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少爺的最高準則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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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任務世界11(威遠將軍的世界) 等一眾人挨到那個日夜兼程拼命趕回遂安城的傳令兵的到達的時候,將軍府正廳的氣氛已經壞到極致了,就只有蘇生還在那里老神在在地在吃著點心,喝著濃茶。 有人實在是受不了煎熬地想要問未卜先知的先生那個壞消息到底是什么,就被蘇生斬釘截鐵地頂了回去:“既然半個時辰之后大家就知道,在下就不付這個沒必要的代價了?!?/br> 蘇生都那么說了,一干人等也不好勉強蘇生,只能再次轉成了陀螺,然后被威遠將軍一巴掌拍到了椅子上。 傳令兵等把手中的文件遞過去之后,就撲通一聲暈了過去,仆人們訓練有素地把他扶了下去,威遠將軍已經拆開了信封,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整封信,其他人巴巴地盯著那張宣紙,恨不得把它盯出一個洞出來。 威遠將軍看完信后,嘆了一口氣,把信扔給了一旁的左右將軍,抬頭對著蘇生苦笑道:“先生是早就知道信上說的事情了? 蘇生又啜了一口濃茶,面容平淡,指了指天上:“紫薇星旁邊的副星已經變為異星了,看起來另外幾個的軌跡也即將偏移?!?/br> 威遠將軍雙目灼灼:“先生果然知道!” 紫微星自然指的是當朝的那一位,那副星,自然是離紫微星很近的一顆了。 蘇生雖然知道這天下將亂,卻也不敢很確定是哪一個先反,于是就用了這么一個既裝逼又不會出錯的說法。 烏鴉:死老狐貍演技真好,我都差點信了。 蘇生的演技自然是好的,一干人看過了信,對蘇生已經佩服地五體投地,只有薛副將,低吼著將信扔了出去,雙目中充滿了血絲:“我不相信?!?/br> 他今天對陣那個斷手蠻人所受的傷又崩開了,胸膛上漸漸滲出了血跡,他胸膛起伏,似乎感覺不到那鉆心的疼痛。 信被馮賜接在了手中,馮賜看了兩眼,竟然雙目暴亮,朝著蘇生看了過來,蘇生垂下了眼睫,悠悠地吹了一口剛添上的茶水最上面的浮末。 這個人手里端著茶杯,卻似乎握著遠在京城的一只只命脈。 信上除了讓他們一定要死守邊關,說齊王已經反了之外,還說了一件事情: 薛家其實是齊王的走狗的事情暴露了,雖然被反應過來的?;庶h逮捕了不少,但是最關鍵的幾個人,薛家的族長,還有族長的幾個嫡親都逃出了京城,朝著東南的方向逃竄了,正好就是齊王的封地方向。 現在關于支援什么的估計也沒有了,那一位屁.股底下的位子都已經坐不穩了,這小小的一座邊城,又能怎么樣呢? 威遠將軍倒也不是很害怕城破,只要有他在,這城就不會破,而且剛剛秋收,倉庫中糧食不少,足夠他們打上幾個月的拖延戰斗。 蘇生知道威遠將軍的本事,在世界介紹里,威遠將軍就算大敗回到遂安城退守,也沒有讓蠻人更進一步,連續幾個月,硬生生地撐到了蠻人退兵。 當然,那個時候天下已經亂成一團麻了,整個中原已經分裂地像一塊被砸了一拳的酥脆餅干了,他們遂安城就靜靜吃瓜看最后誰得到天下就是了,倒時候一紙降表遞上去,遂安城依舊是中原的遂安城! 威遠將軍已經把他要做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只要他還在,他遠在京城那邊的本家就不會出事,沒有一個人愿意在這檔口給自己添上一座攔路虎,所以他們勢必會護好自己的本家。 即使想的很清楚,但是威遠將軍依舊有一些不安,他不安是正常的,他也是一個人,鞭長莫及,畢竟是戰亂中,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是束手無策。 似乎是猜到了威遠將軍的心思,蘇生朝著他點了一下頭:“馮家無恙?!?