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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作為府上唯一的過來人,他覺得,他必須要出手了,“無妨,待我給王爺研制一副強勁的藥方子,保準王妃三年抱兩?!?/br> 一聽到生孩子,紅九就來了勁頭,她也盼著王爺開枝散葉,小郡主和小世子的武功,必須由她來教! 紅九對奎老的醫術十分信任,“好啊,那事不宜遲,老先生你今晚就開始研制!明個兒早上就讓王爺吃上藥!” 奎老捋了捋胡須,突然覺得肩頭壓力甚大。 一直隱在暗處的北焱僵住了,北焱:“……”_|| 他家王爺需要服藥才能和王妃……生孩子?! 不!他什么都沒聽見,王爺在他心目中始終是處處出類拔萃,無人能及的能人! …… 是夜,郁棠聽見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本就心煩意亂,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郁棠不知該如何與趙澈相處,更是輾轉反側。 她聽見水聲,似是趙澈去了凈房沐浴。 郁棠面對著床榻里側,半晌才轉過身來,床榻上掛著的簾子很是薄透,映著外面的燭火,她看見趙澈坐在地鋪上,盤腿而坐,衣裳都是敞開的,只披著一件雪色中衣,露出大片結實修韌的胸膛。 “棠兒,你也睡不著?”趙澈的聲音傳來,“我也睡不著?!?/br> 郁棠沒答話,又轉過身去。 趙澈:“……” …… 次日一早,郁棠醒來時,趙澈已經不在屋內,侍月昨夜被陸一鳴打暈了,今晨揉著發脹的脖子,納悶道:“姑娘……哦不,王妃,昨個兒您和王爺是幾時睡下的?婢子一早大天還沒亮透,就瞧見王爺在院中練劍了?!?/br> 郁棠昨夜只是小憩了一會,她也不知趙澈是幾時出去的。 見郁棠失神,侍月又疑惑道:“王妃,您和王爺……昨個兒……” 郁棠與陸一鳴和離時,便已公然提及過,她和陸一鳴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趙澈乃親王,郁棠和他的大婚之夜,自是要留下元帕的。 此時,郁棠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瞧見了一條被她壓的褶皺的雪白元帕,她怔了怔。 趙澈從門外走來,對屋內婢女吩咐了一聲,“你們都下去吧?!?/br> 侍月領命,她現在是郁棠身邊的主事大丫鬟,帶著眾婢女紛紛魚貫而出。 待屋內再無旁人,郁棠無意中瞥見趙澈,就見他只披著一件雪色中單,上身幾乎是赤著的,身上的汗珠子順著結實的胸膛往下,一直延伸到深處…… “你、你……”郁棠只看了一眼,當即撇過臉去。 男人很委屈,“棠兒,我熱……”他是真的很熱,從昨日熱到了此刻,只要看郁棠一眼,就更是熱的難以自持。 眼下正值盛暑,即便是晨間,也的確悶熱。 趙澈的目光落在郁棠身上,那件艷紅色薄紗睡裙很適合她。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喑啞道:“棠兒,你可想好了?” 郁棠痛恨自己此刻對趙澈的感覺。 她甚至懷疑,根本不僅僅是因為在地宮中了幻/藥的緣故,即便昨日從陸一鳴那里獲知真相,她也沒有下定決心要和趙澈決裂。 趙澈知道她對自己有情,也知她動容了,遂趁熱打鐵,他走上前,將結實修韌的胸膛就呈現在了郁棠面前。 又道:“棠兒,我給你時間冷靜,但這個時間也有個限度。我趙澈昨晚與你說過的話,句句屬實。我娶你,只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我心悅你。你如今是我的妻,也該履行晉王妃的義務?!?/br> 郁棠:“……” 她猛然轉過來瞪著他,好些日子沒有與他對視,此刻這樣一看,竟發現趙澈的眼眸比之前還要深邃,好像一眼就能讓人沉溺其中。 “你、你怎么滿腦子都想這些!” 趙澈太委屈了,他看著對方的眼睛,聲音變的柔和,“棠兒,我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你是我最心悅的妻子,你我昨日大婚,我當然滿腦子想你?!彼y道錯了么? 郁棠:“……你不要再說了!” 她早就領教過趙澈的嘴皮子功夫,她不能淪陷,不能失了自己的主見和堅持。 趙澈擰眉,又將上身唯一的一件雪色中單褪下,他的用意昭然若揭,道:“棠兒,我第一天見到你時,當真是歡喜,以為你是老天賜給我的。那時我總不能直接告訴你實情。如今你我心中皆有彼此,萬不能中了陸一鳴的jian計?!?/br> “棠兒,看著我……” 趙澈彎下身子,雙手放在郁棠肩頭,將她掰正,迫使她看著自己。 郁棠的小臉瞬間漲紅,即便他二人已經成婚,她這還是頭一次瞧見趙澈赤/著膀子。 男人的肌膚白皙,但寸寸結實有力,尤其是修韌的腹部,塊狀的肌rou條理十分清晰。 “你將衣裳穿好!”郁棠試圖去撇過臉。 趙澈非常誠實,“棠兒,我真熱……不信你摸摸?!?/br> 郁棠:“……?。?!” 郁棠不想與趙澈胡鬧,有件事她必須要問清楚,與趙澈對視,問道:“你的頭疾是怎么回事?為何我能治你的???” 這是郁棠疑惑了一整晚的事。 若是換做以前,趙澈自己也疑惑,但美人在側,他好不容易娶到手,郁棠為何能治他的病已經不重要。 趙澈知道郁棠“饞”他,男人毫不吝嗇的展示給她看,低笑著說,“是老天把你送到我手上的,既是命中注定,當然只有你能治我的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