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rourouwu.Com 留會【H】
陳珩大手愛撫著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俯身壓了上去,抵在了李懿汝下那片神秘的毛叢里,手指撥開她腫脹的花瓣,輕柔得在陰蒂上面揉按,一邊揉一邊緩緩地向前推進,頂入到她的滑膩里 感覺著她那里的溫暖與濕潤,嫩嫩的,溫柔地包圍著頭的前端,輕輕地蠕動著,像小嘴一樣吮吸著頭,他舒服的“嘖”了一聲,瞇著眼仰頭輕輕的吐一口氣,接著又繼續緩緩前伸,進入溫暖濕潤的,頂得向內一凹 他不想又和上次那樣子失去理智般傷了她,他向來是不喜李懿汝低頭幫他含著那東西的,因此也就很少讓她這么干,在床事上,怎么看都像是他在服侍她, 只要她不要再惹他生氣 他被箍得緊緊的,水深火熱,不由得開始腰部推動,緊致的甬道擠壓著粗長的莖身,睡夢中的她似乎更加敏感,里邊窒息的壓迫,一面逼迫他停下來,一面逼迫他進去,陳珩忍不住呼吸一緊,忍的后槽牙發麻,李懿汝也睡得不安分,頭總是左右來回轉動,小小的一張檀口微張,胸脯上下起伏的明顯,呼吸急促著,美眸緊閉,讓人覺得她正在經歷著什么難捺的痛苦 可在他看來就像是在春日里被滋潤盛開泛著粉紅的山茶花, 染上情欲的墨眸鎖緊她難受的動人模樣,狡猾的舌頭乘機鉆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甘泉,一邊按住突起的陰蒂搓揉撥動著,一邊加快了速度來回出入,微微遮掩著綻放的xiaoxue在性物的挑逗下,自然而然的不斷涌出絲絲白絲 她似乎感覺到什么,從睡夢中艱難的再一次睜開眼,身體因他的深頂而微弓,秀眉緊蹙,面色微微紅潤,強撐著瞇眼看過去,有些回過神,卻發現自己的嘴巴斷斷續續的發出媚人的聲音,不禁捂住小嘴,可還是掩蓋不住聲音的溢出 “額阿珩” 被白布圍繞的四四方方的大床上,四面都投映著而清晰的看見他身下的高昂長長的硬挺之物,深深地插入了大腿之間微凹的地方, “老師” “李懿汝” 陳珩含弄著她瑩潤的耳珠,聲音低沉性感的喘息著,他長長的抽出來,緩而沉的推進去,李懿汝被他磨得舒服,腳自己張得更大,xiaoxue里放松的讓他進進出出,然后他故意的停下來不動, “嗯?”李懿汝疑惑的呆呆看著他,一臉不解,伸手推了推他 “你動動嘛” “舒服嗎?”陳珩低頭輕笑,yinjing結結實實的抵住洞口,不讓分毫,惹得層迭細密的花蕊不斷流出的潤水,前仆后繼的吮吸著他的馬眼,噴在她耳邊的呼吸也微微凌亂起來,放她腰間上的手往回去收了收,帶著點戲弄人的笑,低喘著氣似在提點她,又似在喃喃自語“我一定要插你狠狠的插你” 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直挺挺地盡根沒入。 潮水劇烈得往外漲,馬眼怒張,一下一下的撞擊, “叫,李懿汝叫給我聽” 性器如鐵一樣地橫沖直撞在蜜xue里任意妄為,呻吟聲被撞擊得支離破碎,他的聲音好像催情劑一樣,明明聽得不清晰卻引著她往他想要的東西靠 “陳珩阿嗯珩不” 不成調的嚶聲激得他頭皮發麻,更加大力的往深處插 “老公頂得舒服嗎?” “嗯嗯不要我”李懿汝瀲滟的眼眸里盛滿溫柔,手勾住他的脖頸,只輕輕地一拉他便順勢俯身下來, 他最見不得她的眼睛,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處罰性的低頭在她下頜咬了一下,手捂住她的眼睛,guntang的硬物擠開她緊致柔韌的花徑內壁,巨根搗得蜜液直流,重重往上一頂, 她就好像依附在一片瀚海里飄忽不定的浮木,巨龍突入,起起落落,帶著她一下沉溺在海里,一下子又被高高的拋上云端,把波光粼粼的海面濺出了水花,最終恢復平靜 “嗯啊不要不要了嗯” “好不要”陳珩低啞著聲音,帶著nongnong熱氣的情欲味 幾乎頂到zigong口的力道讓李懿汝忍不住渾身一陣痙攣,他用力的抓緊李懿汝的腰,快感令他發抖不止,開始劇烈的沖刺,她的聲音如黃鶯啼鳴,伴隨著rou體之間的撞擊聲,發出不小的讓人羞澀的響聲 “你說不要就不要” 把大量濃厚濁白的jingye完全灌入以后狠狠得往里擠,身體開始輕微地顫抖,她繃緊的身子突然一軟,小聲的喘著氣,發梢上已經滿是大汗淋漓, 他沒有立即把里邊的性物拔出來,還是在里邊呆了一會,陳珩好像一下子突然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趴在她身上,龐大的身體壓著她,令原本就在深處的那碩大又進一步 “嗯”李懿汝不由自主的嚶吟出了聲,她錘了一下陳珩,見他還是沒有動靜, “你出來” 躊躇幾秒,輕輕扯了扯他的耳垂, “我漲” “留會”陳珩聲音悶悶的從她胸脯里傳出來,李懿汝靜默幾秒,也就一會,然后手抱住他后背 “嗯” 陳珩原本得了意,心情就不錯,現在單聽她回了一個“嗯”字,心里那一層層的漣漪,更加泛濫成災, 側躺在她旁邊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擁得更緊,然后溫柔的說:“今天是我不對?!?/br> 李懿汝搖搖頭,手指一點點描繪著他的輪廓,手指經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愛的漣漪陣陣泛起 “我知道你難受” 陳珩閉眼,享受著她手指描繪的動作,她對他的溫柔從來都是毒藥,現在他已經完全淪陷 那聲“嗯”,一擊即中 突然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指,柔聲道:“還有,我還瞞了你一件事” “什么?” “其實手環是假的” “我只是”他深深地凝望著她,眸底掠過一抹疼痛之色 “見不得你被欺負” 他不是不善言辭,可有些事就連提及一下都是不容允許的, 皺褶的記憶里滿是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