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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嘆了口氣,退下了帝王玄色常服,之后是皂靴、綾襪。 他上了榻,將沒良心的小東西拉入懷中,這才稍稍解氣。 …… 次日,郁棠醒來時,身子骨比昨日更輕松了,仿佛服用了什么靈丹妙藥,身子骨甚是舒坦。 那兩名宮女已經立侍左右,十分恭敬,“司/寢,奴才伺候你洗漱,皇上說定南侯的信到了,讓司/寢一會自己去取?!?/br> 爹爹寄來的信! 郁棠立刻來了精神,可當她洗漱過后,打算穿衣時,郁棠怔住。 她手中的衣裙是如火的大紅色,窄腰廣袖,衣領極低,她的身段已經出落的婀娜有致,胸/脯/脹/鼓/鼓/的,她從未穿的這般暴露。 “我的衣裳呢?” 她跟著趙澈入宮時,什么也沒有準備,更是別提自己的衣物。 宮女似乎早有預料郁棠會這樣問,答道:“司寢,皇上交代過,司寢若想拿到侯爺的書信,就必須穿這件衣裳去見皇上?!?/br> 郁棠,“……?。?!” 他這又是故意尋事,非要給她難堪! 郁棠很想打探爹爹的狀況,她也知道那個暴君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只好將那件紅裙穿上。 …… 御書房內,趙澈正與幾名年輕的大臣在議事。 大太監手持拂塵,行至趙澈跟前,道:“皇上,郁司寢來了?!?/br> 她來了! 既然那么想知道定南侯的事,她一定會穿上那件衣裳。 尋常這個時辰,趙澈一定是在議事,今日卻是一個特例,“讓她進來?!?/br> 活在他夢里兩年的紅衣女子,馬上就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了,趙澈的幽眸,有股晶亮一閃而逝。 不多時,他就看見一個絕美的女子朝著他緩緩走來。 紅衣勝火,一把/不/盈/一/握/的小/細/腰將/胸/脯/勾/勒的/愈/加/豐/盈雪膩。 完美曲線的天鵝頸下面,是白皙清冽的鎖骨,再往下看…… 趙澈呼吸一滯,目光掃過御書房的年輕大臣,立即喝道:“郁司寢!誰讓你進來的?給朕出去!” 大太監,“(⊙o⊙)…” 是他年老失聰了么? 方才難道不是皇上讓郁司/寢進來的? 郁棠第一次穿這種時下風靡的衣裙,走路十分不方便,故此步子很小。更是不適應露出一大片脖頸和鎖骨,若非是為了爹爹的書信,暴君即便是要殺了她,她也不會穿這一身暴露的衣裙。 此時,被暴君一頓怒喝,郁棠只覺莫名其妙,“皇上,微臣是來取書信的?!?/br> 皇上平反回宮之后,帶回了一個嬌俏的司寢官,日夜放在身邊伺/候。 此事已經是滿朝皆知,也知此時站在殿內之人,正是定南侯之女。 皇上為了一女子,就赦免了定南侯謀逆之罪,可見這女子在皇上眼中非同一般。 大臣們紛紛窺視了幾眼,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閃了過來,竟然是皇上突然從龍椅上下來,緊接著,幾位年輕的大臣就看見皇上一把拉住了郁司寢,直接將她帶出了御書房。 美人,果真是美。 方才僅僅一瞥,他們這些和皇上年紀相仿的臣子,也似乎都明白了皇上為何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將定南侯毫發無損的放了回去。 郁棠手腕吃痛。 她到了此刻才知道了趙澈的實力。 方才趙澈幾乎是瞬間就將她從御書房帶了出來,而且這期間她毫無反抗之力。 “你、你又要做什么?” 郁棠試圖從男人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腕,卻是難以辦到。她更是不知道趙澈又抽了什么風,方才明明是他讓她入內,之后卻又斥責她。 眼下又是哪一出?! 郁棠臉上未施粉黛,但膚色細膩如雪,加之一身如火的長裙,雪膩美妙之處更是楚楚動人。 一切皆是男人夢中的模樣。 甚至比他所夢見的還要美艷。 郁棠感覺到了男人視線,她順著趙澈的目光,低頭一看,立刻面色漲紅,一手捂著胸口的位置,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無恥!” 她雖是名門貴女,但常年生活在南山,鮮少融入貴族圈子,心性更是不如時人開化。 于別人而言,不傷大雅之事,對她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以趙澈的武功,方才完全可以避讓,可他生生受了一巴掌,也可能游神在外,根本沒有意識到美人的爪子已經扇在了他臉上。 男人俊挺的臉稍稍側著,但神奇的是,竟沒有動怒。 跑出來一探究竟的大太監恰好看見了這一幕,他驚的差點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 皇上被打了……唇角淡淡的笑意是甚么意思???! 難道皇上這些年從未愉悅過,是因為皇上他……欠揍?! 大太監不敢靠前一步了。 按理說,郁司寢打了皇上,應當立刻拖下去砍了。 但看皇上這副架勢,非但不會將郁司寢拖去砍了,甚至是恨不能拖到榻上去好好疼寵。 郁棠也懵了。 但她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一切皆是如覆水難收,根本無法收回。 事到如今,她也不再避讓趙澈的目光,而是直視著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架勢,“皇上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還請皇上將我父親的書信給我!” 趙澈擺正了自己的俊臉,垂眸看著眼前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