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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嚇了一跳,立刻跪下,“皇、皇上,該上朝了?!?/br> 趙澈沉沉嘆了口氣,目光掃了一眼,心情瞬間又變得不悅,“她人呢?” “她”指的是誰,宮人皆是心中明了,答道:“回皇上,郁司寢她染了風寒,還在睡著呢?!?/br> 染了風寒? 虧她還是個習武之人,這樣容易就會生病。 哼,且讓她受點罪,否則這小女子太過癡傻,根本意識不到朕的好! 趙澈看似漠不關心,他起身,雙足落地,讓宮人伺候他穿衣。 這個時候他尚且可以忍受,下朝之后也尚且能忍……可一過晌午,他看什么都覺得不順眼,心臟像是被人捏住,讓他渾身心憋悶難受。 夜幕降臨之后,趙澈甩袖,一臉的陰沉,“郁司寢這是打算玩忽職守?朕都打算入寢了,她還算病到什么時候?!” 宮人,“……” 人要生病,天要打雷。生病又豈是人能控制的? 帝王在殿內踱步,片刻后冷冷的哼笑,“朕倒要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裝???!” 宮人,“……” 想看就去看吧,還找什么理由?那個英明神武的帝王,這兩日真是絲毫也不沉穩內斂了。 …… 趙澈大步邁入值房,步履如風,身后的一眾隨行宮人,需得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趕得上。 郁棠是七品的帝王司寢官,有一間獨立的屋子,待趙澈推門而入,看見躺在榻上,小臉燒的彤紅的人,帝王的臉上立刻又浮現出另一種神色,“放肆!誰讓她住這種地方的?!” 宮人被帝王的爆喝聲嚇的一臉呆滯,“……”不正是皇上自己么? 屋內陳設極其簡單,窄床上的被褥薄而冷硬,趙澈伸手探了探郁棠的額頭,隨即連人帶被,一起抱了起來,大步往屋外走。 “傳御醫!” 帝王神色焦急,一眾宮人有口無言。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明明在乎的要死,非要刀子嘴豆腐心。 讓宮人們更吃驚的是,帝王竟然直接將郁棠抱到了他的寢殿,還放在了龍榻上。 要知道,在此之前,就連后宮的妃子們,也無一人睡過這張龍榻。 御醫提著藥箱過來,就見帝王將美人的手腕握在掌中,龍床的上帷幔落下,遮住了美人的臉。 御醫戰戰兢兢的取了錦帕,放在了美人細腕上,簡直不敢直視帝王的眼神。 片刻后,御醫道:“皇上,這位……這位貴人無事,不過只是急火攻心,受了刺激,再加上染了風寒,這才致高熱不退,待微臣開了藥方,服用過后很快便能康復了?!?/br> 受了刺激? 她是嚇到了? 呵~ 她不是很厲害么?朕還沒把她怎么樣,人就嚇成了這樣? 帝王俊臉無溫,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嗓音亦是無波無痕,“退下吧,朕知道了?!?/br> …… 湯藥很快就端了上來,宮女過來喂藥時,郁棠的唇并未張開。 這種情況不在少數,宮女自有應對的法子,正要取了短細的竹管,打算一口一口補進去時,帝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慍怒,“行了!放下!” 宮女低垂的腦袋,紛紛退讓。 趙澈走了過來,擰眉看了看湯藥,最終目光落在郁棠蒼白的菱角唇上,即便是此刻,她脆弱的不堪一擊,但仍舊美的驚人,像是盛開在白雪紛飛之中的梅花,極致的美,也極致的冷。 帝王撩袍,在龍榻邊落座,含了一口湯藥,一手捏住了郁棠精致的小下巴,然后湊了過去…… 宮人,“……” 裝作什么都沒瞧見,也裝作什么都不懂~ 喂完了一碗湯藥,男人的俊臉已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 宮女遞來面巾時,他接過之后,正要擦拭,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停止了動作。 宮人,“……” 借機親了郁司寢就算了,還舍不得擦掉? 皇上他幾時這樣卑微了?! 要知道,這天下九州的貴女,只要他一句話,就立刻會成帝王后宮的女人。哪有皇帝這樣偷偷摸摸的占便宜? …… 不消片刻,郁棠起了一身的汗,是已經開始退熱了。 宮人很想提醒皇上,他龍體矜貴,可萬不能染上邪氣,但見皇上像惡狼盯著美味的小白兔一樣,一刻不曾離開的守在龍床邊,宮人又閉了嘴。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郁棠身上的熱都退了下去,除卻出了一身汗之外,沒有其他癥狀。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月上柳梢,趙澈吩咐了宮人給郁棠沐浴。 帝王寢殿的后面便是碩大的凈房,趙澈將郁棠抱入內,但他并沒有離開。幾名宮女戰戰兢兢,也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 而且,皇上他……難道不回避么? 宮女給郁棠解開了衣裳,給她擦拭時,心中一陣納罕,簡直不敢直視帝王此刻的目光…… 幾名宮女都是宮里的老人,還伺候過皇太后,但此刻,她們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會被皇上一掌劈了。 皇上既然已經喜歡郁大小姐到了這份上了,還讓她當什么司寢?直接冊封妃子不好么? …… 郁棠覺得自己身處一個非常舒適的地方。 她的小臉蹭了蹭,還聞到了淡淡的薄荷氣息,那種頭痛欲裂的難受感消失殆盡,身子骨也徹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