/br> 威遠將軍暗中松了口氣,然后朝著薛副將平和說道:“鄭煜,我可予你一匹快馬,你若是擔心本家,也可以回去,我不攔你?!?/br> 鄭煜是薛副將的字,第一個鄭是他母親的姓氏,薛副將呆呆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威遠將軍只能招來了下人,把薛副將扶了下去,按薛副將現在的樣子,后面至少有幾天派不上用場了吧。 威遠將軍現在最要緊,也就是最迫在眉睫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蠻人那邊,能撐多久,他們這邊,又會損失多少。 威遠將軍看向了蘇生,能夠兵不血刃知道這件事情的方法,這不就在這里么?他也知道蘇生想要知道一些什么,就會付出一些代價,他從馮賜那里聽說了這件事,不禁開始思考要出什么條件才能讓蘇生同意給他占上這一卦。 威遠將軍想了想,又看著底下強撐疲態的諸位將士,最終還是決定先把明天的布置給做了,然后再慢慢地詢問先生,他心里也不是很有底,不知道開什么條件這位先生才會同意。 給錢?他不稀罕,給畫?他好像也不是很熱衷,若不是他的師父好像是一個熱衷畫兒的人,他估計前天晚上都不會開那個口。 烏鴉:將軍你聽過口嫌體正直么? 蘇生:閉嘴! 蘇生不催不促,杯中已經開始續上了第五杯茶水了,他其實還好,但是身后的烏鴉卻困得要死要活了,卻怎么也不愿意去歇息,非等等著他。 蘇生看著老板目光又有點僵硬了,就隨手給烏鴉遞過去一杯茶水,烏鴉看也沒看就接過一飲而盡,然后就一個激靈,清醒了。 蘇生給他的茶水里泡了三倍的茶葉,那個苦味足夠烏鴉回過神的了。 等威遠將軍安排好了一切事宜,遣各位副將前去休息的時候,蘇生終于出聲:“馮寨主,且等一等?!?/br> 馮賜看了一眼上首的威遠將軍,威遠將軍點頭,他也就留下了,等到其他人走了個干凈,馮賜才朝著蘇生拱手道:“先生可是有什么要緊事情?” 蘇生朝著威遠將軍一拱手,張口就說:“將軍,請恕我不能回答將軍想要知道的那個問題的答案,我只能說將軍對中原滿心赤誠,一定能夠得償所愿,其它的,我卻是一個字也不能說了?!?/br> 他知道威遠將軍想要問什么,但是戰損啊什么的,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他再想要威遠將軍的東西,也是只能干瞪眼,無能為力。 他也不是不能隨便掰點東西糊弄威遠將軍,只等他們走后,誰管那洪水滔天?但是蘇生卻不愿意那么做。 做商人的,是可以對于價格問題切磋打滑,但是絕不能對商品的質量剪切,那是底線。 再怎么痛惜這個賺錢的大好機會逝去,蘇生也不會去試著挽留,那東西如果和他沒有緣分,那就算得到了,有朝一日也會消逝不見的。 烏鴉:我看你這老狐貍不是有點迷信,是十分的迷信! 蘇生都那么斬釘截鐵地說了,威遠將軍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強求,也就作罷了,轉而問道:“那先生叫住了馮寨主是…………” 蘇生搖著扇子,看了一眼馮賜:“對于兩位之前的一丁點小誤會,我想稍微解釋一下?!?/br> 大敵當前,一點點小誤會雖然不會致命,但是濃瘡畢竟是濃瘡,只要不切開引流,那么它就不會愈合,直到腐爛到骨子里,最終疼痛入骨。 威遠將軍和馮賜對視了一眼,有些話蘇生不用說的那么清楚,但是他們都十分清楚明白。 那就是馮小姐。 馮小姐的命雖然被救了下來,但是臉蛋有了傷疤,她以后怎么出嫁? 在古代,女子的歸宿終究還是婆家,而且馮小姐怎么有的這傷疤,稍微打聽就能知曉,為找情人而遭到了蠻人,縱然仍舊冰清玉潔,但是終究是一大捧的污泥沾染上了她的裙擺。 威遠將軍真的是把馮小姐當做自己的眼珠子來疼,完美無瑕的玉璧上多了一道裂口,縱然馮賜不是罪魁,也終究是誘因,就這一點,就別想讓他有什么好臉,雖然迫于大義接受了馮賜的投誠,但是威遠將軍卻很難敞開心扉接納馮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