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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著古天齊收拾行李時,白征單獨見了趙澈:“王爺,你難道不覺得古前輩有些奇怪?” 趙澈勾唇一笑:“那又如何?本王需要他,而白大人你也想將他帶回京,且先回去再說?!?/br> 白征不明白趙澈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那之后呢?王爺是打算將古前輩和糖糖安置在晉王府?” 在聽到“糖糖”二字時,趙澈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他如今已經這般介意旁人和郁棠親密。 郁棠是他的解藥,只能由他抱著安寢。 趙澈理所當然道:“陸大人心思不良,本王總不能讓棠姑娘回陸府!更是不會讓她去刑部!” 白征終于聽到了趙澈的實話,又說:“王爺難道認為這樣合適?王爺和糖糖不是同一種人,王爺若真是為了她好,日后還是少見她為妙。王爺遲早是要娶妻的人,糖糖命數不佳,我不想再看見她受苦?!?/br> 陸一鳴對郁棠的所作所為,白征幾乎都清楚。 他現在只盼著郁棠和離,日后他就能像兄長一樣照料她。 而晉王的身份,導致他根本不可能娶郁棠為正妻。 若是趙澈一直惦記著郁棠,郁棠接下來的路不會太好走。 白征的威脅,讓趙澈更是不悅:“麒麟衛朝不保夕,難道白大人認為,你照顧棠姑娘,會比本王各合適?” 白征被堵的無話可說。 的確,麒麟都是拿著命在過日子,今日還活著,可能明日就要喪命,手中有多大的權勢,就要相應的付出多少代價。 郁棠走丟之后,白征這些年一直在找,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郁棠墜入深淵,在他看來,如趙澈這樣的人,他的心從來都不會放在任何人身上。 “王爺他日娶妻,又讓糖糖如何自處?”白征問。 趙澈七歲離京,先皇后不久就死了,從未有人管他的婚事,白征這般咄咄逼人,已是碰觸了趙澈的底線。 他娶不娶妻,管旁人何事? 他又為何一定要娶妻?! 趙澈放下所有偽裝,露出了他原本的陰騭冷硬:“白大人,你這樣關心本王婚事,僭越了?!?/br> 這話聽著有些古怪。 白征默了默,他好像是在關心趙澈的婚事…… 他怎么可以關心晉王的婚事呢?! 白征感覺到了來自趙澈的威壓,但事關郁棠,他必須要說清楚,他絕無可能讓郁棠淪為權貴的玩/物。 以前他護不住,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少年。 “王爺不悅,我今日也要說起清楚,糖糖不是那種隨意的女子!王爺請好自為之!”白征道。 趙澈突然伸手揪住了白征的衣襟。 郁棠不是隨便的人,難道他就很隨便么? 他的第一次親/吻,第一次被女子扒/衣裳,都是郁棠干的,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向郁棠討一個說法! 兩人爭執時,博古架上一卷畫冊掉落下來。 隨即,又是一卷…… 先后五六卷畫像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有幾張敞開著,露出一副美人圖。 趙澈和白征同時認出了畫中人。 大梁第一美人,淑妃娘娘? 畫中人絕艷無比,梳的是少女發髻,紅唇明眸,美人骨相皆佳,尤其是眼角的那顆小紅痣,點綴在她的瓷白上肌膚上,如紅梅綴雪,靈動狡黠,美艷不可方物。 外面傳來動靜,趙澈和白征紛紛將畫冊收好,然后一幅幅的裝入了行囊里。 這時,郁棠推門而入,她逆著光走來,眼底像是映入了千萬星辰,水汪汪的,眼角的那顆小紅痣嬌媚的渾然天成。 “王爺,青哥,你們好了么?師父他在催了?!庇籼膯柕?。 趙澈和白征皆神色一滯。 二人的目光在郁棠身上縈繞,又低頭看了看竹樓中已經卷好的畫冊。 趙澈、白征:“……” 郁棠不明所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征回過神,沒有說穿自己的疑惑,溫和一笑:“無事,馬上就收拾好了?!?/br> 趙澈眸色微暗,目光在郁棠的臉上反復掃過,他記得自己曾經也見過這樣美艷的女子,只不過他素來對美人不甚感興趣,所以不曾留意,如今看來,他好像找到了郁棠的生母了…… …… 日光打在陸一鳴臉上,鼻端是忍冬花的沁人幽香。 他抬眼望去,就看見郁棠背對著他,正坐在亭臺下煮茶。 她這幾年改變甚大,不知從幾時開始又學會了煮一手好茶。 聽見他的動作,郁棠轉身過來,眉眼微彎,朝著他莞爾一笑:“夫君,你來了?” 陸一鳴剛下朝,精神高度緊繃,使得他太陽xue漲疼,他的確是極需要一杯好茶醒醒神。 他走了過去,心頭隱約酸楚,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歲月靜好的畫面,他內心像是缺了一個口子,好不難受。 “娘子?!标懸圾Q喚了一聲。 他的目光落在了郁棠紅艷的唇上。 他身邊從未有過鶯鶯燕燕,他又是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男子,不可能對自己喜歡的女子毫不動容。 陸一鳴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成婚數日,他才想起來還沒有碰過他的妻子。 男人頭一次,卸下了一身不堪重負的擔子,他此刻就想好生溫/存一番。