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名士萬花_分節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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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青年漆黑的雙眸,若不是確定自己剛才看見的那一幕是真的,戲志才都要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欲蓋彌彰的意思太過,反而將他的用意彰顯的更加直白,就這么把人放出去總感覺不放心??! 搖搖頭在顧祁身邊坐下,戲志才的臉色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按照錦書的方子吃了幾日,效果顯著,錦書實乃忠之貴人!” “先生又在說笑……”幾天的相處下來,顧祁對這個大名鼎鼎的謀士大人的惡趣味有著深刻的感受,但是,謀士們的腦子不是他一個不懂陰謀詭計的“善良人”斗的過的,不過,顧祁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方法,斗不過還不能撤嗎? 您愛怎么著怎么著,我就笑笑不說話…… 戲志才見顧祁已經不再是那個說一句就認真的想半天的小家伙了,笑了幾聲便將來意說明,“文若來信,言諸侯之間隔閡愈加明顯,曹孟德已離開聯軍自立門戶,維護漢室正統討伐董賊,且富有遠見卓識……” 聽戲志才講了許久,顧祁從容不迫的跪坐在一旁,腦子再次被那一串串文言文沖擊的生無可戀。 試問他一個說慣了大白話的現代人要如何在三國生存下去,語言障礙是個很大的問題好伐! 好在,顧祁的文學底子并不差,腦子里又不只有現代那二十年的記憶,更何況已經在這半文言的情況下熏陶了幾日,即使聽不全懂,理解個大半還是可以做到的。 戲志才說了這么一大段,其實就一個意思,曹孟德那里正缺人才,小伙伴來信請我出去,你有什么看法? 荀彧來戲志才府中本就是順路,并未再次多做停留,二人一番言談之后便離開潁川前去投奔曹cao了。 雖說荀彧的書信之中對曹cao大加贊賞,但是,戲志才卻沒有過多的贊同,在大勢之上,他看的比好友更加通透,荀文若忠于漢室,一直想著匡扶漢室維護正統,但是,如今的漢室值不值得他去效忠?曹孟德的忠心又能維持多久? 這些問題一一閃過,戲志才搖搖頭便揮之腦后,“如今京都正亂,不出半年必亂,錦書可還要進京?” “先生又當去往何方?”顧祁從容的將問題拋了回去,在沒有找到能夠接受他的地方,他決定,就跟在戲志才身邊不走了,知道他也跟著荀彧去投奔曹cao。 好像……歷史上的戲志才是在董卓死了之后才去投奔的曹cao,這么一來,應該還有些時日,這個時候的洛陽……說實話,顧祁不怎么敢去! 對戲志才的預算能力,顧祁實在無話可說,他是因為知道歷史,所以能猜出來董卓蹦跶不了多久,但是,戲志才這可完全是憑借自身的推測得出的結論,人比人……果然要氣死人! 而且,先生,之前所說的東都洛陽,和您所說的東都洛陽,它不是一個洛陽! 作者有話要說: 顧小書(可憐巴巴):來個大腿給抱抱唄! 呂小布(雙眼冒火):你丫的什么時候讓老子出場?!媳婦被別人拐走了你賠得起嗎?! 洛川:瑟瑟發抖…… 第7章 “依錦書之見,曹孟德此人如何?” 戲志才一笑,微微瞇起雙眼將問題拋出來,顧祁心中暗叫了一聲狐貍模式又開啟了,立即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拋的一干二凈,全副武裝開始應對。 任何可以試探這位小友心思的機會戲志才都不會放過,不是懷疑,而是想探出他腦子里到底有多少東西。 顧錦書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那腦袋瓜里不知裝了多少足以救世的點子,只是,不知何人能讓他甘心輔佐? 坐等驚喜的戲志才對顧祁強調了許多遍的他只是大夫絲毫不在意,若是親眼見到這天下生靈涂炭的狀況,以錦書的心軟程度,估計那些置身事外的想法便會消失了。 