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節
先不說信不信,既然把人請來了,阮盛林還是擺好態度,打算請人坐下,不過還沒等阮盛林動靜,徐童先過去招待人,等瞧見同昆哥一起來的是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徐童先一呆,她倒是想誤會面前小姑娘同昆哥的關系,可兩人年紀擺在這里,根本不可能是那種關系,難不成是昆哥帶的新人? 楊昆可不知徐童心里想的,立馬把遲大師介紹給她道:“童童,這位是遲大師,有真本事的大師!” 徐童傻眼,阮盛林等瞧見自家昆哥旁邊的小姑娘,猜測她一番年紀,嘴角也忍不住狠狠抽搐,突然莫名有股后悔,早知道就應該讓昆哥去寺廟請個真正的道士、和尚,說不定還更讓他信服一些。 遲殊顏把面前兩人表情收入眼底,她目光從阮盛林身上而后落在面前女人身上,見她額頭還有肚子上隱約蒙著一股黑氣,臉色一改之前的冷淡有幾分凝重,腦中隱約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很快隨著對方主動開口消散:“昆哥,你真不是故意跟我和盛林開玩笑,這小姑娘長的這么好,年紀還這么小,真不是你手里的新人?這小姑娘不混演藝圈簡直太可惜了!” 遲殊顏聽出對方的打趣,不過對方語氣溫和,完全沒有架子,臉上真誠的笑容,讓她對面前女人頗為有好感,她瞇了瞇眼,目光再次落在她肚子上突然問道:“請問阮夫人幾個月的身孕了?” 徐童對面前小姑娘也十分有好感,笑容滿面先開口回答道:“五個月一點?!闭f完這話立馬邀請人坐下。 遲殊顏卻不動聲色,多瞧了她肚子幾眼,直入主題再次突然問道:“最近徐小姐是否有過肚子疼?” 第一百零一章 推銷賣符 遲殊顏這話一落,阮盛林和楊昆先立即變了臉色,尤其是楊昆昨晚在醫院驗彩超瞧見的一幕讓他心里十分不安,這話他倒是想跟兩夫妻說,可就怕起反效果,讓小兩口平白無故多關心。 他現在就擔心盛林招惹的東西對孕婦和孩子有什么不好。 阮盛林估計想了挺多,臉色也有幾分不好看甚至有幾分凝重,只有徐童面色還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還是楊昆這個經紀人先反應過來道:“大師,昨晚盛林媳婦肚子突然疼,您能不能幫忙瞧瞧她的肚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楊昆問這話的時候十分焦急,阮盛林臉色更難看了幾分,眼神看向面前小姑娘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倒是楊昆看遲殊顏的目光十二分的信任,讓遲殊顏心情轉好一些,畢竟孕婦為大,遲殊顏也不矯情,坐在沙發,同時也讓徐童一起坐在沙發給她把脈。 乘著把脈的時候,她運起靈氣將她肚子內的黑氣拍散一些,只不過這黑氣十分頑固,她一撤手,原本消散的黑氣再次漸漸凝固起來,遲殊顏干脆從兜里掏出一張四品高級驅邪符遞過去,讓對方用紅繩要不戴脖子上,要不塞兜里別離身就成,她這符箓比平常的符箓還多了防水的作用,洗澡什么不摘下都成。 徐童傻愣愣接過,只見圍著她的黑氣凝聚之時再次消散,遲殊顏對此有些滿意,當然,這符箓不是免費送的,等人家接過符箓,遲殊顏特地強調一遍道:“這四品高級驅邪符一張十萬,若是你們買的多,我可以給你們折扣!”