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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郁棠聽見了一陣悶哼聲,還有趙澈身子的微顫,她被壓/在/馬背上,無法轉過臉,大聲問道:“皇上!你沒事吧?!” 男人似乎情緒不錯,“你在關心朕?是不是?” “……”這都什么時候,他怎么還有心思說這些?! 郁棠沒說話,趙澈卻朗聲大笑,他的笑聲在駿馬疾馳中傳開,傳入風中,很快散開,“哈哈哈,朕甚是歡喜!” 男人笑的太過狂放大聲,郁棠都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在顫抖,她心頭有股異樣在涌動,總感覺不久之后,自己就快要堅守不住了,她甚至于此時此刻,真的很擔心趙澈的傷勢。 駿馬疾馳,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迎來了前來救駕的禁衛軍。 郁棠和趙澈下馬時,她發現趙澈后背足足插了三箭,可這人卻依舊是俊顏無儔,唇角含著淺笑,額頭溢出薄汗,“朕無恙,速速回宮?!?/br> …… 夜幕降臨,帝王出宮遇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太后的耳朵里。 帝王寢殿內,太醫正準備給趙澈拔箭,郁棠被趙澈勒令站在一旁不準走。 “皇太后駕到!” 皇太后僅有趙澈一子,年輕時候忙于后宮明爭暗斗,對趙澈稍有忽視。加之母子二人皆是狠角色,故此趙澈登基之后,一邊控制皇太后的勢力,一邊鞏固皇權。 母子二人之間的關系,并不融洽。 “怎么回事?” 皇太后一到場,掃了一眼趙澈的傷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郁棠,問道:“可是南山一派所為?” 南山和定南侯府息息相關,也自是和郁棠脫不了干系。 而這次,趙澈出宮,便是帶著郁棠一道出去。南山一派的人能準確的知道趙澈的位置,極有可能是郁棠通風報信。 也難怪皇太后看著郁棠的眼神會十分不善,即便她已經知道郁棠是趙澈在意的人,但也不會容忍任何亂臣賊子在帝王身邊。 趙澈這時道:“此次并非是南山一派所為?!?/br> 他話音剛落,郁棠一怔,她今日明明看見了梅花箭矢,而趙澈也必然知曉,他為何要替自己掩護? 皇太后半信半疑,問道:“那是誰做的?” 趙澈的背后還插著三只箭,沒有他的允許,御醫不敢輕舉妄動,他赤/著上身,坐在錦杌上,后背的箭矢看上去尤為醒目駭人。 “母后不必憂心,兒臣心中有數。若無其他事,母后先回避吧,以免一會沖撞了母后?!壁w澈語氣如常,中氣十足,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他中了幾箭。 皇太后看向了郁棠,“你跟哀家出來!” 郁棠正要應喏,卻是被趙澈一把抓住手腕,趙澈和郁棠對視,似乎在傳達讓她心安的意思。 男人道:“棠兒留下,朕一會拔箭,你可是要伺/候朕的?!?/br> 皇太后這便是已經明白趙澈的意思了,她雖有心想/調/教/郁棠,但有趙澈相護,皇太后只能暫且作罷。 待皇太后出去,趙澈對太醫道:“動手吧?!?/br> 郁棠瞄了一眼趙澈的后背,見箭矢和他的肌膚相觸的地方,還有鮮血外溢,她不禁頭皮發麻。 要知道,梅花箭矢和普通的箭不一樣,箭頭是梅花狀,中箭之人,傷口撕裂,比普通箭矢的創傷高出好幾倍。 郁棠的手在男人掌中,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從袖中取出帕子給趙澈,“皇上……若是疼的厲害,可用這個塞/進/你嘴/里,以免傷了/唇/舌?!?/br> 趙澈,“……” 美人的關心,他當然接受的甘之如飴,可……他是帝王,區區兩只箭矢,又何須將自己的嘴塞住。 最主要的是,趙澈覺得塞一塊帕子在嘴里,實在是太有損他的俊美和氣度。 趙澈沒有接錦帕,對太醫道:“動手!” 太醫兩股顫顫,擦了把汗,這才擄了袖子上前?;噬线€沒喊他疼,他已經開始/rou/疼/了。 太醫動手時,郁棠閉上了雙眼,她感覺趙澈握著她手的動作一緊,緊接著便是箭矢離開/皮/rou/的聲音。 郁棠一陣頭皮發麻,直到第三根箭矢扒出來,她才睜開眼來。 趙澈從頭到尾沒有吭一聲,但郁棠發現他臉上滿是薄汗,唇色也有些發白。 待太醫敷好藥,退下之前特意交代了一句,“皇上,幸而這箭上無毒,不過近一月之內,皇上不可沾水,不可有劇烈/房/事?!?/br> 如今,所有人皆以為,郁棠已經是趙澈的人,又得趙澈百般嬌寵,如此一個嬌嬌美人在身邊,難免年輕的帝王把持不住。故此,太醫才由衷提醒了一句。 郁棠,“……” 待殿內沒有旁人,趙澈抓著郁棠的手沒有放,而是示意郁棠看他胸口的傷疤,“棠兒,這道箭傷是你留下來的,你當初差點就將朕一箭穿心?!?/br> 郁棠,“……”她竟無言以對,若說是自己無心之過,趙澈他會信么? 趙澈一用力,把郁棠拉到懷里。 郁棠顧及他的傷勢,不敢去推,“你……不能劇烈……” “朕又沒做什么,你何故緊張?”趙澈在郁棠的面頰啄了一口,仗著自己有傷在身,男人有些狂放。 郁棠急了,趙澈的臂膀太用力,她總感覺他今晚就想吃了她,“皇上!你身上有傷,早些歇下?!?/br> 男人哼笑,“你的意思是,沒有傷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