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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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關融又在天上人間見到了顧元恒。 兩人的關系雖未公之于眾,但每次顧元恒都會點她坐臺,今天也不例外。雖已是熟人,但秉承來者是客的原則,她點頭哈腰的問好還是要做到位。 “顧先生?!?/br> 他眉頭難以覺察的一皺,本就端謹嚴肅的無欲面孔又結上一層寒霜,看上去心情并不是很好,叫人有些難以接近。 顧元恒摩挲著酒杯不說話,她也看著眼色不敢作聲。 但一直沉默也不是事,關融不知他今天哪里不痛快了,只得誠惶誠恐獻上顆紫黑滾圓的葡萄到他嘴邊示意他吃下。顧元恒的臉色才好轉了些,“今天上班了?“ 自那天生日晚宴后,關融大概有兩三周沒見到這位主。想來生意人也是很忙,她也該把握住每次見面的機會,這樣才能早日實現上岸的愿望。 “嗯?!?/br> 顧元恒突然將他寬厚手掌覆了上來,低下頭靠近她耳朵,熱氣染紅了耳廓,他問,“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主動調情,關融隱隱約約看見希望的曙光,故作驚慌與他對視,移開視線再抬眼,揪著雪紡材質的裙擺,點頭,“......有?!?/br> “這么緊張做什么?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鳖櫾阋婈P融垂著臉不敢對視,索性用手捧起她的臉頰。 她哪里是真的緊張,不過是半年相處下來,她發現顧元恒格外吃這套罷了。 顧元恒止住她玩弄他襯衫上衣扣的手,遞過一根已經剝了皮的香蕉,“來,吃點水果?!?/br> 天知道他選了這個水果是不是無心的,但依關融看,他的想法應該不會太單純。不過既然顧元恒給了這個表演的機會,她沒理由不珍惜。 不接過香蕉,關融眼里流動著秋波對他輕聲細語。 “顧叔叔喂我吃好不好?” 顧元恒寵溺一笑,平時克己的人不笑則已,這一笑卻直闖進關融心里,在周愷那受到的情傷全在此刻被他彌補。 如果周愷沒有走上歧途,而是一路安穩讀書的話,關融相信,以他不凡的資質,即使沒有家世的加持,他也定會成為像顧元恒這樣體面的人上人。 關融直視著顧元恒,透過他的眼看向另一個記憶深處的人,用舌尖極為虔誠的上下摩擦舔弄,把香蕉鍍上一層瑩亮津液。再用放蕩又無邪的眼神挑逗他,緩緩張嘴將整根含入口中。 她能感知到顧元恒的眼神逐漸危險莫測,但面上還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模樣。 而她偏偏見不得這樣,做得更過分了些。 顧元恒的咬肌緊了又緊,手心抓了再抓才沒忍住把她脫了衣物就地正法。 可惜這一幕她并未見到。 關融一心修煉演技,她清楚不能玩得太過火,畢竟自己童真無邪的人設不能倒。 “味道不錯?!彼室夂雎灶櫾憧聪蜃约荷钏朴奶兜哪抗?,伸手塞了一顆草莓,堵住他要說些什么的嘴。 ...... 在后來的一段時間里,顧元恒與關融的聯系愈發熱絡。 她經常在天上人間見到他,每次顧元恒都點上價格不菲的洋酒和果盤,而這些提成全數算在關融頭上,算是大大地減輕了她的經濟負擔。 在下班時間,顧元恒也會不時送來鮮花和奢侈品禮物,雖然關融總是反手就倒賣出去湊錢用,但在浪漫這方面,他算是做足了功夫。 爭取做他的情婦嗎?關融想起那天媽咪的循循善誘。 時機快成熟了,她想。 ...... 最近S市的地下色情業服務者們在茶余飯后總是會提到一個叫小容的名字,據說她是天上人間高級會所的坐臺女。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下三濫的坐臺女似乎因拖欠了某著名高利貸一筆巨款而被暴揍了一頓。 “聽說被打了個稀巴爛呢?!?/br> “沒那么夸張,只是鼻梁骨被打歪了?!?/br> “你們兩個別以訛傳訛啊,我聽在天上人間的姐妹說,高利貸的那群混混根本就沒打臉,只往身上踹,畢竟還要她靠小臉蛋來還錢呢?!?/br>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她被小混混們糟蹋了個遍也是假的嗎?” “是啊是啊,玫姐再給我們多說點吧?!?/br> 正處于外界風口浪尖的關融此刻卻正優哉游哉躺在宿舍里晃著腿張開嘴接受來自姐妹婷婷的投食。 “小容,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傳成什么樣了?有說你下巴被打掉的,有說你額頭被砸扁的,還有人說你被......哎,你怎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br> 關融嚼著她細心切成小塊的蘋果,聲音模糊不清。 “別人要說就說,我反正不介意?!?/br> “那你這身上的傷怎么辦,我聽媽咪說,你的那個顧先生都來請了好幾次了,你再躺兩天,理由都要用光了?!?/br> 關融歪頭想了想。 “那我明天就過去?!?/br> “你這一身的傷......” “小問題,只是要麻煩一下你?!?/br> ...... 周六晚,關融身著黑色蕾絲緊身包臀裙現身于顧元恒的小別墅中。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就算只是個消遣的玩物,但這么長一段時日不見,關融依舊能感受到那道游離在自己裸背上的熾熱目光。 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念。 小桌上燭光搖曳,關融的臉龐在暖黃光下更顯柔和嬌美。 東聊西扯至中場,終于進了正題。 顧元恒呡了一口紅酒,興師問罪道,“連著幾天都不見到你,在躲我?” 關融笑嘻嘻回應他,“干嘛要躲顧叔叔呀,只是最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幾天?!?/br> “上班很累嗎?” “當然累啦?!?/br> 顧元恒是咬著金湯匙出生,哪里會知道社會邊緣人的辛酸。 “日夜顛倒的作息表,傍晚剛睡醒就得排著隊上妝,一晚上得串五六個場子?!?/br> 關融掰著手指頭一件件數給顧元恒聽,“要陪客人喝酒,要陪客人唱歌,還要哄客人開心......” “......” 顧元恒奪過關融手里晃晃悠悠的酒杯,哭笑不得,“小姐們的酒量都像你這樣差嗎?” “我又不是生來就能喝的。我告訴你啊,喝酒這件事,它得,慢、慢、練、習?!标P融擺出人師的態度,語重心長教育顧元恒。 “那客人如果灌你酒呢,你也像這樣發酒瘋嗎?” 關融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神秘莫測的搖一搖,“笨吶,別全喝呀!你得想辦法躲,然后、然后,躲不了的你再想辦法吐出來,別喝下胃......” 關融說著打了個酒嗝,拿著酒瓶仔細看,“這酒度數多高???我怎么覺得有點上頭呢?!?/br> 顧元恒無奈笑著搖頭,“是你喝太猛了。不墊墊肚子就往里倒,是嫌醉得不夠快嗎?” 關融似懂非懂點點頭,“啊......是這樣的嗎....” 又扶著頭笑,“顧叔叔,你懂好多?!?/br> 她口齒不清說完,然后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舉起酒杯豪情萬丈地邀請顧元恒共飲一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來來來顧叔叔,我們、我們干杯!” 酒杯沒發出預想中清脆的碰撞聲,男人起身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