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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郁棠是二嫁婦,不僅當了皇后,還得到了帝王的所有寵愛于一生。 故此,民間對女子婚姻束縛又松了些。 郁棠也很無奈啊,她可不想被全天下的女子效仿。 …… 趙澈給趙靈兒和明遠賜了婚。 大婚之日,帝后親自到場。 郁棠已經太久沒有出宮了,看什么都覺得新奇,甚至是路邊的歪脖子樹,都比宮里的樹木長的有精神。 對此,趙澈的臉陰沉沉的,他總覺得皇后的心思,始終沒有完全放在他身上。 這讓一位氣吞山河、縱橫馳騁的帝王嘗到了挫敗的滋味。 歸德侯已亡故,明家大爺被逐出了家門,明遠博已經是如今的明家家主,他上面沒有高堂了。 故此,帝后二人親自住持大婚,也算是給足了歸德侯府顏面。 帝后吃酒席期間,雖是閑他人等不得靠近,但郁棠仍舊發現,不少尚未婚配的貴女隔著遠遠的距離偷窺。 這些人當然不是偷窺她。 郁棠斜睨了一眼趙澈,她愈發覺得趙澈越來越招惹人,二十六的男子,風光盛茂,矜貴儒雅,舉手投足之間的氣韻,簡直就是女子殺手啊。 尤其是他這張完美到毫無瑕疵的臉。 郁棠,“……” 幸好趙澈不是經常出宮,即便他不主動招惹人,花蝴蝶也會情不自禁圍著他打轉。 趙澈氣定神閑的用了飯,時不時給郁棠夾菜,感知到了郁棠的醋意,男人覺得,以后他還得找機會帶著郁棠時常出來走動走動。 不然,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夫君有多好。 “哪來的醋味?”趙澈淡淡啟齒。 同席的內閣信任首輔立刻左右查看,“皇上,這席上沒有醋啊?!?/br> 趙澈但笑不語,郁棠瞪了他一眼。 新任首輔擦了把汗。 和帝后同席吃飯,估計好幾日都不能消化,他太累了。 皇上可能不太喜歡食醋,他默默的記下了。 …… 紅九和白征的婚事十分倉促,故此,她對趙靈兒和明遠博的大婚甚是好奇。 別人鬧洞房,她也蹭了過來。 趙靈兒臉上妝容精致,小小年紀,但是笑起來已經頗有韻味。 這時,宮里的嬤嬤遞了一只托盤過來,上面擺放著一本冊子,趙靈兒一看便知是什么,她沒有羞澀,反而抓起來翻了翻。 紅九瞄了一眼,甚是吃驚,“公主,這是甚么?” 趙靈兒看著梳著婦人發髻的紅九,她更好奇了,“你難道不知道?” 紅九雙眼轉了轉,趙靈兒起了懷心思,待到全福人退下,她就拉著紅九,把冊子塞給她看…… …… 白府后宅。 白征今日在酒席上被人灌幾杯酒,他剛邁入寢房,就被一抹艷紅色吸引了注意力。 紅九難得長發橫披,她身上只套著一件艷紅中衣,里面的小衣是白征某次意外看見過的,是他們成婚那日所穿。 “你、你做什么?” 白征突然緊張。 紅九走了過來,拉著他去榻上,“你來嘛,我教你?!?/br> 白征,“……” 她要教他什么,她又跟誰學了什么?! 白征心頭突然竄出一股怒意,“你今天見誰了?!” 紅九還是一個孩子,如何能這樣奔放?太過分了,這到底是誰就連孩子都不放過! 紅九將白征推倒在了錦被上,她自己爬了上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想要繼續試探下去。 白征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子,被紅九這樣饑渴般的看著,隔著薄薄衣料的/身/子/蹭/著他。白征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 “再過兩年!你起開!” 白征低喝。 簡直太過分了! 這到底是誰教她這些?! 白征發誓一定會查清楚。 紅九不悅,“為什么?公主說了,成婚之后,夫妻之間就應該這樣!” 是公主教的?! 白征怔然,不想傷了紅九,畢竟她還小,在他眼中不過只是一個孩子,“你……你還太小?!?/br> 這個借口太敷衍,紅九挺/胸/抬/臀,“白征,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夠大了?!” 說著,她褪下了中衣,少女一臉倔強,今晚打算沒完沒了似的。 一瞬間,白征只覺有股溫熱的血液沖入了他的頭顱,使得他眼眸一度暗沉。 紅九又壓過來時,他的脊梁骨一酥,腦子根本不受控制了,一個天翻地轉,反將紅九壓住。 白征一陣目眩,清俊的面容漲紅,“我告訴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紅九不依,她從來就沒有輸過,怎可能甘心在別人之下?! “我不要!我要在上面!” 她執意要壓著白征。 這無疑刺激到了男人最為原始的本能,白征褪下腰帶,腦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將紅九礙事的雙手捆綁后,之后系在了床柱上,讓她沒法肆意動彈。 紅九生氣了,拿出全力應對。 屋里的動靜鬧的很大,整個白府都驚動了。 …… 次日一早。 白楊和白淮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兩人各捧一杯降火茶。白征到前廳用早膳時,他二人對白征投向了鄙夷的眼神。 有必要動靜那樣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