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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傻啊,噴醒魔尊大人,我還有命么?!毖^音撇撇嘴,流著哈喇子繼續視jian浮樓。 睡著的姿勢都這么撩人,它羞赧地抬起兩只爪子捂了捂嘴。 秋暮一陣胃疼,再看看河邊那堆渾身冒寒氣的魔界將軍們,于是勾勾手指對著血觀音道:“過來,過來?!?/br> 千手血觀音滑上門欄,觸手當腳,撐得跟秋暮一樣高,受寵若驚般,“要對我說悄悄話么?” 秋暮附耳過去,“看你對浮樓如此真心的份上,給你個機會,你去給你的浮樓小親親蓋個毯子?!?/br> 血觀音做夢都在想怎樣近距離接近浮樓,雖然對方這話聽著并不像表現上呈現的這么純碎簡單,但還是色令智昏挨到浮樓身邊,觸手卷起塌前的一條白狐毯子,極其溫柔的一點一點覆到對方身上。 倏然,塌下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它低頭一瞅,啊的一聲鬼叫后立刻松了爪子呲溜一下滑到墻角。 好肥的兩只白老鼠。 站在門口的秋暮悄悄收回指尖的法力,東嗅西探的白老鼠原地消失。 浮樓果然被成功吵醒。 秋暮興高采烈跑進屋,沖著墻角哆哆嗦嗦的紅爪魚,佯怒道:“突然鬼叫什么,看你把我們大當家嚇得?!?/br> 浮樓方醒,尤帶著慵懶的雙眸瞅著秋暮。 看對方那眉眼,藏著jian計得逞的小興奮,他掀開狐毯,下塌,“小暮暮啊,又再頑皮了?!?/br> “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吵醒你的不會我?!鼻锬褐钢N墻角的千手血觀音,“是它?!?/br> 血觀音軟趴趴地滑過來,噴出一口絕望的水,“浮樓大人明察啊,實在是你媳婦坑我呀!” 浮樓再聽到“你媳婦”三個字時,已決定放過這包紅rou了。 血觀音聲淚俱下解釋著,“我沒有別的意思,見大人睡著了只想給大人蓋個毯子,突然塌下冒出兩只老鼠,我千手血觀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一時沒控制住就叫出了聲,可那老鼠是怎么來的呢,您媳婦兒心知肚明啊?!?/br> 浮樓接過殺千屠送上的茶,嘬了一口,“是么?!?/br> 秋暮一副我懶得聽,我聽不懂的無賴姿態,眼睛直瞅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忘川鳥群。 千手血觀音啪嗒伸出一只爪子,“浮樓大人若是生氣,就砍一只泄泄憤吧?!?/br> 浮樓又垂眸喝著茶,也不言語。 啪嗒一聲,血觀音又慷慨地甩出一只爪子,“兩只,不能再多了?!?/br> 浮樓將空茶盞遞還給殺千屠,望一眼地上求砍肢的血rou包,“在我未曾發火之前,滾吧?!?/br> 千手血觀音滑到門口,跳水之前不甘心回望一眼,“浮樓大人,真的不砍么?” 浮樓只掀了掀眼皮,千手血觀音滿是危機感的遁水走了。 走之前留了一句話,“你們倆,真配呀!” …… 瞳姬一早回了臥房休息,瞎子殺千屠也識趣的回避了,除了幾個衣架子外,整個大廳能出活氣的只剩浮樓跟秋暮。 秋暮這才后悔將血觀音趕走的太快了,和魔頭獨處,有些尷尬。 再浮樓不懷好意靠近她時,秋暮指著窗外道:“你屬下已候你多時,許是魔界出了要緊事,你不去看看?!?/br> 浮樓一張臉頹唐下來,“要那紅rou包吵醒我是為了快點讓我走啊?!彼行┵€氣的一掀袍子,跨出屋門,“好,我走,你不待見我,我走?!?/br> 直到那道縹緲身姿消失在忘川河面,秋暮才回過神來。 怎么莫名其妙就生氣了呢。平日里不是這么小氣呀!難道是起床氣! 走就走,最好永遠別回來。 這也是近日來,秋暮痛快的原因。 魔頭被魔將請回了魔宮,真的再也未曾出現在當鋪內,日子又恢復往日般淡定悠閑。 幫孟婆去橋下洗碗,路過三生石跟那塊石頭拌幾句嘴。不過只要她一打聽關于上古之事,三生總是借口逃避。 秋暮干脆不問了,三生不愿意讓她知道,自有他的道理。 一晃眼,忘川河淺處的薄冰漸漸融化,潛伏于河底的魚怪們偶爾冒出頭呼吸兩口新鮮空氣。此時,人間已是四月天。 近來,浮樓不在,瞳姬也不知再忙些什么,時常外出,當鋪似乎好久不接生意了,有些冷清。 秋暮腦中閃過要不要轉行的念頭時,瞳姬回來了。 秋暮有了新差事。 當鋪的又一契約者。 不過,這次的契約者有些不同。 —— 秋暮抱著肥爺跟鬧鬧到達到懸空縣的喬家栗子糕點坊時,撲了個空。 肥爺縱身跳下去,背著兩只爪子走到緊閉的門口前使勁拍門,“我們好不容易出來買個糕,晨光還早,這家店怎么打烊了?!?/br> 肥爺敲了會門,不見動靜,房門是鎖著的,它不甘心的朝門縫里擠,可惜太胖是擠不進去的。 鬧鬧貼心的擠過了門縫,不一會又鉆出來,啾啾叫著搖著頭。 看來里頭沒人。 秋暮拉開上古畫卷看了看。 畫中人乃這家栗子糕點坊的小女兒不錯。 幽冥當鋪時,她拉開畫軸,見到畫中人的臉時只覺眼熟,仔細琢磨一會,才想起畫中人正是懸空縣城中賣栗子糕的那位姑娘。 當時它往肥爺的脖子上掛個小筐子,里頭放了銅子及一張買糕的紙條讓它自己去排隊買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