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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等著,我去通知姑娘,沒有姑娘首肯之前,莫要讓他踏足咱們府上半步!”如今有靠山了,說話的底氣就是不一樣了呢,就連陸一鳴,她也敢拒之門外。 侍月內心歡快的想著。 她見到郁棠時,郁棠正在后院招待兩位貴客,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淑妃所生的雙生子,當今的四公主和五殿下。 侍月沒甚心機,見了郁棠就道:“姑娘,陸大人說要見您,還說若是姑娘不見他,他便一直不走?!?/br> 郁棠臉色微赧。 她和陸一鳴糾纏了一輩子,如今互不相干了,他怎的纏著人不放? 這時,四公主噗嗤一笑:“棠姑娘,母妃說陸大人一定會吃回頭草,看來我母妃當真是神機妙算?!?/br> 五皇子搖著折扇,冷笑了幾聲:“咱們棠姑娘的愛慕者諸多,少一個陸大人,或是多一個陸大人,也沒甚區別?!?/br> 郁棠:“……” 這對兄妹絕對是受了淑妃娘娘真傳。 她怎么成了他二人的棠姑娘了? 而且,她哪來的諸多愛慕者,她自己怎的毫無察覺? 郁棠盈盈一福:“兩位殿下稍坐,我先去招待客人?!?/br> 四公主和五皇子沒有挽留,但在郁棠離開之前,五皇子提醒了一句:“棠姑娘,你就快要嫁給我皇叔祖了,萬不能一腳踏兩只船?!?/br> 郁棠:“……”五殿下對趙澈倒是挺忠心。 這廂,郁棠命人請了陸一鳴進來。 往事皆已成過眼云煙,她若是再執念,那就是輸了。 所以,郁棠落落大方的見了陸一鳴,也接受了他所贈的賀禮。 與她而言,陸一鳴和其他京都權貴一樣,沒有任何不同。 “月兒,將陸大人的賀禮登記在冊?!庇籼姆愿懒艘宦?,既是登記在冊,日后便會禮尚往來。 郁棠所謂的周全,卻成了刺痛陸一鳴的一把利刃。 陸一鳴看著她精致的眉目,無視旁人在場,問道:“你就這樣想跟我劃清干系?”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也不知道是不是郁棠的錯覺,她總覺得陸一鳴清瘦了不少,眉目之間的陰郁也更濃了幾分。 郁棠莞爾一笑:“今日多謝陸大人登門道喜,我不懂陸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已經開席了,陸大人請自便吧?!?/br> 說著,她轉身離開,陸一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引得一眾人賓客翹首窺視。 嘖嘖! 出大事了! 不得了了! 陸一鳴抓了晉王未婚妻的手! 今天真是太值了,一會定有熱鬧可以看! “陸大人這是做什么?”趙澈的聲音傳來,他的出現讓觀眾看客更是血液沸騰。 陸一鳴和趙澈,一個是大梁京都最年輕有為的新起之秀,另個是當朝親王。而他們的共同之處,便是一個娶過郁棠,另一個即將娶郁棠。 眾人呆呆的看著趙澈。 晉王殿下以往都是一身威嚴的絳紫色袍服,如今卻偏好月白色,亦或是白色雪緞,襯的公子如玉,朗朗風姿。 一條白色絲帶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卻是準確無誤的撇開了陸一鳴的手,將郁棠拉到了他自己身側。 就在眾人皆以為晉王會沖冠一怒為紅顏時,卻見他笑道:“陸大人,本王的未婚妻似乎并不想讓你靠近,陸大人還請自重?!?/br> 說著,趙澈牽著郁棠直接離開。 眾看客:“……” 這、這就結束了?! 太不過癮了! 然而,即便趙澈今日及時出現,也是沒能阻止郁棠的桃花。 明遠博、白征、郁瑾年等人也先后登門道喜,一來二去,郁棠喝了不少梅子酒。 醉酒后的郁棠難免想入非非。 【男子當真是奇怪,難道真如淑妃娘娘所說的那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么?】 【那王爺對我好,也是因為不曾得到過?】 【我嫁給王爺之后,他還會待我如初么?】 趙澈:“……” 淑妃都對郁棠說過什么?! 酒宴尚未結束,郁棠就已經開始昏昏欲睡,趙澈吩咐了侍月扶著郁棠回房歇息,他卻沒有打算離開,而是以“男主人”的身份,繼續招待各路賓客。 …… 郁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下的。 梅子酒的后頸使得她昏昏沉沉,被侍月伺/候著躺下后,她就開始迷迷糊糊的做夢。 確切的說,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又或僅僅是她的幻想。 她看見自己趴在趙澈的身上,四處幔帳飛舞,花香四溢,她蔫的像被霜打過的茄子,又像是被雨水滋潤過的玉簪花,只能依附著趙澈,她貪婪的享受著這樣的倚靠。 等到趙澈一個翻身將她摁住…… 郁棠突然從夢中驚醒,心跳無比狂亂。 濃睡不消殘酒,梅子酒的后勁并未散去,夢醒后那些旖旎風月無比清晰的在腦中又浮現了一遍。 而且比夢中還要清晰。 她甚至能記得趙澈額頭溢出的汗珠,落在了她的臉上。 還有他的呼吸,和胸/膛起伏。 再有半月就要入夏,夜間還算沁涼,但郁棠此刻卻是面紅耳赤,渾/身/溫/燙。 幽暗處,趙澈的心田如被一陣四月湖風吹過。 他將郁棠方才的夢境窺聽的一清二楚,還有郁棠此刻的種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