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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他/強/迫/她,和他們兩情相悅,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外面的雪漸漸停了,內室一片春意黯然。 趙澈比之前任何一晚都要盡/興,從這一天開始,他不再刻意關著郁棠。 不過,帝王倒是又下了另外一道圣旨,后宮所有女子,除卻皇太后之外,一律不得踏出后宮半步。 而郁棠除卻后宮之外,皇宮大內皆可自由走動。 …… 眼看著就要年關了。 整個后宮死氣沉沉,后妃們都窩在自己的宮里,誰也不敢出來走動,萬一沖撞了帝王的心尖寵,那定然是要被帝王怪罪的。 按著大梁習俗,每年的冬至,宮里都會請戲班子入宮唱戲。 往年都是皇太后和后妃們聽戲,趙澈對諸如此類的事從來都不敢興趣,也從不出席。 今年卻是一個例外。 戲臺子就搭在了御花園內,趙澈攜帶郁棠露面了,皇太后自然也有出席,但后妃們無一人到場。 不過倒是有官員家中的女眷入宮陪駕。 郁棠很是好奇,趙澈的后妃究竟有哪些人。正因著心悅他,故此對她從未踏足過的后宮甚是在意。 可她等了半天,誰人都沒有瞧見,就更是納悶了。 郁棠的位置就在趙澈身側,按理說她根本不適合坐在帝王身旁,她畢竟不是皇后,后宮之中比她位份高的后妃也比比皆是。 可趙澈執意拉著她坐下,郁棠只好照辦。 “皇上,其他人呢?”她壓低了聲音,在趙澈的身側低低的問。 趙澈喜歡她對自己親昵的小動作,也配合著低下頭,雖然冬日高照,但外面依舊寒冷,趙澈抓住了郁棠的手,放在唇邊哈了哈氣。 皇太后,和眾女眷看呆了。 要知道,帝王一慣嚴謹肅重,何曾對誰這樣好過? 皇太后面色微沉,但今日這種場合,她自是不便發作。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這時,趙澈親了一下美人玉手,就將那雙小手藏入了自己的龍袍廣袖之中,道:“沒有其他人。朕告訴過你,朕只有你?!?/br> 郁棠原本對這話還不信,但今日見趙澈如此珍視她,讓她坐在身邊不說,當真沒有讓任何一個后妃出席,她實在歡喜,忍不住偷著樂。 “你就這點出息?!?/br> 趙澈寵溺極了,很想做點什么,但場合不對,就作罷了。 戲曲開始,郁棠的小臉熱乎乎的,手被男人抓住,帝王的龍袍廣袖甚大,兩個人的手在下面做些小動作,根本無人發現。 二人顯然都沒甚興趣聽戲,趙澈在郁棠手心寫著字,全是他喜歡說的/rou/麻/話。 郁棠怕癢,縮著脖子,時不時發出樂呵呵的笑聲,引得皇太后和眾女眷頻頻張望。 皇太后,“……” 她看了一眼趙澈,神色有些恍然。她好像從未見過趙澈這樣開心過。 難道真的是她錯了么? 就在這時,一道極強的劍意朝著龍椅上的二人直直刺了過去。 來人極是迅猛,手中寶劍鋒芒銳利,“昏君受死吧!” 隨著這戲子突然行刺,另有一男子從斜側沖了過來,是司馬驚風的聲音,“師妹!” 第178章 番外:帝王嬌(18) 趙澈正沉浸在兩情相悅的喜悅之中。 他抓著郁棠的一雙小手,仿佛是將全天下握在掌中。 他喜歡看著她對自己的笑, 渴望著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愛慕。 趙澈這小半輩子皆在權勢爭斗之中渡過, 他對皇權并沒有多大的欲/望, 只不過認為皇權是他本來就該擁有的。 而是郁棠不一樣。 遇到她之后,趙澈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想要得到一件“東西”。甚至不惜兩年的悄然跟蹤、接近。 真正得到她之后,他也平生第一次嘗到了活著的快樂。 皇權固然能夠給他帶來無邊的權勢, 但他所得到的滿足卻是寥寥無幾。 可奇怪的是,他和郁棠在一起時, 看著她被自己逗笑, 亦或是因為自己而產生的動人情/態,都使得趙澈狂喜不已。 若能與她長相廝守, 他愿意當一個昏君。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趙澈察覺到了殺氣,他溫和的眼神驟然一冷。 原本, 他完全可以避開殺手的攻勢, 可郁棠在身側, 他二人的手相纏,他竟然就連片刻的分離也不舍。 趙澈身子一傾, 將郁棠護在了自己的身軀之下,尖銳的利器/刺/入,從他的后背刺穿了過去。 “嗯——” 男人悶哼了一聲, 他看著懷中人,在她眼中看到了無邊的驚訝與擔憂。 “皇上!” 郁棠大喊了一聲。 趙澈笑了,他知道最起碼此時的郁棠是真的在關心他。 護駕的禁衛軍即刻出動, 與沖上前的殺手打斗了起來,而與此同時,也將司馬驚風困住。 從趙澈后背/插/入前/胸/的長劍被殺手拔出,鮮血在郁棠面前噴涌而出,染紅了銀色狐皮大氅。 郁棠只知道自己深愛著趙澈,見他受傷,她雙眼赤紅,“皇上!皇上你可還好?你怎的這樣傻?” 若非他替自己擋著方才那一劍,以趙澈的身手完全可以躲開。 郁棠淚落如雨,心疼的不行。 趙澈見不得她哭,即便她是為了自己哭也不行,他的姑娘就該一輩子順遂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