話一頓,遲殊顏還特地多瞧了眼阮盛林和楊昆這個經紀人,問兩人要不要? 她瞧人的時候,發現今天不僅阮盛林這個影帝身上沾了濃郁的黑氣,還有楊昆這個經紀人今天身上竟然也沾了多多少少的黑氣。 昨晚這經紀人身上分明并沒有沾上什么,如今周身卻泛著一絲黑氣,遲殊顏瞇了瞇眼,眼底透著幾分審視,看向楊昆這個經紀人建議道:“楊經紀人,若是我沒猜錯,昨晚你應該瞧見什么不該瞧的,我建議你最好買幾張驅邪符,否則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證!” 阮盛林徐童:…… 楊昆…… 實在是遲殊顏這語氣以及這幾句話像糊弄人騙人的話,阮盛林和徐童當場差點沒把人真當成騙子,尤其是阮盛林,若是說昨晚看監控之時,他對面前小姑娘的信服有那么五六分,那么這會兒她這些‘糊弄人’的話落下后,阮盛林頗有些后悔讓昆哥找這么一小姑娘來給他家驅邪。 他現在甚至懷疑昨晚那些話是不是這小姑娘故意糊弄人的?他或許七八分相信自己是不是撞邪了,但是真不信這小姑娘如昆哥說的是什么真有本事的天師。 只有楊昆此時聽到她的話,想到昨晚的事,臉色不僅大變,身體下意識一抖,滿眼驚恐的神色溢滿眼眶,遲殊顏把對方細微的神色收入眼底,就聽到對方焦急驚惶的聲音:“要……要要……,我要,大師,我要一,不是我要買五張!”話一頓,楊昆又立即補充道:“大師,您覺得我買幾張驅邪符最好?” 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的阮盛林徐童:…… 有生意可做,遲殊顏心情不錯,她倒也沒有故意占對方便宜,糊弄對買太多,而是建議道:“有家人可以多買一些,若是只有自個兒,一兩張差不多就夠了!” 遲殊顏話一落,楊昆這個經紀人對面前小姑娘大師越發信服了,想到自家人,一開口就是七張,嘴里更是恭敬十足的左一句大師,右一句大師,喊的阮盛林和徐童更是面面相覷,懷疑人生,若不是昆哥一直在他們身邊,都差點讓小兩口以為面前昆哥這經紀人是不是身體換芯子了。 遲殊顏心里一樂,當場掏符箓,楊昆當場淘寶賺錢,兩人都十分高興,楊昆轉賬的時候,遲殊顏還推薦了其他他用得上又實用的符箓,比如平安符,至于更高級的爆破符和聚靈符對方現在用不上,她也就不推薦了。 楊昆這經紀人如今十分信服遲殊顏這個大師,所以平安符他又另買了七張。 做完一單生意,遲殊顏又問旁邊這位阮影帝和徐童,問兩人要不要買符箓,先不說迷茫的徐童,倒是原本只有兩三分信遲殊顏的阮盛林聽完她半糊弄半哄昆哥做完一單生意,此時看她眼神完全跟瞧騙子一樣。 要不是人是自己親自請的,他都想立馬讓人回去,他想去請其他大師! 所以阮盛林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既然對方拒絕,遲殊顏也不多推薦讓人厭煩,倒是徐童不好意思,給遲殊顏轉了十萬,算剛才那張驅邪符的錢。 遲殊顏對這位阮夫人也越發有幾分好感,再次直入主題,問他們最近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事,還有昨晚發生了什么。 阮盛林興致缺錢,楊昆這個經紀人卻臉色驟變立馬要把昨晚的事說一通,突然,一旁徐童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喊叫,楊昆和阮盛林嚇了一跳,阮盛林趕緊問道:“怎么了?