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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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戰隊在訓練場的草坪上,整整齊齊地排成幾列。 剛走近,就聽到教官中氣十足的聲音。 “感染了喪尸病毒的人,最明顯的特征是眼球變灰白,四肢僵化,但僵化的四肢不會影響他們的速度,甚至比常人更快,力氣更大……” 何其正準備上前打斷訓練,季思危微微抬手,攔住了他:“何部長,先讓他說完吧?!?/br> 這些信息對他們而言也有利,聽完也無妨。 “他們只剩下捕食本能,會不留余地地攻擊人類,可以通過抓和咬的方式傳播病毒,暫時無充分證據證明,體液可通過接觸口鼻傳播。 “喪尸沒有思考能力,無法做復雜的動作,例如開門、借助工具攻擊,喪尸的視力不佳,但能捕捉到人像,只要視線受阻或者陷入黑暗,就會停止攻擊。 “要注意的是,處于黑暗狀態的喪尸主要靠聽覺行動。它們的聽力很差,細小的聲響捕捉不到。 “攻擊眼球和大腦能有效地讓喪尸失去攻擊能力?!?/br> 穿著迷彩作戰服,戴著頭盔的年輕男人負手而立,掃向面前嗷嗷待哺的戰士們:“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戰士們齊聲回答,聲音響徹整個訓練場。 這時,何其走到教官身邊,笑容可掬地打招呼:“封教官?!?/br> “稍息!”封教官高聲道:“原地休息五分鐘?!?/br> 這才側頭看向何其:“何部長,是有任務嗎?” “是有任務?!焙纹湔f:“我帶了幾個新招募的戰士過來,有勞封教官把他們編入這支新戰隊?!?/br> 封教官的目光順著話音掃向眾人:“這些都是?” 何其說:“其中一半是?!?/br> 封教官看著站在季思危腳邊的黑貓,兩道濃眉皺了起來:“來訓練場還帶著貓,把這里當游樂園嗎?” 何其沒想到還沒開始介紹,封教官就看季思危不順眼,面上有些尷尬。 他連忙打圓場:“封教官,這位不是來你手底下當戰士的,他是……” 封教官揚起眉毛:“還好他不是,否則這細皮嫩rou的樣子,曬兩下就暈了?!?/br> 看來何其說得沒錯,這位封教官說話確實不討喜。 就連酷哥這種社交八級殘廢患者都覺得聽得心里不舒服。 “封教官,說話稍微客氣一些?!焙纹湟娝秸f越過,聲音不得不硬氣起來:“正式和你介紹,這位是區長親自指定的建區負責人。接下來你和這支新戰隊都要聽從他的調度。他的名字是虎牙,你應該稱呼他為指揮官?!?/br> “他就是虎牙?”封教官從上到下看了季思危一遍,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的六芒星勛章上:“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擔任建區負責人,你確定?” 是個人都能聽得出封教官這句話中的不敬和冒犯。 何其小心看了一眼季思危的神色,又沉聲與封教官說:“這是區長深思熟慮后的決定,你應該聽過指揮官的事跡,他的力量值不可估量,是個天才少年?!?/br> “聽說過,我本來以為是個身材壯碩的漢子?!狈饨坦傩α似饋恚骸敖袢找灰?,我想應該是李教授的儀器壞了?!?/br> 季思危的同伴們聽得心頭火起。 魏七忍耐不住,兇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边@句質問對封教官來說不疼不癢,他冷笑一聲:“既然是上級的命令,我們肯定無理由服從,但是一個無能的指揮官,只會讓我手下的弟兄們白白送死。服從命令是一回事,我不服他是另一回事?!?/br> 阿命聽不下去,眼神越發冷冽,抽出匕首就要上前。 季思危攔下她,沒有說話。 阿命把匕首藏進袖中,侵略性的目光掃過封教官的眼睛。 封教官沒由來地覺得背脊一涼,嘴皮子倒很硬:“怎么,還要女人來為你出頭不成?一個未成年來當指揮官,實在是笑話?!?/br> 心底里響起小木偶憤怒的聲音:“主人!讓我去教訓這個家伙!” 季思危安撫它:“不用你出手?!?/br> “沒想到封教官是個以貌取人的人,安全區什么時候以年齡來衡量實力了?”修長的眼尾向下一收,季思危對他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我們來比劃比劃,你若是贏了我,我立刻主動辭職,如何?” 封教官沒想到季思危會“兵行險著”,臉上露出毫無掩飾的驚訝:“哦?你倒是有些膽量,但我可先跟你說了,我的實力在所有戰士里排得上前五,我打架從不放水,就你這體格,萬一沒收住把你打殘廢了,我可不會負責?!?/br> 說完這一通話,封教官還例行放了句狠話:“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不后悔,但我有一個要求?!