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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討厭極了這樣的自己。 而趙澈也似乎發現了她這一點,低低一笑:“本王甚是想你?!?/br> 郁棠:“……” 男人的話像帶著勾子,郁棠不會武功,無法隨意控制自己的面色,清媚的小臉也瞬間漲紅:“你、你莫要再渾說了!” 趙澈感覺到腰肢一疼,他低頭一看,就發現郁棠手里的機關正對著他的腰。 男人也不惱怒,時隔三月,腦中的刺痛總算是得以緩解,他此刻的心情好得很,更何況看著郁棠無處可逃,又茫茫然像只迷途的羔羊,趙澈大飽眼福。 而更重要的是,她并沒有真正對自己下手。 趙澈站直了身子:“本王還是那句話,你不接受我可以,但你也不能接受旁人!” 郁棠不想招惹麻煩,她要做的事太多,男女之情、風花雪月,皆與她無關:“我此生再不會嫁人,還望師叔能趁早另覓他人?!?/br> 此時,趙澈耳垂微動,他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徹底放開郁棠時,大掌在她的細腰上滑過。 比三月前瘦了點。 已經入春了,她穿的單薄,這身段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纖柔小腰襯的胸/脯/脹/鼓鼓的,她穿著男裝,未施粉黛,卻也勾/人至極。 青黛般的秀眉、入墜星辰的眸子、小巧翹挺的瓊鼻、粉潤的菱角唇,仿佛是專門為他而生的,每一處都極得他的喜愛。 趙澈目光掃過,剛才抱過郁棠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高挺有型的鼻梁,道:“機關不錯,可以用在別的男人身上,但不是本王?!?/br> 郁棠:“……” 他若不那樣對她,她也不會對他動手。 趙澈離開后,驛館下面的白征才松了口氣,同一時間明遠博也出現了,二人相視了一眼,并未說話,如若沒有看見對方一樣,又擦肩而過。 …… 一日后,便是初賽開始。 如今天下諸國對機關術甚是看重,每三年一次的機關大賽,皇帝也會攜后宮妃子、太子、皇子們觀賽。 這一天也不例外。 炎帝到場時,目光掃了一圈,美人尚還未至。 他知道美人喜歡睡覺,晚上戌時就要準備入睡,早晨辰時三刻方醒,若是美人睡不飽,怎么哄都無濟于事。 炎帝端坐著,他身側是當今皇后娘娘柳氏。 柳氏是炎帝還是平陽侯時的發妻,如今年老色衰,但家族強大,又因生了太子,這些年皇后之位還算穩當。 炎帝的另一側坐的是德妃郁氏。 郁氏是郁長東的meimei,也就是郁卿蘭嫡親的姑母,十幾年前因著生了四皇子趙子翼,母憑子貴,才封為妃位。 因何柳氏家族的壓制,后宮之中一直不曾有人晉升貴妃之位。 不過,即便如此,后宮誰都知道,炎帝真正放在心里的女人,只有一個。 德妃相貌清麗,保養得當,如今尚有一些風華,語氣哀怨道:“淑妃meimei一慣架子大,皇上都來,她估計還沒起呢?!?/br> 整個后宮都知道淑妃嗜睡,這是炎帝允許的,無人敢多說什么。 不過,郁將軍府掌三十萬大軍,也正因此,德妃在后宮還算有底氣。 皇后柳氏是個心機深沉的,她寬厚道:“德妃meimei,你又不是不知道淑妃meimei身子骨嬌弱,多睡些也是常事?!?/br> 言罷,皇后瞄了一眼炎帝,見炎帝的神色明顯舒緩,心里腹誹:德妃真是個蠢貨!皇上心尖上的人,她也敢針對! 炎帝對皇后與德妃的相廂較量并不在意。 這時,淑妃由宮人簇擁著,邁著蓮步緩緩走來。 她不管是站著,還是躺著,人總是嬌嬌軟軟、慵慵懶懶的,放在旁人身上,或許只覺矯情做作,可淑妃的出場,卻自成一派的嫵媚嬌妍。 淑妃上前,也不知是朝著皇后行禮,還是對炎帝行禮,僅僅福了福就起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日,但凡來觀賽的后宮嬪妃都是濃妝艷抹,淑妃卻是個例外,雖說穿著華貴,精致美艷的臉卻只是輕瞄了幾筆。 饒是如此,炎帝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淑妃感覺到了來自整個后宮的敵意。 讓這些女人生氣,是她在宮里唯一的樂趣。 淑妃也很會給自己找樂子。 她落座后,就看向炎帝,聲線也是軟軟的,慵懶至極,仿佛是沾上了蜜糖,又像是染了罌/粟,叫人迷戀上癮:“皇上看著妾身作甚?” 炎帝由衷道:“愛妃今日這衣裳明艷動人,最是適合愛妃?!?/br> 淑妃眨了眨眼,絲毫也不奉承:“是么?臣妾并不是很喜歡。倒是jiejie們需得明艷的衣裳襯托,臣妾就不需要了,皇上以為呢?” 炎帝僵?。骸啊毕牒兔廊硕嗾f幾句怎就這樣難呢? 淑妃總能堵的他啞口無言。 她的意思是讓他承認,后宮其他女子皆是胭脂俗粉。 不過,淑妃說的很有道理??! 美人本就絕艷無雙,還需要什么明艷的衣裳?! “來人!讓繡司局連夜給淑妃趕制幾件素淡的衣裙出來!”炎帝當即吩咐。 一眾宮妃:“……”好氣??!怎么淑妃不管說什么,皇上都覺得是對的?!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采訪一下,后宮最毒舌的人是誰? 皇后:是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