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戒不掉的甜、校園第一修羅女神、驚璽、穿成女主她妹[穿書]、我真真真沒勾引你[古穿今]、時光和你都溫柔、懷了重生的反派崽崽[快穿]、互穿后我的人設崩塌了[娛樂圈]、聽說你有點難追、蘇老師,大大喊你回家吃飯了!
趙澈瀟灑的調轉了馬頭,笑看著這幾人,道:“本王明日再來,畢竟本王今日雖是獻了禮,但尚未提出訴求?!?/br> 白征幾人突然呆住。 他們似乎的確沒有聽見趙澈的訴求。 而一品閣放了他進門,又收了他的東西,一定會讓他有求必應的。 故此,趙澈還有機會登門一品閣! 太jian詐了! 堂堂晉王殿下如何能這般狡詐行事! 白征、明遠博,以及郁瑾年憤憤然的同時,也在懊悔,他們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 趙澈帶著自己的人,揚起馬鞭,駕馬離開,背影如風,讓人不經意間聯想到“鮮衣怒馬”四個字。 白征和明遠博原本沒有交集,此刻再看著彼此,好像比之前要順眼的多了。 眼下郁棠雖是有安身之所,還拜了天下第一機關師為師父,但明遠博依舊不放心。 瞎子都能看出來郁棠被趙澈給盯上了。 趙澈就連《孤枕風/月》這種畫本都能送得出手,可想而知,他私底下極有可能便是浪/蕩無恥之徒。 明遠博抱拳,問道:“白大人,你明日……是否也來?” 白征對明遠博的意思心中了然,他還沒和糖糖說幾句話呢,幼時一塊乞討的其他小伙伴,也想見見糖糖。 更重要的是,白征對趙澈委實不放心。 誰知道他明日來了一品閣又會做什么?! 一絲疑惑閃過白征的心頭:“明世子,我與糖糖是有舊交,不知你因何這般關心她?” 又來了。 明遠博一笑而過,說:“晉王殿下今日也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為何不能關心棠姑娘?” 白征:“……”糖糖還沒和離呢,難道他們都忘記了么? 一眾人陸續各回各府,郁瑾年亦然。 …… 皇宮,乾坤殿內燃著紫檀香,絲絲縷縷的白煙裊裊升起,到了半空又逐漸消散。 炎帝一手摁著如小山的折子,一邊揉著眉心,自從三年前晉王回京之后,他偏頭疼的毛病就沒有痊愈過。 白墨池站在大殿中央的中軸線上,道:“皇上,天齊圣手已經回京,不知皇上打算如何處置他?” 還能怎么處置? 高人就是高人,人間不一樣的煙火,根本不將生死當回事。 即便是強行將古天齊綁來,他若是不情愿配合,朝廷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炎帝的另一邊腦殼又開始疼了,道:“國庫虧空,北燕接二連三向我大梁示威,若是能開啟前朝寶藏,朕又何須顧及區區一個北燕皇帝!天齊圣手是位世外高人,既是不能用強的,那就智取吧,他既然是人,總該有弱點?!?/br> 白墨池半斂眸。 古天齊的弱點,他當然是知道的! 但,不管是炎帝,又或是他,都不可能將那人送出去! 白墨池默了默,面無他色,又說:“皇上,晉王殿下今日也去了一品閣,但閣內發生的事,臣并不知曉。臣之義子雖也一并進入閣內,不過晉王今日并未言明他的所求之事?!?/br> 又是晉王! 炎帝的整個頭顱都開始刺痛了。 現在回想起當初當閑散王爺的日子,真真是后悔死了曾經的選擇。 他是有多想不開,才當了這個皇帝! 炎帝長長嘆了口氣,上山容易下山難,他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這一屆機關大賽提前舉辦,就讓晉王全權負責!” 給三皇叔找點事做,他應該就不會隔三差五就去招惹朝中權臣了吧? 白墨池依舊面無他色,道:“皇上圣明?!?/br> …… 夜幕降臨,酒肆的茶燎子里騰起絲絲水汽。 一方桌案上擺著幾碟子家常菜,還有油炸花生米、鹽水煮毛豆。 陸一鳴仰面灌了一杯酒下肚,清雋的面容透著一層緋紅,他的眼神開始渙散,已經有些醉意了。 坐在他對面的薛開,輕笑了一聲:“陸大人,首輔今日才剛剛提拔了你,讓你協助晉王殿下全權負責機關大賽一事,這可是能撈到油水的好差事,你怎的還不高興?” 陸一鳴與薛開師出同門,但尋常時候,話并不多。 陸一鳴果斷、冒進,為人謹慎穩重。 薛開則是常年笑臉迎人,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實是個人精。 陸一鳴未答話。 仕途上的建樹并不能令得他高興。 他求取功名,一步步拼了命的往上爬,不過只是為了自保。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年幼時候,父親因為貴妾的一句污蔑,就將他關在柴房凍了一夜的事。 他從小就知道,只有強大了,方能得人尊重畏懼。 這些年他一直在致力于仕途,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只要能達成目的的,他都不擇手段。 如今他成了大梁最年輕的從三品以上的官員,是當朝首輔的得意門生,前途不可限量。 可真正開心的事寥寥無幾。 他這些年走的太過匆忙,以至于忽略了路經的風景。 薛開見陸一鳴只顧喝酒,他大約猜到了幾分:“真是羨慕陸大人,這都成婚了也無人干涉,我家那位夫人見不得我飲酒,晚上一回去就趴在我身上聞,若是發現了脂粉味、酒氣,我就別想睡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