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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明遠博,“……” 坊間都在傳趙澈瘋了,他們現在算是親眼所見了。 郁棠訕了訕,挽住了趙澈的胳膊,寸步不敢離開他,解釋道:“王爺他……尋常時候并不是這樣的?!?/br> 趙澈不喜歡任何男子接近郁棠。 對三個岳父如此,更何況是外男。 郁瑾年和明遠博原本還想留下多說幾句,但趙澈已經拿出強硬的態度在逐客。 二人只好火速離開。 …… 晚上,郁棠和趙澈躺在床榻上。 馬上就要出征了,她也不知道趙澈心里到底明不明白,“趙澈……咱們此番去漠北,其實是逃難。我想過了,只要有兵權在手,縱使皇上和柳家要對付你,也沒有那么容易?!?/br> 她說著,男人卻沒反應。 兩人面對面躺著,郁棠摸著他俊美的臉,“趙澈,日后莫要隨意傷人,你聽話好么?” 她感激他無數次的救命之恩,愛他風華絕代的模樣,更是心疼他這二十多年來的處境。 郁棠一點不想放棄趙澈,更是不想讓趙澈自己放棄自己。 男人的唇蹭到了郁棠的手邊,像是在啄吻,之后抱怨道:“不準靠近他們?!?/br> 郁棠,“……” 他陰沉了一晚上,就是因為郁瑾年和明遠博? 她想和趙澈商榷大事,可趙澈現在的關注點,和她完全不一樣。 “趙澈,咱們要去漠北了,你高興么?” 到了今日,郁棠發現,她其實并不了解趙澈,也不懂他的喜好。 男人不再說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身子僵了僵,一個翻身將郁棠壓/在了身下。 他之前正常的時候,就總是折騰不夠。 這幾天卻是一直素著,郁棠擔心他的身子,遂很是主動。 她任由趙澈沉浸在雪膩處,手捧著他的頭顱。 本該一切水到渠成,可郁棠正褪下他衣裳時,男人動作一滯,快速翻過身子,背對著她。 郁棠,“……” 她都準備好了,也想和他親密了,她推了推趙澈,“今天可以的?!?/br> 趙澈只回了她一個字,“不?!?/br> 郁棠,“_||” …… 幾日后,遠征的隊伍開始啟程。 除卻趙澈和白征之外,炎帝另派了陳慶侯一道出征。 陳慶侯是三朝元老,也是炎帝的人,炎帝派他過來,就是為了監督趙澈。 然而,這一路上,陳慶侯幾乎沒有見到趙澈。 白日趕路,晉王夫婦都在馬車內。 到了晚間安營扎寨,晉王夫婦二人就在賬內,足不出戶。 害的陳慶侯每次向炎帝稟報消息,都是陳詞濫調,“無事發生?!?/br> 一月后,京都的炎帝又收到了同樣的信箋,“無事發生?!?/br> 這讓炎帝很慌。 怎么會無事發生呢?! 他堅信趙澈一定是在憋大招! 炎帝夜夜失眠,美人又不搭理他,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 戈壁以北的廣袤草原,八月之后,秋風獵獵。 將士們的嘹亮嗓音隨著秋風一陣陣傳入天際,“恭迎王爺!恭迎王爺!恭迎王爺……” 郁棠活了兩輩子,第一次離開京都,到了這樣遠的地方。 馬車還沒停下,她就忍不住撩開車簾,探頭往外去看。 但就在下一刻,趙澈突然伸手,將車簾拉下。 速度極快。 郁棠,“……” 這陣子在路上,他就沒讓郁棠拋頭露面過,趙澈不準郁棠見男人,他自己也一直跟著郁棠。 故此,一路長途跋涉下來,趙澈的肌膚白皙了不少,之前已經是玉樹臨風,如今看來更是如陌上公子,如切如磋。他一身白衣勝雪,白巾遮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個道觀的俊俏道士。 “趙澈,已經是漠北了,你是晉王,是將士們的將軍,可不能任性了呀?!庇籼娜崧暤膭裾f。 數日以來,她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對待趙澈。 趙澈也漸漸的開始說話,雖然多數時候還是沉默寡言,但好歹能說上兩句,“你不準多看?!?/br> 郁棠,“……” 她看了什么? 不過是想欣賞漠北的景致。 人活著,總要苦中作樂。 片刻之后,郁棠終于明白了趙澈所說的“你不準多看”是什么意思。 趙澈三年前在漠北時,在軍營附近修過一座宅邸。 馬車停在了宅院門外,郁棠下了馬車,就看見遠處赤著膀子,正在cao練的將士。 她不過就留意了一眼,下一刻就被趙澈捂著眼睛,“拖”入宅院。 身后的白征幾人已是見怪不怪。 要知道,這一路上,即便是白征兄弟三個,也是見不到晉王妃的。 南炎抱著寶劍,忍不住道:“王爺這一病,沒瘋沒狂,倒是愈發愛吃醋了?!?/br> 北焱聳肩,“只要王爺不隨便砍人就行?!?/br> 隨后邁入宅院的白征兄弟三人,“……”總感覺自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 趙澈一到漠北,他曾經的麾下猛將白飛火速過來拜見。 趙澈坐在上首,郁棠就站在他身側,男俊女美,前來拜見的將領已經得知趙澈成婚,又見郁棠能夠如此近距離靠近趙澈。他立刻猜出郁棠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