奔舅嘉Uf:“輸的人得在所有戰士面前剃光頭,而且承認對方比自己強?!?/br> 第131章 一戰成名 “你這是挖坑給自己跳,既然如此,我也提一個要求,輸的人得圍著訓練場裸奔三圈?!狈饨坦偬翎叺乜粗舅嘉#骸霸趺礃?,敢不敢賭?” 季思危挑起唇角:“沒問題?!?/br> 封教官豎起大拇指:“好小子,也算有種,等你裸奔的時候,我一定給你找多點觀眾捧捧場!” 圍觀的鎮民和任務者們親眼見過季思危的身手,聽到封教官這個要求,心里默默給他點了一根蠟燭。 從來沒見過這么會作死的人。 何其沒見過季思危打架,心里其實沒譜,苦口婆心地勸說:“封教官,隨便過兩招就好了,不需要賭那么大吧?” “隨便?”封教官大聲道:“那得問問我的戰士們同不同意了!” 戰士們異口同聲道:“不同意!” 何其額頭上的冷汗唰唰地往下流,局面發展至此,他也無法扭轉了。 萬一指揮官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點事,他就麻煩了。 季思危神色自若:“去哪打?” “就在這里?!狈饨坦訇戈P節:“打你而已,哪里需要換場地?!?/br> 季思危漫不經心地說:“那就開始吧,我等下還要開會?!?/br> 站在他們附近的人紛紛讓開,給他們騰出場地。 “小子,你很狂啊?!狈饨坦倮湫Φ溃骸拔揖驼驹谶@里,有本事來打我!” 這個請求那么懇切,季思危自然不好拒絕。 他扔下背包和藏在袖中的黑色水果刀,脫掉外套。 “水果刀,呵呵……”封教官看到那把刀,笑了起來:“怎么不用?我可以讓你用它?!?/br> “打你,用不上它?!奔舅嘉Uf:“對手是我,勸你最好認真點?!?/br> 封教官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夸張地笑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那個看起來溫和無害的少年突然出現在面前,冰冷的手按住他的頸椎,膝蓋狠狠地頂上他的小腹。 封教官被速度飛快的連環撞擊頂得兩眼發黑,但他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戰士,馬上反應過來,攥緊拳頭猛地擊向季思危的腦袋! 季思危仰頭躲避攻擊,拳風擦過鼻尖。 封教官反手回擊,卻被握住手臂,狠狠地摜向地面。 頭盔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后背火辣辣的疼痛。 還好有底下的草坪作為緩沖,他一個打挺站了起來,握拳沖向季思危。 封教官的水準比那些街頭混混強了好幾倍,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而且力量很強。他說自己實力很強,并沒有吹牛皮。 但是無論他怎么攻擊,都被季思危避開了。 季思危似乎能看穿他的動作。 “哇噢!” “教官上呀!干翻他!” “教官你再放水就要輸了!” 圍觀的戰士們都是正當年齡的熱血青年,看得躁動起來,見封教官處于劣勢,按耐不住地發出喝聲。 封教官本就因為打不中而心生煩躁,聽到這種喝聲心態更加爆炸。 再放水就輸了? 他根本沒有放水! 封教官一味地悶頭攻擊,破綻百出。 鳳眼危險地瞇了起來,季思危抓住時機,掐住他的手腕,一拳砸向他的臉頰。 封教官的臉上瞬間一片青紫,拳頭像密集的雨點不斷襲來,他只好曲起手肘擋住攻擊,被打得連連后退。 “帥??!” “虎牙牛批!” 同伴們歡呼起來。 就連封教官手底下的戰士們也被季思危的身手折服,目光無法從他身上挪開。 越來越多的戰士被這邊的動靜驚動,不斷側目。 教官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干脆準了他們去觀戰。 兩人打得很激烈,觀戰的人默默向外擴散,騰出一個寬闊的圓形戰場。 整個訓練場的戰士都在圍觀這場比賽。 封教官確實挺抗揍,嘴唇都已經溢出鮮血了還沒有放棄,一邊用手擋住季思危的攻擊,一邊試圖改變被動的局勢。 很多戰士們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是誰,但見他每一招都又快又狠,充滿力量感,紛紛為他加油。 一時之間,訓練場熱鬧非凡。 封教官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季思危一個旋身,長腿橫踢向他暴露出來的腹部。 “砰!” 封教官向后摔去,草坪被擦出一條土皮。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扼上他的咽喉,季思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透著幾分桀驁,寒光從漆黑眼眸的深處泛出:“你之前說,很可能會不小心打殘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