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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鳴再次看向郁棠,卻見郁棠半斂眸,根本不給他回應。 陸一鳴心中苦笑。 到了今時今日了,他還在做著郁棠會回心轉意的春秋大夢。 陸一鳴抱拳,道:“王爺,指揮使,老師,我此番是為了一品閣的事而來?!?/br> 他已經表態和徐衛騫站在一隊,且不論他和趙澈的立場如何,單憑一品閣和郁棠之間的關系,他就不能坐視不管。 況且…… 這是他接近郁棠唯一的機會了。 他不承認自己的卑劣,縱使他會造成趙澈和郁棠之間的困擾,他也不認為自己就該服輸。 郁棠猛然抬頭看著陸一鳴。 陸一鳴心頭一動。 他以前怎就沒發現,他是如此渴望郁棠的眼神。 在場幾人都是人精,徐衛騫暫時不打算壓制陸一鳴,他需要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哦?此話怎樣?難怪你已經有了線索?” 陸一鳴如今在大理寺任職,他心思縝密,對查案獨具慧眼。 陸一鳴看了郁棠一眼,才說,“確實如此,我敢篤定,擄走閣主之人已經在京都潛伏已久,正好近日天干物燥,那伙人無法硬闖一品閣,索性就放火燒閣,再趁機擄走閣主。據我所查,京都恰好多了一批異鄉人,卻在昨夜一應離城,我派人追蹤,基本能篤定那伙人已經出了城?!?/br> 言罷,陸一鳴又看著郁棠。 陸一鳴所言,對郁棠而言極有幫助。 而且,根據此前趙澈的推算,擄走師父的人大約出城了。 如今更能篤定。 郁棠已經不恨陸一鳴,可以說是已經淡忘了那些事。她不想用曾經的痛苦來折磨自己。 人若是沉浸在往日悲苦之中,還有什么活的念頭? 郁棠已經往前看,遂對陸一鳴點了點頭,正要說什么,趙澈開口,道:“本王替吾妻多謝陸大人?!?/br> 郁棠的手被趙澈捏住,有點疼。 “……”這家伙……莫不是吃醋了吧? 陸一鳴神色赧然,無話可說,“……” 郁棠已經是趙澈的妻,他現在再怎么后悔,也已經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但陸一鳴心頭不甘。 郁棠曾經那樣喜歡他,她現在能做到轉身離開,可是他呢?他還沒準備好! 徐衛騫見情況不對勁,清了清嗓門,道:“既是如此,那我這就派人出城搜尋。一鳴啊,這次辛苦你了,坐下一塊吃個便飯吧?!?/br> 說著,徐衛騫在桌洞底下踢了一腳白墨池。 白墨池是何許人也,徐衛騫的動機,他自是一眼看穿。 他厭惡陸一鳴,但為了棠兒,他也不介意給女婿多找幾個情敵。 白墨池道:“是啊,陸大人,坐下喝兩杯吧?!?/br> 陸一鳴恭敬不如從命,撩袍落座。 趙澈:“……” …… 回王府的路上,趙澈一臉陰郁。 天色已黑,外面的八角琉璃燈泛著銀色光芒。 車廂內,男人飲了酒,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郁棠感覺到了他的憤怒,她不想看見趙澈和幾個爹爹鬧罅隙,再者,陸一鳴在她心里當真什么都不是了,和路人無異。 郁棠雙手握住了趙澈的大掌,喊了聲,“夫君呀,別氣了,爹爹們也有他們的想法,這次也是為了救師父?!?/br> 趙澈身子一僵,脊背也瞬間酥麻。 幽暗中,男人的眼中有團火苗在竄動,“棠兒,你叫我什么?” 郁棠臉皮不夠厚,趙澈這樣逼問,她反而叫不出口了。 她沒說話,趙澈的目光一度暗沉,隨即一把摟住她,抱入自己懷中,頭一低就去追/逐令他沉/迷的小/丁/香…… 郁棠昏昏沉沉時,趙澈突然將郁棠松開,力道很大,將她抱著坐在一旁。 他這才想起來,這幾日不能再放縱了。 郁棠一手拉了拉胸/前的衣襟,衣裳已經被弄亂了,她不明白趙澈為何每次親她,都會拉扯她的衣裳。 一路上,誰也沒敢再招惹誰。 到了王府,趙澈將郁棠送去寢房,一臉的不滿足,“我睡書房,今晚不要等我?!?/br> 趙澈也不想如此委屈自己,但念及郁棠的身子,他只能如此。 天知道,前幾日他已經夠克制了,他還以為自己足夠體諒郁棠,誰知還是讓她遭了大罪。 這種事他也沒甚經驗,真到了關鍵時候,也是無法克制的。 郁棠以為他公務繁忙,并未叨擾他。 又過了兩日,趙澈還是沒進寢房,這一天晚飯過后,郁棠拉著趙澈的衣角,問道:“你、你今晚還睡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古爹:靜靜的等待著情敵們來救我。情敵們太愛我了,我真感動,嚶嚶嚶~ 眾爹:老古,你受委屈了。 淑妃:看來沒有本宮,你們也能相親相愛,QAQ ———— 第二更奉上,姑娘們晚安啦,明天見~ 第118章 郁棠想趙澈了。 自/圓/房之后,她對趙澈有了別樣的情愫,從白府回來兩日了,趙澈再也沒有去過寢房。 所以,今晚她壯著膽子拉著他。 趙澈的目光從郁棠臉上移開,落在了她拉著自己衣袍一角的小手上,男人心思一動,他從未心疼過誰,但此刻,恨不能把心掏出來送給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