怎么了?童童?” 第一百零二章 是否瞧見詭異的事物? 阮盛林和楊昆嚇的要命,就在兩人真以為徐童在兩人眼皮底下發生了什么事,只有遲殊顏不動如山。 徐童連忙伸出手來,只見剛才那張被她握緊的符箓不知怎么被燒成焦黑色灰燼,手掌心有些紅腫,其他不是什么大事,她眼神此時還有些迷茫,只傻愣愣結巴道:“怎么……怎么回事?符呢?怎么會……怎么會成這樣?” 倒是阮盛林和楊昆先想到什么,臉色大變,尤其是剛才還不以為然的阮盛林一臉懵逼和震驚,震驚的有些傻眼只會呆愣愣看向遲殊顏。 遲殊顏毫不意外,只淡淡道:“我觀阮夫人沒多大事,只是撞了點邪染上點陰氣,那些陰氣忌憚符箓,散了黑氣就成,不過這并不是根治的辦法,當務之急得先找出纏在你們夫妻倆身邊的陰物,然后驅了它!” 遲殊顏輕描淡寫說驅鬼就如家常便飯一般,卻把他們三人狠狠嚇了一大跳。 若是說之前阮盛林還把面前小姑娘的話當糊弄人的話,那么這會兒他是真有那么幾分信,說不定面前小姑娘真有幾分本事,只不過一想到對方口中那句‘那什么纏在你們夫妻身邊的陰物’,對方就差直接明說他們招惹的那什么鬼東西藏在別墅,就是膽子頗大的阮盛林此時也狠狠打了一個寒顫,頭皮一陣發麻,更別說膽子小的徐童直接嚇白了臉。 她現在也算終于明白這小姑娘上他們阮家別墅是來干什么的?是從事哪一行的? 而且,比起只信科學社會的阮盛林,徐童一直覺得世界太大,一切皆有可能,更何況她在圈子里也經歷過一些詭異的事,再加上剛才那張符箓在她手里突然自燃成灰燼,徐童完全忘了面前小姑娘的年紀,當即十二分相信了面前小姑娘, 楊昆這個經紀人臉色也跟著白了一些,再呆在阮家別墅,掃了眼四周,總覺得四周陰森森的,后背一陣莫名的涼意,剛要開口求面前大師幫忙,徐童先白著臉已經焦急求上遲殊顏了:“大師,大師,求求你幫我家驅個邪!大師,求求你!” 徐童生怕面前大師不肯幫忙驅邪,也怕對方大師以為她家虧心事做多了,才招惹上那陰物,著急道:“大師,我家盛林和我從來就沒做過什么陰損虧心事,旁人有要求要幫忙,我和盛林也從來沒有擺過架子,有忙能幫則幫,大師,我們真……沒做過虧心事!” 徐童邊說邊差點要哭了出來。 孕婦這一哭,遲殊顏還真怕對方哭出什么動胎氣來,阮盛林一邊擔心自己招惹的陰物,另一邊又擔心自家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畢竟昨晚他們剛從醫院出來。 遲殊顏也沒有故意拖延擺架子,對阮家的態度,她可以說是頗為滿意,以前什么事什么奇葩的人她沒見過? 對方兩夫妻的態度對她的態度算得上不錯,她也沒有想過為難對方,不過想到對方招惹的東西她總覺得頗為熟悉,甚至從第一眼見徐童肚子里的黑氣,讓她想到于家的事,她現在就希望這兩夫妻招惹的不是那邪佛手,若不是,驅了邪祟,事情就完事了,可若真是那佛像搞的鬼,這事恐怕有些復雜。 遲殊顏面上不顯情緒,瞇了瞇眼直入主題道:“成,既然我人來了,自然是過來幫忙驅邪的,只不過若是阮影帝和阮夫人希望成功驅邪,也希望兩位配合一些,回答我的問題就成!” 遲殊顏幾乎是話一落,阮盛林和徐童立馬點頭同意。 遲殊顏直接問道:“近來阮影帝或者阮夫人有去過什么奇怪詭異的地方或者遇上什么詭異的事?” 