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名士萬花_分節閱讀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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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和公孫瓚達成共識,袁本初的膽子也是大,打了那么多年,現在能毫無防備的轉頭換個目標,這“心胸”也不是旁人能比得了的了。 然而,袁紹到底不是劉表,能占據北方那么多年,袁本初到底不是什么好打發的人,更何況,袁軍中沮授田豐等謀士,哪個都不是好糊弄的。 正是因為手下有沮授田豐審配郭圖許攸等謀士,雖然袁紹沒有什么政治才能,但是依然占據了北方,然而,謀士多出了好處之外,帶來的另一個作用就是手下拉幫結派。 一方面任人唯親、看重門第,另一方面喜歡聽取讒言顛倒是非、善惡不辯無識人之能,因此,即便帳下有著和戲志才荀彧不相上下的人才,主公昏庸不辨是非,小人得志良臣遭斥,內部不團結之下,袁紹也沒能將北方統一。 郭圖審配與沮授田豐可以說是明顯的對立面了,一旦對方提出什么意見,不管對不對,另一方鐵定是反對,然而,事情壞就壞在袁紹大多數聽的都是郭圖這個只會壞事兒的人的話。 沮授和田豐勸了許多次,不能對公孫瓚掉以輕心,呂布要打,但是公孫瓚同樣也要打! 但是,想起來一出是一出的袁紹就是不聽,更何況身邊還有逢紀說什么公孫瓚如今已經不堪一擊,打下徐州才是正經事情,如此一來,袁本初更是不待見田豐了。 建議是你提的,他現在已經采取了你還想怎么著,打就打了,那兒來那么多事情。 和公孫伯圭打了那么多年,他們對彼此的了解還不夠清楚嗎? 劉虞個軟蛋,除了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什么都不敢干,在幽州他自己的地盤上還硬生生被公孫瓚玩的沒命了,早知如此,當初和他結盟多好? 劉虞一死,公孫瓚自己也沒好哪兒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把自己關在高樓之上,真當他建的那玩意兒多結實嗎,遲早一把火給燒了。 說的簡單,袁紹想燒,他也得有那個機會啊,公孫瓚辛苦建造起來的高樓,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燒了的嗎? 和劉虞反目之后,內有劉虞的舊部搗亂,外有袁紹鍥而不舍的打擊,公孫瓚便讓人在易京的外圍挖了十道壕溝,然后在城中壘起許多五六丈的土臺,土臺上則建起樓宇。 估計是想著與世隔絕,公孫瓚自己住在中間最高的臺樓上,以鐵為門,除了姬妾之外,成年男人都不得入內。 更荒唐的是,有關州郡的,公孫瓚讓人用繩索吊上來,處理完之后再吊下去,這是鐵了心了想隔絕一切危險??! 反正他城中糧食多,防守又嚴密,這么撐個幾年也不是問題,至于糧食用完之后會怎么樣,公孫伯圭表示他現在并不想考慮這么多。 所以說,轉而將注意力放到幾乎已經統一了整個南方的呂布身上,只是因為袁紹連續幾年攻打公孫瓚一無所獲,所以準備放棄了這個對手,畢竟公孫瓚已經將自己縮成了一個烏龜,手腳都縮進了龜殼,打沒法打,那還打什么打? 既然你公孫瓚這么個態度,那好,接下來他們就先休戰,一致對外之后再解決他們之間的事情。 所以,還以為他們家主公終于明事理了,實際上卻只是這人啃不下來這塊骨頭,轉而去啃另一塊去了。 袁紹從青州而來攻打徐州,消息傳來,戲志才當即讓在豫州一帶的高順帶兵回防,僅僅靠徐州留下的兵馬,抵擋袁本初的大軍似乎有些困難。 不得不說,田豐選的這個時機真的是非常好,呂布手下大多數將領包括他本人都在荊州揚州一帶,就是知道消息,短時間內也沒辦法趕回來,只要袁紹能保持住這個勁頭,在呂布回來之前,徐州極有可能被他攻下來大半。 但是,袁紹的弱點太明顯了,手下人勾心斗角,他本人疑心病甚重,對戲志才來說這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將瑯邪郡的百姓暫時撤到東海,同時派人到袁紹軍中,見機行事傳播些此間有詐的消息,三人成虎,更何況袁紹手下那么多拖后腿的謀士。 距離最近的高順很快帶兵回到了徐州,在瑯邪和袁紹對峙起來,由此,在下邳的戲志才稍稍松了一口氣,隨即將徐州的消息送到呂布手中。 