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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至冷至決,可又能極致的溫柔。 郁棠不明所以的看著趙澈,然后那個道士手中突然滑落一塊玉雕。 那玉雕甚是奇怪,郁棠辨別不出雕的是何物,玉雕在眼前晃動,殿內的浮香蕩入她的鼻端,浮浮沉沉,視野開始渙散。 “姬夫人?!?/br> 那道士喚了一聲。 郁棠茫茫然抬頭,她仿佛看見了什么畫面,但又似乎什么都看不清,心里忍不住開始默念“姬夫人”三個字。 道士繼續說,“你是姬夫人,乃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你與皇上自幼相識、恩愛逾常?!?/br> 道士的話音像是帶著勾子,一點點鉆入了郁棠的耳中,她不受在控制的跟著默念:我是姬夫人,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與皇上自幼相識、恩愛逾常。 道士手中的玉雕還在不斷來回搖晃,郁棠眼神朦朧,道士說什么,她便默念什么。 不知不覺,某種意識在她腦中根深蒂固。 她是姬夫人。 她與趙澈之間的感情甚篤。 “嘀嗒——” 突然之間,道士收了手,將手中玉雕拿起,對著郁棠恭敬道;“姬夫人?!?/br> 郁棠晃了晃神,抬頭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她的視線又漸漸恢復了清明,雖說有些疲倦,但還算輕松,她莞爾一笑,站起身來,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趙澈,此時的xue道已經解開了,她道:“皇上,這位是……” 趙澈將郁棠的變化看在眼里,長臂將她摟住,一揮手讓那道士退下,“你這陣子病了,忘卻了以前的事,朕便找來了高人給你看病?!?/br> 郁棠使勁的回想。 她似乎是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只知道自己是姬夫人,是皇上最為寵愛的女人,至于其他,她一概不知。 “那……臣妾幾時能好?”郁棠問道。 趙澈低頭,唇靠近了她的唇,肌膚相貼,但又沒有繼續動作下去,低低道:“不急,愛妃記得朕就行了?!?/br> 第一次吻上美人的唇,而沒有被挨揍。 趙澈內心一片空洞的同時,他也沉迷于其中。 輾轉反側,細細品嘗,美人的青澀與甜美使得他/欲/要/瘋狂。 待到懷中人媚眼流波,小手揪著他的衣襟,嬌軟的不成樣子時,趙澈才讓自己強行回過神來。 “你乖些,病沒有好之前,不能出去。朕每天都會來陪你?!蹦腥藛÷暤?。 郁棠乖巧的點頭,她知道自己病了,不然怎么會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了呢。 “嗯,那皇上早些過來?!彼π叩恼A苏Q?,紅唇明艷動人。 趙澈臨走之前,俯身又親了一下,“好?!?/br> …… 御書房內。 道士恭敬而立,趙澈眸色很深,他的這雙幽眸讓人不敢直視。 他問道:“催眠可以持續多久?” 道士如實稟報,“回皇上,姬夫人近日情緒波動甚大,加上之前禁足了個一月,導致她的意志力甚是薄弱,故此今日的催眠才會如此成功。日后少讓姬夫人見到從前認識的人,她便再也難醒來了?!?/br> 道士所說的“醒來”是指郁棠恢復記憶。 趙澈又問,“那若是見到從來認識的人呢?”他自己便就是郁棠所認識的。 道士回稟,“那就盡量控制姬夫人的情緒,一旦情緒失控,她就會想起一切?!?/br> 片刻的沉默之后,趙澈才淡淡啟齒,“朕知道了,從今往后你留在京中,無朕允許,不得離開京中半步?!?/br> 道士明白帝王的意思,帝王是擔心那位美人蘇醒,讓他隨叫隨到。 “是,皇上?!?/br> …… 次日,封后大典尚未開始之前。 定南侯郁楓之女自盡而亡的消息傳了出去,封后之事只好暫時告以段落。 前一天是定南侯面圣之時,企圖用自己的佩劍刺殺帝王,然后緊接著第二日,其女郁棠就自盡而亡。 事情發生的可謂太過出人意料。 況且,臣子面圣,是不得攜帶佩劍入殿的,定南侯是馬上就要當國丈的人了,沒有任何理由刺殺帝王。 但眾人的疑惑也只能是疑惑。 帝王說定南侯行了刺殺之事,定南侯便刺殺了;帝王說郁棠自盡了,那這天下從今往后就沒有郁棠此人了。 …… 皇太后去見趙澈時,他正要去郁棠如今所居的太和宮。 趙澈沒有行禮,這個男人自幼開始,骨子里便有一股桀驁不馴,以及無論如何都不會服輸的倔強。 皇太后揮退了身邊宮人,她怒不可揭,所謂定南侯之女自盡而亡的消息,她當然知道是假的。 皇太后看著趙澈,“皇帝,你是不是瘋了?!你以為金屋藏嬌就能擋住天下悠悠眾口!她可是你親meimei!你二人是不會有結果的!” 趙澈并未慍怒,反而鎮定淡漠的有些可怕,“母后,此事你無需cao心,兒臣心中明白,這世上已無郁棠,只有朕的姬夫人,待到時機成熟朕會封她為后?!?/br> “你、你……你和先帝一樣,都是瘋子!” 趙澈未作理會,世人笑他瘋魔,他笑世人不懂。他要怎樣活,是他自己的事。 …… 趙澈邁入太和宮。 宮殿很大,單單是里面的花園子就足夠讓郁棠閑逛了。 日頭還早,尚未到用晚膳的時候,郁棠在園子里摘菊花,她打算用來曬菊花茶,見趙澈走來,她放下手中竹籃,歡快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