不僅阮盛林和徐童認真想,旁邊楊昆這個經紀人也連同幫忙一起想,絞盡腦汁想來想去表示并沒有去過什么詭異奇怪的地方,也沒有遇上什么詭異的事。 徐童生怕面前大師不信,趕緊道:“大師,我們倆夫妻最近都在京都,真沒遇上什么奇怪的事,我家盛林距離上一部影片,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接戲了!” 阮盛林也應聲點頭道:“我老婆說的沒錯!” 遲殊顏點點頭:“還是那個問題,最近徐小姐什么時候有過肚子疼?昨晚去過哪里?” 徐童連忙表示昨晚肚子疼,去過醫院。 遲殊顏又掃了眼沾了點黑氣的楊昆這個經紀人一眼,問道:“楊經紀人也陪著一起去了?” 不等楊昆這個經紀人點頭,徐童先替他點頭,回答的十分認真仔細道:“大師,昨晚是昆哥和盛林一起陪我去醫院瞧的,我怕孩子有事,還做了四維彩超!幸好孩子沒事!” 徐童回答這問題的時候,卻沒發現楊昆的臉色因為這話有些發白,遲殊顏卻把楊昆這個經紀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心里猜測這個經紀人昨晚恐怕瞧見什么,所以沾上了點黑氣,心里頗為好奇。 遲殊顏干脆直接看向楊昆這個經紀人問道:“楊經紀人,你昨晚有沒有遇到或者瞧見什么詭異奇怪的事?不妨說一說?” 第一百零三章 蔡嬸,我交給你的佛像呢? 遲殊顏這話一落,驚的楊昆額頭的冷汗都漸漸冒出來,等對上她的視線,楊昆不知怎么又想到昨晚那一幕嚇的頭皮一陣發麻,他心里怕的厲害,一個勉強的笑容都擠不出,可他顧忌盛林兩口子,哪里敢說。 遲殊顏像是瞧出他的想法,輕描淡寫又炸出一句:“楊經紀人不說,那我可就不好判斷你身上沾的黑氣,我觀昨晚見面楊經紀人周身還正常,今天一看,似乎也招惹了什么東西!” 這話一落,先不說阮盛林和徐童先變了臉色,楊昆也終于沒法淡定了,嚇的當場直接跳起來,臉色刷的變成慘白,仔細瞧,整個人身體都在發抖,面色實在憔悴的嚇人。 徐童還茫然仔細幫忙解釋道:“大師,您有沒有看錯,昆哥昨晚除了去過醫院,其他都在我家好好呆著,真沒去哪里!” 徐童茫然的這番話不知是否點醒阮盛林,阮盛林一瞬間腦袋閃過什么,臉色突然難看的更是嚇人。 遲殊顏把三人表情收入眼底,故意道:“楊經紀人若是不想說也成,以后別后悔就成!” 說完這話,遲殊顏像是把注意力從楊昆身上移開,楊昆卻再也沒法平心氣和也沒法淡定,臉色從慘白變得青青白白好不精彩,眼底閃過慌張,他此時也知道自己是真沒法隱瞞了也不想再隱瞞。 一想到剛才遲大師‘沾染黑氣’的話,楊昆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灌進涼到心窩,顧不得體諒兩夫妻的感受,掙扎了許久,最終在她視線下還是結結巴巴把昨晚瞧見的一幕說出來,邊說邊擔心掃過盛林夫妻倆。 生怕面前遲大師不信覺得他說謊,楊昆仔細說完又補充一句道:“大師,我說的是真的,昨晚我真瞧見盛林媳婦肚子里有一道黑影閃過?!?/br> 除此之外,楊昆自問昨晚沒去哪里,也沒遇到其他詭異異常的事,說起來,昨晚他一夜沒睡,一想到盛林媳婦肚子里的那道詭異的黑影,他心里總有些發寒和驚恐。 楊昆的表情太認真,話也太認真,尤其是楊昆同阮盛林夫妻算是認識了這么多年,兩夫妻哪里會不知道楊昆什么時候說的是真話什么是假話,所以等他的話剛落,兩夫妻的臉色徹底變了臉色,眼底不自覺陷入恐懼之中。 