如此,離開潁川之事便要提上日程了! 頭疼的看著笑瞇瞇等著他回答的戲志才,顧祁打起精神,腦子里飛快閃過歷史上對曹cao的評價,挑著撿著透露出一點,說多了會引起戲志才的懷疑,什么都不說又過不去這一關。 活著難,身邊有一個名聲傳到千年之后的奇才更是難! 是什么讓這位贊譽滿身的先生以為自己的智商能和他有一拼的,說出來,他改還不行嗎? 人生怎么就這么艱難呢?! 哀嘆一會兒,顧祁端坐在戲志才身邊,廣袖寬襟格外賞心悅目。 “曹孟德此人……善用兵,且變化無方,先下人眾雖少,然未可輕也?!?/br> 絞盡腦汁,顧祁終于想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說法,若是直接將那句有名的“治世之能臣,亂世之jian雄”說出來,估計今天又不能輕松結束了,曹cao現在還是漢室的忠臣,誰知道他以后會三分天下? 要不是因為曹cao有個殺華佗的先例,顧祁也會忍不住搭著戲志才的順風車去投奔曹cao,可惜了,他不敢冒這個險。 然而,戲志才顯然不滿足顧祁的回答,曹孟德不可輕視有點眼光的人都能看出來,若是沒有意外,將來定要有一番作為,他要聽的可不只是這些,錦書這還是不信任自己??! “天下之亂,始于人心,天下之興,亦始于人心,然人心叵測,天下分分合合亦不盡然,從高祖起于豐沛,至今一有三百余年……” 戲志才身體微微往后斜,懶懶的持著手里的酒樽,口中說出的話卻不像表面那么閑散,“錦書觀此亂世,難道便無想法?” 被戲志才輕飄飄的眼神盯著,顧祁想無視都做不到,無奈,身體坐的更加端正,將戲志才手邊的酒樽斟滿,一本正經道,“天下太平已久,士風澆漓,汲汲于功名,不以民生為念,橫征暴斂,重刑恣殺,濫用民力,不恤民生,如此下去,豈能不亂?” 戲志才眼睛微微一亮,看著顧祁示意他接著說,這么多天過去了,終于從這小子口中掏出點東西了。 別看著顧錦書平日里溫溫柔柔一個人,煮茶論道什么甚合他的心意,但是,滑起來也是讓人哭笑不得,別人有什么想法都是恨不得宣揚的天下皆知,這位可好,只想著置身事外,不逼著點根本就摳不出東西來,白費了這么好的腦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師父才能教出來這么個讓人愛恨交加的人物,若是能夠出世……呵,對此,戲志才也只是想想了,教出來的徒弟尚且如此,師父的為人只能更讓人難以捉摸,不過,若是沒有什么想法,又怎么會讓徒弟出世? 戲志才自認為對顧祁那從未細說過的師父的心思挖的清清楚楚,還好錦書已經出來了,即已出現,沒道理什么都不做便繼續躲到深山老林之中。 有才能之人自然希望能將自己的才能發揮出來,戲志才也是如此,可惜,至今沒有能如得了他眼的明主出現。 若是實在不行,那曹孟德也不是不堪輔佐,一切還都未可知??! 漫不經心的飲著樽中酒水,戲志才打定主意要讓顧祁起到他應有的作用,既然能一針見血將今的問題指出來,若是今天不能繼續說出個子丑演卯,他不介意在這里待到天黑。 “那依錦書之見,你我該前往何方?”毫無顧忌的再次將問題扔過去,戲志才只等顧祁的回答,即便你顧錦書八面玲瓏只想著置身事外,今天也要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先生……”顧祁沒想到戲志才竟然將問了這么一句,腦殼再次疼了起來,在這個時候若是投錯了主子,可真的是要命的事情,戲先生啊,您到底又多不想要您這條小命???! 然而,戲志才只當看不見顧祁那已經僵住了的表情,只催促著他趕緊開口,“袁本初如何?” 顧祁騎虎難下,深吸了一口氣,將大腦深處那些東西調用出來,還好,顧錦書各個方面都有所涉獵,不然,只靠他自己,記得一個“四世三公”便是頂天了,哦,不對,或許還有他那美的讓曹cao曹丕曹植父子三人都心神蕩漾的兒媳甄宓。 不過,戲志才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心里定是早有打算,顧祁微微挑眉,心思百轉猜測著戲志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