后還是短發前臺無奈,慌忙播了內線,喊了大堂經理徐經理出來。 “哪里有和尚?我瞅瞅?!毙旖浝砺動嵹s來,邁著四平八穩的官字步,臉上表情倨傲極了。他以前是個傳菜生,熬成了大堂經理后,瞬間就感覺自己得道成仙,高人一等了,以前的窮親戚全不認了。 他現在正苦追另一位前臺陳彤彤,如今來了個要飯的和尚,他可不得好好表現一番嘛。 “你就是那個要飯的和尚?”在他眼中,和尚化緣,跟要飯有什么區別。所以徐經理絲毫不怵,雙手插兜,鼻孔朝天,誰都不看。 莫青珈也懶得解釋他們的稱呼,和尚、比丘尼,對她來說,又有什么區別吶。 “你們老板吶,讓他出來見我?!?/br> “就憑你?也想見我們老板,哈哈哈,”徐經理好像聽見什么笑話,自己哈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老板的尚臺源,那可是遠近聞名,就連縣長、局長都來巴結捧場,你個和尚牛逼什么?裝模作樣咳嗽兩聲,“我們老板忙得很,沒空見你這種小人物,你有什么事跟我說,我給你處理了?!?/br> 那意思就是,你檔次不夠,不能跟我們老板說話。 “你管事?那好辦,蘇梁夢,交出來?!边@樣的人,莫青珈見太多了,說得好聽點是識時務,說得難聽就是欺軟怕硬、趨炎附勢,權貴家的走狗。 “不認識,是我們這兒的公主嗎?”徐經理下意識的回答。他摸摸下巴,上下打量莫青珈,他們表面是正經酒店,但是也會提供特殊服務,不然也不會發展的這么快。 ※※※※※※※※※※※※※※※※※※※※ 啊啊啊感覺畫風一變,成蘇爽文了就是青還不夠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