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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放下碟子之際,手中的信箋遞到了徐衛騫的掌中,低語道:“首輔,有人讓小的給您送個消息?!?/br> 言罷,小二站直了身子,之后如若無事的離開。 徐衛騫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但他并不能篤定。 他沒有當場拆開手箋,而是離席,獨自一人去了凈房。 徐衛騫能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絕非是個莽撞之人,可當打開那封信箋時,他修長好看的手一直在打顫。 那信箋上明明白白寫著幾個字。 “郁棠是首輔的女兒?!?/br> 徐衛騫活了三十幾年,到底可能與誰生過孩子,他心里非常清楚。 而郁棠又與那個人如此之像,他就知道十幾年前是他自己…… 徐衛騫顫抖著手,他對印刷造紙也有涉獵,稍稍查看之后,發現這手箋所用紙張是京都最常見的,字體也是最常見的小楷,根本不可能根據一張手箋去追蹤給他送信之人。 故此,徐衛騫毀了手箋。 他來不及整理儀容,大步回到了筵席處。 白墨池搶先一步認了他的女兒為義女,真真是豈有此理! 徐衛騫一想到郁棠所受之罪,一顆老父親的心無處安放,他坐立難安,接下來如何與郁棠接近,又以什么理由接近,都是一個難題。 而且,既然白墨池和古天齊都盯上了郁棠,莫不是他們也已經知曉了郁棠的生母是誰? 不行! 這件事務必要保密! 這一刻的徐衛騫甚至沒有去查個真假,就直接相信了手箋上所言。 可…… 又是誰將這個消息告之他的?! 此人又是否會對郁棠不利? 這一切都是徐衛騫暫時無法得知的。 他環視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晉王身上。 而趙澈也明顯感覺到了來自徐衛騫的視線,他視而不見,兀自飲酒。 徐衛騫:“……” 難道不是晉王所為? …… 趙澈正郁結,紅九悄然無聲的靠近。 “王爺,方才我瞧見明世子離席,就一路悄悄跟著,竟然發現明世子命人暗中給首輔送了信?!?/br> 趙澈端著酒杯的手突然一滯,但神色很快轉為平靜,低低道:“可知那信上說了什么?” 紅九搖頭:“并不知,不過首輔將那手箋給毀了?!?/br> 趙澈瞇了瞇眼,讓紅九退下。 他再一次看向徐衛騫,見對方時不時留意郁棠的眼神,不可謂不關切至深。 趙澈似乎明白了什么,內心暗罵:歸德侯那個老狐貍! 明家倒是一勞永逸了,有這幾人護著郁棠、保著郁棠,明家還真能省下不少事。 可對趙澈而言,無疑是離著抱得美人歸的日子又遠了! 如今再想將郁棠騙到身邊來已經是沒有可能,他需得趁早行事! 于是,就對北焱吩咐了一句。 北焱震驚。 他站得筆直,雙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前方。 不會的!他家王爺絕非這種人! 趙澈見北焱不動,一記冷眼掃了過來。 北焱抖了抖,默不作聲的乖巧退了下去。 到了后堂,北焱敲暈了醉仙樓的小二,又按著王爺的吩咐,將迷藥倒入了酒壇子。 做好這一切后,北焱拔出了長劍,四下環視。 王爺要造反了! 一定是這樣! …… 酒席還在繼續,在場的官員很給白墨池面子,酒水一杯杯的喝了下去。 不過多,眾人漸漸有了昏厥之感,因著飲了不少佳釀,倒也沒有人起疑,有些賓客甚至直接趴在桌案睡下了。 郁棠喝的極少,奈何也扛不住微弱的酒量。 她看著趙澈起身,之后朝著她走來,上前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郁棠的身子站不穩,她被趙澈稍稍一拉,就帶入了懷里,男人的聲音從她的頭心傳來:“師叔送你回去?!?/br> 此時的白墨池尚且還有一絲理智:“王爺請留步,本官會親自送了我兒回府,就不勞煩王爺了!” 趙澈淡笑:“本王是她師叔,送她一程有何不可?” 男人強勢霸道,半摟著郁棠,就將她往外帶。 酒席上,不會武功的食客基本都醉倒了,女眷那邊也沒有幾個幸免的。 白墨池眼睜睜的看著趙澈將郁棠帶走,他心想:如此一來,古天齊會更氣吧? 于是,他低喝了一聲,將隱藏在暗處的影衛叫了出來:“來人,送封信去一品閣,就說一品閣的小先生被晉王帶走了?!?/br> 哼~ 好一個晉王! 郁棠如今好歹也是他的義女,晉王豈能這樣將人帶走! 白墨池掃了一眼當場,其實今日這樣的狀況,若是晉王直接起事,倒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一日之內便可控制大梁京都近半權臣。 他卻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北焱見自家王爺只是帶走了棠姑娘,不由得怔然。 原來王爺并非是想造反?! 早知道,他下藥的時候,應該稍稍控制一下分量,也不知那些大臣幾時才能醒來?→_→ 白墨池吞了一顆丹藥,又吩咐道:“取水來,將幾位大人喚醒!” 這件事若是傳到炎帝耳朵里,只怕京都又會迎來一場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