此時,呂布也在趕回徐州的路上,將荊州的事情交給荀彧,同時留下了孫策徐晃等人在一旁協助,呂奉先帶著他親自統領的精銳騎兵一路趕回徐州。 至于那一直用著他們的糧草,現在卻翻臉不認人的公孫伯圭,呂布冷笑一聲,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 拿了報酬卻不辦事兒,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 派趙云帶領一隊兵馬從司隸繞道去幽州,至于袁紹這邊,來了自然不能輕易就離開,他呂奉先的城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帶著手下精銳的兵馬,呂布沒有隨著其他人回徐州,而是一拐彎兒朝著冀州去了。 要是這樣還擋不住袁紹手下那群武將,高伏義這個中郎將也就別當了,換人吧! 就知道呂布不會這么回來,看目前情況尚在控制之中,戲志才讓人給顧祁帶了個信兒,而后將下邳的士子們派去荊州一部分。 文若和奉孝在荊州怕是忙不過來,事發突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第123章 袁紹帶兵十余萬, 氣勢洶洶南下而來, 便是高順再有能耐, 短時間內也無法正面抵抗,兵力懸殊之下,暫避鋒芒是最好的選擇。 不得不說, 袁紹手底下各自拉幫結派的謀士們很是給戲志才省了一番心力,只在下邳坐著, 那邊自己就把能撐場子的謀士一個個逼的走的走沉默的沉默, 實在是讓他欣慰的不行。 時時刻刻緊盯著戰況, 戲志才不知道該怎么評價袁紹了,還好他們家主公沒有這般自大, 不然,他非得氣死不可。 雖說平時對呂布這里不滿意那里有意見,但是這一對比,馬上就看出了人強在了哪里, 呂奉先雖然傲, 但是好歹有自知之明, 哪像他袁本初, 偏聽偏信,置真正的忠良于不顧。 聽著袁紹軍中田豐和許攸的遭遇, 雖然替他們感到不值, 但是,無疑,戲志才心里是喜多有憂的, 就憑剩下郭圖幾人,他戲志才還是不放在眼里的。 “先生,門外有人求見?!笔勘哌M行了一禮,然后接著說道,“那人說他乃是南陽許攸,讓先生出去見他?!?/br> “許攸徐子遠?”挑了挑眉毛,并沒有對傳令士兵說的話感到生氣,戲志才反而是確認一般又問了一句,“可是從北方而來?” 下面的士兵點了點頭,“先生,那許攸態度甚是傲慢,而且還是從袁紹那兒過來的,定然居心不良,先生要見嗎?” 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戲志才笑道,“見,為何不見!” 傲慢怎么了,只要他是許攸,便是再傲慢也無妨,有缺點才更好掌控,在袁紹那邊不受重用轉而到徐州,這徐子遠會給他們帶來什么驚喜呢? 許攸貪財,而且家里子侄也不是什么勤學之人,勸幾乎全靠他在袁紹手下為官才撐起偌大個家業,不過,對戲志才來說,這些缺點來的正好。 外面,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人面帶矜傲的站在那里,看到戲志才出來也不過是點點頭,“在下南陽徐子遠,聽聞呂大將軍治下有方,特地前來投奔?!?/br> 看許攸這態度,兩邊的士兵們都撇過頭,真當自己是跟蔥啊,在戲先生面前還這么傲,誰給他的自信??? 然而,戲先生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對許攸方才前來投靠一言不作回答,直接將人請進來,他們這兒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收的,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戲志才可擔不了這責任。 “據忠所知,子遠乃是袁將軍親信之人,如今這情況,忽然來我徐州,不知是何用意?” 半點不提許攸進來在袁紹處受到的冷遇,戲志才還只當他是那袁紹麾下的重臣,笑瞇瞇的直接開口問道。 “袁本初不辨是非,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他袁本初不仁,休怪手下人不義!”冷笑一聲,許攸先是將袁紹罵了一通,而后才說出自己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