徐童因為膽子小又涉及到孩子,臉色早已慘白,脫口而出還強制辯白吐出一句:“不可能!” 阮盛林臉色也大變又大驚,目光幾乎是第一時間落在他媳婦肚子上,想到昆哥剛才的話,阮盛林只覺得一股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這會兒阮盛林是真慌了,再瞧遲殊顏的眼神,眼底透著深切的恐懼和擔心,他想開口,可因為驚駭,喉嚨卻跟被什么堵住,怎么都吐不出一個字。 大廳氣氛一陣死寂! 如果說剛才遲殊顏只有六七分的把握懷疑阮家的事同那佛像有關,那么這會兒她已經十之八九確定,因為確定,她臉色也透著幾分凝重,眼睛閃了閃,直接開口問徐童:“阮夫人,近來你有沒有收到什么佛像禮物或者有人帶你去寺廟求簽,讓高人給過你什么佛像讓你祭拜?” 怕自己的話說的不清楚,遲殊顏還特地形容了那佛像的顏色和外形。 遲殊顏這話卻再次讓徐童深深陷入恐懼,也讓她想起之前秦青拜訪她的時候送過的一樽遲大師形容的佛像,想到這事,她也先想到秦青,第一個念頭就是否認不可能,她都答應幫她,秦青為什么要害她一家? 可要不是秦青,那樽佛面前大師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那樽佛像她分明讓蔡嬸處理了也沒祭拜過??! 徐童這些年算是被阮盛林保護的很好,早忘了圈子里激烈的爭斗以及各種陰私,不過她雖然性格被養的單純,但卻不蠢,很多疑惑她很快想明白,就比如有時候你幫對方,對方嘴里感謝你,未必心里真誠感謝你,甚至因為你過的好,見不得你好,這種事比比皆是,總之一句,別人想害你,總有千千萬萬的理由。 遲殊顏問完那句話,一直觀察徐童的神色,見她神色太過微妙臉色驚恐又難看,此時已經十二分確定這阮影帝一家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東西,而是給那樽佛像害的。 當即開口道:“如今看來阮夫人確實是見過那樽佛像,那樽佛像對人有害無益,不如拿出來先讓我瞧瞧?” 遲殊顏瞧出徐童臉色的異常,楊昆和阮盛林此時自然也瞧見她的異常,臉色先是一變又一驚,兩人剛要勸她把那樽佛像趕緊先拿出來,就聽到徐童捂著嘴嚇的哇!的一聲先哭出來,趕緊交代清楚道:“大師,大師,那樽佛像是我一個朋友特地送我的,她說是高人給的,特別靈驗,每天用血祭拜,對孩子特別好,當時我不敢相信,就把佛像交給蔡嬸處理了,我根本沒有碰過那樽佛像!我現在就讓蔡嬸把那害人的東西拿出來!” 徐童話一落,廚房里突然哐啷幾聲有什么東西凌亂砸地面,其他三人因為佛像的事沖擊太大,沒瞧一眼,遲殊顏卻往廚房瞧了一眼,剛要收回眼神,很快就見一個五十幾歲穿著樸素的女人慢吞吞端著幾盤瓜果遞上來。 徐童瞧見蔡嬸眼睛先一亮,趕緊道:“蔡嬸,上次我交給你的那樽佛像呢?” 第一百零四章 找到佛像 蔡嬸面色有些慌亂,最后猶猶豫豫道:“童童,我也忘了,要不我去找找?” 阮盛林同徐童與蔡嬸相處這么多年,又是親戚關系,自然不覺得蔡嬸會害他們,沒多想,點頭同意。 可楊昆作為一個外人,又在這圈子混,習慣性察言觀色,哪里會瞧不出面前蔡嬸眼底的慌亂,楊昆腦袋閃過幾分念頭又覺得不大可能。 想著干脆等蔡嬸找到那佛像看有沒有問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