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0年01月25日
在一天晚上我和豹子突然被隔離了,我被暫時送到隔離室的小cao作間里和他們在一塊,他們以為我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并沒有避開我。他們在捕捉一只類似的奇異生物時,誤殺了他,解剖后在腦部發現了一種堅硬的石頭。為了對比實驗,就將她活體解剖了,可能有點像人食取猴腦前,鑿開她的頭骨,取出石頭,讓她痛苦的死去。 可能我的腦子里也有一塊類似的石頭,但是他們不知道,就讓我滿懷痛苦的活下來,在他們眼里也并不久,很快我就進入的假死期,被丟在處理池一死了之了。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寫下去了,我所知道的事情大多都記錄了一下來,現在就等待圓盤協會做好統籌,一群人聲勢浩大的送死了。 說真的,像現在這樣茍延殘喘還不如死了痛快許多。我的虛弱帶著懦弱,已經叩響了我的大門,他們歡聲笑語盤旋在門口的幾層臺階上,亟待我打開門,和他們一起隨著河岸沁涼的風,小步輕跳,只有快樂和美好時光的甜美。 但我不能,我正在因為你和豹子回去,這是我千萬錯誤中唯一正確的事了。 我突然想到要是這只是我一廂情愿又或者你忘了我——別笑我,那些以前的故事總是有一些欲揚先抑的快樂。 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再見到我,你會笑呢還是哭呢。 我要哭的,哄不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晚上七點二十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